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儿媳妇有肉吃,只要她吩咐下来的事情,她老婆子一定帮她完成。
晚上吃饭的时候,叶老太太就把唐芊芊今天跟她说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了一遍。
杨氏和罗氏也在短短的时间里,被唐芊芊给收服了。
她们知道自己没有本事,那就跟着有本事的唐芊芊一起干。
现在听到婆婆说唐芊芊打算明年办个养猪场,肯定要养很多猪,就他们家里的这几口人,的确是还要再请人。
不是她们不愿意帮助唐芊芊,她们知道以唐芊芊的气魄肯定不会只养几头猪,有可能是几十头。
既然她说要请人,那就得请人,唐芊芊现在说的话比叶老太太的话都有权威。
年底的最后一个集市,唐芊芊跟着叶老太太还有杨氏,罗氏带着桃枝一起去了镇上。
叶老太太她们是想买点年货,顺便带着唐芊芊到医馆看一看。
挑枝最近绣了一些帕子和荷包,今天打算拿到绣庄去试试水。
因为快过年了,唐芊芊给桃枝选了一些样式简单,寓意吉祥的图案给她绣。
这也是想着赚一波过年钱。
几人行是去了医馆,老大夫给唐芊芊把过脉之后,对叶老太太说。
“你这儿媳妇的胎已经有两个半月,胎象稳固,没什么事。”
叶老太太听了,非常的高兴,没啥事儿就好。
她就怕小儿媳怀头胎,啥也不懂伤着孩子。
出了医馆,几个老少女人又去了绣庄,老板娘看到桃枝的绣的荷包和手绢上的花样子时惊艳了。
这些花样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太精致了,就是这绣花的人好像还是个学徒,针脚还有点乱,但是也没有整体的美感。
叶老太太见老板娘研究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板娘,我小孙女在绣的可还行,能卖上价吗?”
老板娘对着叶老太太也是和善一笑。
“这位大娘,你家小孙女虽然这锈迹还欠些火候,但是这花样着实漂亮。
原本一条手绢在30文到40文之间,你家孙女这手绢,我就只能给35文,这还是看在这花样的份上给的。
让你家小孙女回家之后多多练习绣技,以后还是很有前途的。”
桃枝掰着手指头再算她的手绢能不能赚回本钱来,一条手绢35文,她一共有四条手绢,那就是有140文。
叶老太太听了很高兴,又把荷包朝前推了推。
“老板娘,你再看看这荷包,这也是我那小孙女做的。”
老板娘早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人家没有拿出来,她也不好意思上前问。
现在老太太把荷包递到了她手边,他当然不能拒绝。
接过荷包仔细端详着上面绣着花纹,花纹看着简单,但寓意极好,而且每个荷包上面都有一句吉祥话。
这很有新意,想来大过年的谁要是得到一个这样的荷包,肯定会很开心的。
荷包里的花香味道也很好,能在这大冷的冬天里闻到淡淡的花香,心情都舒缓了几分。
“大娘,这荷包很喜庆,每个我给40文你看怎么样?”
叶老太太不怎么懂这方面的行情,转头看了一眼唐芊芊,唐芊芊对古时候的行情也不懂,就把眼神瞟向了其他地方。
有点麻爪的叶老太太看向老板娘,试探的询问道。
“老板娘,我这荷包……。”
老板娘他们一家人把这么漂亮的荷包拿去别的秀装卖,就咬着牙对叶老太太说。
“大娘,我们素绣坊是最讲信誉的地方,也是整个镇子上最好的绣庄,你这荷包我最多只能再给你多加一文钱你看怎么样?”
叶老太太一愣,原本她是想马上答应下来的,也不知道这老板娘自己脑补了啥,居然还能再给加上一文。
多得一文钱当然开心,于是叶老太太点着头笑呵呵的立马答应了下来。
讲好了价钱,又给桃枝在绣庄里挑选了一些布料和绣线。
桃枝卖绣品的钱一文没拿到,倒是又贴补了几十文进去,要不是知道她现在的绣品也能赚钱了,叶老太太得心疼死。
唐芊芊没有把自己的绣品拿来卖,是因为镇上的铺子太小,她的绣品在这里卖不上价。
反正画画不费劲,今天拿了三幅大幅的鱼鸟图和一幅牡丹图给叶肆年去卖。
叶肆年说他有几位同窗,见过她的画后很是喜欢,就央求叶肆年帮忙找几幅鱼鸟图和一幅牡丹图。
想来今天又能有一大笔银子入手,大年三十了,系统也该给自己送年礼了。
欸!这堕落的日子,过的她都有一点不愿意再动弹。
今天叶家的女眷是坐村里的牛车来的,男人们是走路来的。
叶肆侓和叶肆朝按照唐芊芊画的样子已经编织出来好些桌椅板凳,每一件看着都很精致。
杨氏和罗氏还按照唐芊芊的意思做了几个软软的棉垫子,垫在竹圈椅里。
一屁股坐下去,就和现代的沙发一样,软软的,还很暖和,让人坐下去就不想再起来。
兄弟三人到了集市上之后,叶肆年就去给同窗们送画去了。
而叶肆侓和叶肆朝两人的东西才在集市上摆好,就有人看了过来,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竹子编织的竹器。
只是这两人的竹器编织的很精致,很细腻,而且还很光滑,看着就很结实,还有那椅子上的软垫看上去就很舒服。
一时之间,兄弟,两人的摊位前也变得热闹了起来,有人上手摸了摸发现没摸到一点点的竹刺。
又有人直接在竹椅上坐了下来,感受着那柔软的软垫,干脆一群人就这样聊起了天来。
一把竹圈椅以200文的价格卖了出去,竹凳竹桌一套500文,就连他们编的竹筐都比平时多卖了两文钱。
这一段时间存下来的存货一共卖了二两多银子,兄弟俩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叶肆年同窗们拿到唐芊芊的画作时,都惊为天人。
“肆年,你在哪里搞到的画作?实在是画的太好了。
我曾经在我家亲戚那里见到过一幅宫廷画师画的画作也才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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