这时,别墅的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中年妇人紧紧地抓了抓林清芊的小手,慌忙地站了起来,“保镖在催我了,我得走了。三少奶奶,请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
说完,她把一张纸条放到林清芊的手中,拿起桌子上的吊坠项链就匆忙的往别墅外面走去。
林清芊打开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顾寒泽漆黑的眼眸幽深如潭水,“原来,二哥不是徐梅芸亲生的,怪不得徐梅芸从小对他如此不待见!”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语气冷冽,“她的秘密又是什么呢?难道与我爸妈当年的车祸有关?”
林清芊小手轻轻摩挲着顾寒泽紧握的拳头,语气轻缓,“老公,你相信她的话啦?”
“嗯。她知道我们是谁,而且知道我们的行程,老宅里面一定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了。”
顾寒泽悠悠道:“昨晚,她晕倒应该就是想试探一下我们。那条项链也是她故意留给你的吧,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今天找到借口出来吧。”
林清芊把纸条递到顾寒泽的手中,“这个地址是阿姨留下来的。”
顾寒泽拿过纸条细看了一下,“她住的这个地方,一定有人监视着的,如果真的想救她出来,还得做好周密地计划才行。”
林清芊拉了拉顾寒泽的手,“老公,你看她这个地址就在这附近吧,我们可以先去看一下他们的监控布防呀。”
顾寒泽抬眸点了点林清芊的额头,“小精灵鬼,走,出去逛逛街,兜兜风。”
“好,老公,你等我一下。”
林清芊小步走进房里,戴上了一个遮阳帽子,背上小背包,又拿了一个遮阳帽子走了出来递给了顾寒泽。
“老公,你也把这个戴上吧。”
这个遮阳帽子可以把人整个脸和脖子一起包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林清芊买的时候单纯是为了防晒用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场。
顾寒泽把帽子接了过来,戴在头上,两人相视一笑,迈开腿就往外走。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最适合旅游。
街道上已经热闹了起来,游客的嬉笑声,商人的推销招呼声,随着习习的秋风飘荡,充盈了整条街道。
两人边逛边往着纸条上的地址走去。
大约二十分钟,两人终于来到了中年妇女给的地址,这边街道上的游客也越来越少了。
两人在地址一百多米处停了下来,走进旁边一个卖土特产的小店里。
老板娘是一位五十多岁和气的中年妇人,看到两人进来,瞧了一眼两人的打扮,热情地迎了上来,“帅哥,小姐,请慢慢看,我这个小店卖的都是当地真真正正的特产哦。”
林清芊拿起了一盒笋干,清脆地问道,“老板娘,这盒笋干看起来不错,怎么卖?”
老板娘眉眼带笑,滔滔不绝地介绍了起来,“小姐,你的眼光真好呀!这个笋干是我们这里才有得卖的,我们是纯天然风干的,没有加任何的添加剂哦。这个笋干配搭上肉片,可真的是香甜爽滑,其味特佳哦。往常呢,我卖100元1盒的,现在85元卖给你了。”
“好的,给我来几包吧。”
林清芊接着又看向别的特产,“老板娘,我们想在这附近租个别墅,住上几天。我看最边上的那幢就挺好的,比较安静,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房东呢。”
老板娘眼睛往外瞧了瞧,看到四下无人,脸就凑到林清芊跟前,压低了声音,“小姐,最边上那一幢,早就被人长年租下来了。我跟你说哦,里面住的可能是别人的情人哦。无儿无女的,常年被两名保镖看着,饭菜也是由这两名保镖买进去的。那个男人一年也就来几次。神神秘秘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呢。唉,好像那个女人今早出去过一次,也刚回来没多久。你看,他们的车还没有停进别墅呢。”
“哦。”
林清芊又挑选了几样特产,“老板娘,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哈。我们再到别处看看吧。这些一起帮我打包起来。”
老板娘眉开眼笑地接过,“好咧,付款扫这个码就行。”
在林清芊和老板娘聊天的时候,顾寒泽已把周边的环境拍了下来。
他付了款,拿起打包好的特产,拉起林清芊的小手就往外走。
两人刚回到别墅,林清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小平头打来的。
林清芊走到阳台上的休闲椅子坐下,滑开手机接听。
小平头,“喂,老大,国庆快乐哈!今年国庆,你怎么不回凤鸣啦?”
林清芊挠了挠脸颊,“有点事耽搁了,这个月我抽空回去一趟。”
小平头,“好啊,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哦,你还欠我两个鸡腿和一打啤酒呢。”
林清芊爽快地回答:“好好,少不了你的。”
小平头,“嗯,对了,老大,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位吴妈的信息查到了。她老公,十二年前去世了,现在家里有一个儿子、儿媳,还有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对了,她原先还有一个女儿,20多年前失踪了。”
林清芊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些信息,“好的,谢谢你,小平头。”
小平头轻快的笑了,“老大,你太客气啦!你知道,可以跟着老大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林清芊也笑了,“嗯,挂了。”
林清芊挂断了电话,低头理着脑子中一闪而过的思绪。
这时,顾寒泽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一套淡灰色的休闲服,褪去了日常的高冷显露出几分慵懒来。
他睨了林清芊一眼,“在跟谁聊天呢,笑得这么开心。”
林清芊放下手机,扯下了遮阳帽子,甩了甩被压乱了的秀发,“哦,小平头打来的。”
“小平头?”
顾寒泽走到林清芊面前,两手搭在休闲椅的扶手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哪一个小平头?上次说喜欢你的那一个吗?”
林清芊扬起精致的小脸,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老公,你这是吃醋啦?”
“我吃什么醋?”
顾寒泽蓦地俯身下来,嘴唇轻擦着她柔软的耳垂,喃喃低语,“笨笨,我不吃醋,只吃你。”
话落,男人占有欲极强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耳垂,额头,鼻子,红唇,脖子……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地又双双倒到了床上,纠缠在一起,缱绻情深。
碍事的衣服又被主人无情的散落在床下,无辜又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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