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夜晚,天空被乌云笼罩,街灯昏黄而孤寂。
在一座废弃建筑的深处,小丑组织的成员们聚集在一起,他们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有偶尔闪烁的烟头透露出一丝丝的光亮。
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一,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最近CCG的清扫行动越来越频繁了,我们的日子不好过。”
话音刚落,周围的成员们纷纷发出不满的嘀咕声。
其中一人,脸上带着小丑特有的滑稽妆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那些家伙,总是自以为是地想要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混乱,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说到这个,呗,你的那个面具店怎么样了?”
伊鸟性感地扭动着柳腰,白皙的手指晃动着红酒杯,热辣红唇品尝着杯中灼热的鲜血。
呗摆了摆手,“一般般呐,毕竟在六宫先生的势力范围里,空闲的时候难免被当做工具人使唤。”
“那个家伙真的有传言里那么霸道?”
呗沉默了一阵,眼神看着桌上的面具,不由得回想起两人刚见面的一幕。
“谁知道呢……”
他随手挑了一颗眼珠放在嘴里咀嚼,“要是好好工作的话还是挺和善的。”
六宫木,这个名字如今在日本喰种的世界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代号,而是象征着一种力量,一种权威,甚至是一种信仰。
他就像是喰种世界中的黑暗帝王,无声无息地统治着这个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地下世界。
他的影响力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深藏在城市阴影中的小巷,还是废弃建筑中的秘密据点,都流传着他的传说。
然而,对于小丑组织的成员们来说,六宫木更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
他们知道,只要六宫木还在,他们的行动就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因此,在谈到六宫木的时候,他们的语气中总是充满了敬畏和忌惮。
“那个家伙,真的是个怪物。”
伊鸟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仿佛是在回忆着与六宫木交手的恐怖经历,美目流转,不由得看向坐在主位的萝玛,“老大,要是你们两对上的话你有几成胜算?”
萝玛闻言,微微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已经看穿了伊鸟的内心。
“胜算么……”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这可不是能用简单的数字来衡量的。
而且,我对这个男人挺好奇的。”
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咖啡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说道:“我打算前往安定区的咖啡厅做服务员。”
“哦?你这是想干什么?”呗挑眉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总是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
萝玛笑了笑,解释道:“我想通过这个机会,接触一下传说中的「不杀之枭」,顺便看看「喰种之王」的风采。”
“对了!”
她一拍手掌,“听说他还有一个女儿也在那里。”
一旁的神父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难道想要对他孩子下手吗?”
萝玛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我可没有那个打算。但是,一个强大的喰种,他的软肋往往就是他的亲人。
如果我们能够掌握他女儿的行踪,也许就能在将来的某个时候,用她作为筹码来对付六宫木。”
伊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老大,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那可是个无辜的孩子啊。”
萝玛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伊鸟的心思,“伊鸟,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没有无辜可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立场,我们也不例外。
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那个孩子的。我只是想要利用她,来达成我们的目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接触她呢?”伊鸟追问道。
萝玛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走到房间的中央。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挑,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我会以咖啡厅服务员的身份接近她们,然后慢慢地赢得她们的信任。”她说道,“毕竟,我对人类的生活方式可是了如指掌。”
“可是,六宫木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神父提醒道,“万一被他发现了你的目的,我们可就麻烦了。”
萝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放心吧,我有我的计划。而且,我相信我的能力。”
众人沉默,萝玛一直都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随便你,反正我可不会给你擦屁股”
呗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萝玛轻轻一笑,似乎并没有将呗的话放在心上,“放心吧,我可不需要你来给我擦屁股。我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我会小心行事的。”
“对了,尼克。”
她把目光放在一旁的男人身上,此时的他,还在摆弄着手里的化妆品在脸上涂抹。
“嗯?”
尼克放下手中的化妆品,抬头看向萝玛,他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眼影浓烈,嘴唇鲜红,与周围的昏暗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尽管身为一个男人,他却有着对美的独特追求和执着,以至于他选择以这种方式生活,成为了组织中的人妖。
“你有什么事吗,萝玛老大?”
尼克的声音尖细,带着一丝娇媚,与他男性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
“旧多去哪了?”
萝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显然她对于旧多的行踪有些在意。
尼克闻言,脸上的妆容似乎微微一僵,他眨了眨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娇媚。
“哦,旧多啊……他最近好像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自己的事情?”
萝玛眉头微皱,她并不喜欢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他能有什么事情比组织的计划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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