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的竞拍,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除了宫寒在竞价以外,三楼另一端的方向,有个人也在一直加价。
只是他的位置不知道弄了什么手段,外面人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谁。
“65万袋营养液。”
“4万管营养剂~”
“85万袋营养液。”
“5万管营养剂~”
……
一番激烈的角逐以后,价格来到了200万袋营养液,也就是十个亿。
姜饱饱丝毫不慌,仍旧在此基础上继续加价。
宫寒作为宫家最小的一辈,最终还是在管家的劝说下,放弃了竞争。
但另一头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300万袋营养液。”
一下子加价五亿,众人都开始小声嘀咕。
“这人什么来头?能弄到这么多的营养液?”吴良好奇问道。
“估计是宫家那位来了,除了宫家,谁能在七天内弄到这么多营养液?”范统连连叹气,看来这趟又要白来了。
听着周围人得讨论声,姜饱饱全神贯注的偷听。
“宫家?宫寒家?”她下意识的看向帝臣,眼中带着询问。
帝臣看了眼那人的方向,微微蹙眉,“能拿出这么多的营养液,应该是宫家了。”
而此时,真正的宫寒也因宫家有事,离开了虚无拍卖会。
他卸下伪装,和管家一起,乘坐飞船离开了虚无之地。
这头,拍卖场里,三楼的神秘男人喊出了300万袋的高价。
拍卖师虽然觉得这价格应该稳了,但还是按照流程,三次喊价。
众人也觉得,没有人能拿出比他更高的价了,虽然姜饱饱刚才跟着喊的欢,但谁也不相信他手里真的有水果味的营养剂。
有些人还希望姜饱饱能竞拍成功,一旦拍下,但又拿不出东西,这背后的老板是不会放过她的。
最终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因此,许多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更希望姜饱饱能够胜出。
正在姜饱饱暗自思索的时候,帝臣却开了口,“15个亿的物资太多,一旦拿出来,你会有暴露的风险。”
姜饱饱回过神,挑眉道,“你怕了?”
帝臣摇头,目光充满着担忧,“我是怕你出事,我现在……还保护不了你……”
看着帝臣有些闪躲的眼神,姜饱饱轻叹口气,“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是你的东西,我不允许它落在别人手里。我刚才只是在想,怎么能一击绝杀,狠狠的打宫寒的大脸盘子。”
在她的印象里,宫家就没什么好东西。
当然,宫墨白除外。
那家伙是有点经商的头脑,但对于别的事,反应还是有点迟钝。
眼中经常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总让她想起前世的大学生。
既然姜饱饱决定了,帝臣也没有再劝。
他是有了些小私心,就在他刚才打算放弃皓月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得到皓月的悲伤。
虽然那感觉很淡,很短暂,但他能确定,那不是幻觉。
这头姜饱饱在心里一合计,在拍卖师准备第三次开口时,她再次喊价。
“15万管营养剂,10枚陨源晶,10颗西瓜,再加一台双形态激光炮。”
她算了一下,这样的配比,既能让她狠狠打宫家的脸,又能将利益最大化。
毕竟营养剂的成本只要几十,而且她一个小时就能做出4万管。
西瓜她空间还存了不少,陨源晶虽然差价并不大,但胜在稀有。
尤其是激光炮,商城只要50万的东西,居然抵了2个亿。
哈哈哈,不愧是她。
果然,这些东西一出,三楼的也没了声音。
正当姜饱饱悠闲的等着拍卖师按交易钮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范统不愧是凭一己之力,把帝国面子拉到底的男人。
他再次站起身,像是忍了很久一样,再次出声质问,“你用营养剂抬价也就算了,我们就当你是喊着玩,但你后面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有些太离谱了?如果这都能成交,那么拍卖师,我抗议,这样胡乱喊价的人就应该被处决!”
“哟哟哟,好大的口气啊,原来胡乱喊价是什么该死的大罪吗?”姜饱饱一脸嘲讽的看向他,目光中隐隐有了杀意。
这蛀虫,三番两次的,是真的烦。
看来他没把刚才自己的警告听进去啊。
反正帝国以后都是被灭的结局,应该也无所谓早晚吧。
她摸了摸腰间的激光炮,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视,认真的思考着一会打穿他哪里会显得自己比较牛逼。
现成的垫脚石来了,不装白不装。
范统无视一旁吴良的阻拦,大声叫道,“你看看,我就说你是在胡乱叫价吧,你自己也承认了!告诉你,我是帝国执法队的范统,你如果乖乖的认罪,并当众向我道歉,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姜饱饱站起身,手放在腰间,一步步的向着范统走去,“我只是在问你,胡乱叫价,是什么该死的大罪吗?帝国的执法队可真厉害啊,随便一句话就能定人的生死?”
眼看姜饱饱眼神阴冷的走过来,范统再次的发怵。
但身份已经表明,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打自己的脸。
他昂着头,用力克制住发抖的腿,加大音量道,“你胡乱叫价,就是在扰乱秩序,依法,我可以,可以……”
看着姜饱饱亮出来的家伙事,范统彻底语塞,两腿不自觉的打颤。
这枪他太熟悉了,那张扬的金红色,不正是当初他在星网上看到的双形态激光炮吗?
只是此时此刻,这把枪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并正对着自己的眉心。
周围的众人都吓坏了,不知道这里怎么能让她带进来武器的。
进来的每个人都不允许带武器,就连空间钮也会被暂时收走寄存。
但此时此刻,姜饱饱却拿着一把枪,还是最近很火威力极大的双形态武器。
这武器一亮,吴良和范统周围都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大家都是有多远离多远,都在远远的观望,就连吴良,都龟速般的慢慢远离范统。
而不远处的拍卖师,也是抻着头,认真的看戏,完全没有惊慌的神色,更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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