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星。
自从范统被杀的视频传入帝国以后。
许多高层都人心惶惶。
平时虽然网友们对他们口诛笔伐,但也没人敢真的弄死他们。
谁知现在,范统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被杀了,而且凶手特地留影并四处散播,丝毫没有掩盖自己杀人的想法。
这种大张旗鼓的宣扬,让他们更加惶恐。
而吴庸,在知道范统死后,更多的是愤怒。
范统是他一手提拔的人,利用执法队的权利,替自己做了不少事。
他的地位能稳固,都是因为他暗地里,利用钱财美女笼络各个有钱有势的人。
现在,不光范统人死了,他的罪行也跟着被曝光了。
还好那些资料里,并没有透露和自己有关的信息。
这个姜清!很好!
他派人,立马搜索全帝国名叫姜清的人。
最终符合条件并且还活着的人,有两个。
其中一个,是住在仙女星域的女人。
另一个,就是姜饱饱的父亲。
很显然,当时杀死范统的,是个男人。
于是他立马锁定了姜饱饱的父亲姜清。
在得知姜清目前就在曙光星时,直接派出了星卫队,在极乐屋里将人抓获。
吴庸本身就对姜饱饱的行为非常不爽,更是对她手里的东西垂涎已久。
现在她的父亲又杀了他的人,这口气任谁也咽不下去。
与此同时,他又得知,陆晚玉的儿子宫翔,被一个平民的女儿袭击。
当宫翔被人发现时,伤人者一家早就人去楼空。
他当即就派出战舰,一直追到启明星附近,那艘飞船就不见了踪影。
吴庸听后无能狂怒,“启明星,又是启明星,当初我就不该心软,帝家人就不该活着!”
吴良裹着一只眼睛,一瘸一拐的凑过来,“哥,现在怎么办,范统死了,兽化人也被神秘人抢走了,还有这宫翔,打伤他的人也逃去了启明星。这启明星既然把人收下了,显然是铁了心的要和我们作对了。”
吴庸脸色阴狠,“就凭他们?小小的一个星球,敢和我们整个星域作对?”
吴良回想起范统被杀的那一幕,心有戚戚,“哥,可是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好了不知多少倍,如果真的打起来……”
后面的话,他虽然没说完,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怕什么?凡事都得智取,这启明星得一切,迟早都会落在我手里。那个姜饱饱的父亲,不就在你们执法队做客呢吗?”
吴良点头,随即他竖起大拇指,露出了个谄媚的笑容,“哥,不愧是你,她父亲落在了我们手里,还怕她不就范?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她就得给什么。”
吴庸斜眼一笑,“这就厉害了?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此时的姜清,正被关在执法队的囚笼里。
他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就逛了个极乐屋,怎么就被抓了。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惹了谁。
他倒是想过申请联系自己的家人,但极乐屋那种地方,有老婆的人几乎很少去。
这要是被柳如烟和姜柔知道了,还不知道多丢脸呢。
所以他也就歇了这个想法。
正当他想尝试呼叫执法队,联系宫家人时,吴庸跨着大步走了进来。
姜清看到来人,顿时吓得趴在地上。
别人他不知道,这位他还是知道的。
如今帝国最高领导人。
吴庸看着地上趴着的人,嘴角扬起一抹鄙夷的笑。
“你就是姜清?”
“是……是……”姜清瑟瑟缩缩的样子,让吴庸不断皱眉。
他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
面容干净,并不是留影里的那种络腮胡。
虽然他看上去不高,但体型也没有留影里的人壮。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杀死范统的人并不是他。
但如今,不管是不是,姜清最终都会成为留影里的那个人。
他在首位坐下,让人把姜清架起,随后当着他的面,播放范统被杀的全过程。
姜清从起初的一脸茫然,再到疑惑。
最终,在看到范统自报家门,还被杀了以后,他直接吓尿了。
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猖狂?
连帝国的人也不放在眼里?
杀了就杀了,还被吴庸发现了。
简直嚣张至极!
但直到,在范统被杀的同时,凶手亲口说出自己叫姜清时,他彻底呆住了。
他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却被两边的人死死压住。
“不是,吴首相!我冤枉,那里面的人不是我!”姜清颤抖的大声辩解,深怕下一秒,吴庸就让他替范统陪葬。
吴庸缓缓摇头,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姜先生,我信你,但其他人不信啊?这留影里的人明显是做了易容处理,又声称自己叫姜清。姜姓本来就不多,对得上名字性别的人,只有你一个。就算我信你是清白的,那别人呢?杀死帝国执法者是大罪,按律是要被原地处决的。”
姜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仅凭一个名字就断定是他?
要不,你还是再看一下,我有那么胖吗?
还有这个凶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谁的名字不用,偏偏用他的?
害人也不带这么害的,可真够缺德的!
与此同时,他迅速的把自己平生得罪过的人都想了一遍。
但始终都没有找到相对应的人。
他双眼不断来回抖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想起案发当时,自己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证。
但,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吴庸再次开了口。
“你是姜饱饱的父亲?”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打的姜清猝不及防。
这让他本就不大的脑袋,显得更加的小了。
不过领导人问话,他不敢不答,“回首相,是的。”
吴庸点头,“你女儿最近风头正盛呀?她在启明星混的风生水起,怎么就把你这个父亲遗忘了?”
提到这个,姜清也是来气,只是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我女儿从小就不和我亲近,退学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此我对她的了解也并不多,这孩子从小心思敏感,也许,她对我娶了新夫人有些怨恨也说不定……”
吴庸安静的听着。
等他说完,他才道,“但,那毕竟是你的女儿,血浓于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丢就丢呢?”
姜清不明所以的抬头,问道,“首相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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