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这里是CCG的试弹靶场,肃杀的氛围笼罩在每一片砖石和每一寸土地上。
枪声回荡在空旷的靶场,激起一阵阵尘烟。
“这些子弹和我们之前使用的有什么不一样?”
“这些子弹和我们之前使用的Rc细胞抑制弹有着显着的区别。”
负责试弹的教官,眼神坚定而深邃,他指向靶场上的新型子弹,语气中透露着自信和期待。
“之前我们使用的Rc细胞抑制弹,主要是通过特殊的化学物质抑制Rc细胞的活性,从而达到控制喰种的目的。但这种子弹的缺点是,一旦喰种体内的Rc细胞数量过多,或者其适应性过强,抑制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教官顿了顿,接着说道:“而现在我们手中的新型子弹,则是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了全面升级。
它采用了先进的纳米技术,能够更精准地作用于喰种的Rc细胞,同时减少了对正常细胞的伤害。”
他指向靶场上一处被新型子弹击中的区域,使用的虚拟喰种躯干,只见那里出现了一个深邃的洞口,周围却没有明显的破损。
“这正是新型子弹的魔力所在。”教官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
“它不仅仅是一种武器,更是我们科技进步的结晶。这种纳米技术,让我们能够更精准地针对喰种体内的Rc细胞,而不是盲目地伤害一切细胞。”
战士们纷纷围上前来,仔细观察着新型子弹造成的伤口。他们可以看到,伤口边缘清晰,没有过多的破坏和撕裂,仿佛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切割开来的。
“这种子弹的穿透力如何?”一位战士好奇地问道。
众人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颗新型子弹已经穿透了模拟喰种头部的厚重外壳,深深地嵌入其中。
“这种新型子弹的穿透力极强,能够轻松穿透喰种的外皮和骨骼,直达其核心。”教官解释道。
战士们纷纷点头,对新型子弹的威力表示赞叹。
“如果射中的是喰种的赫包,那这些家伙们一定会非常痛苦。”
转眼间,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遥控器。
他微笑着按下按钮,一个巨大的铁笼从空洞的地面上缓缓升起,里面竟然关着一个人。
他佝偻着身子,似乎很久没有感受到阳光,用力地想要遮挡住刺眼的光亮。
饥饿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竟然是一只喰种!”
“赫眼!”
周围的学员瞬间沸腾起来,他们大多数还只是正在学习的学生,还没有投入过战场见识真正的喰种。
可这也足以让他们沸腾了。
毕竟眼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喰种!
仅仅在新闻里偶尔能看见的怪物!
看到如此沸腾的场面,教官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和他预期的一样。
“为了让大家更能直观的感受新型子弹的威力,我特地向上级申请到一个志愿者。”
说着,他看向牢笼中迷茫的喰种,“这个家伙罪行累累,一直在喰种监狱里经受折磨,在他生命的最后时间里,让他见证新型子弹的研究成果,比让他死在监狱里面更有意义。”
“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铁笼里面的喰种似乎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残暴。
教官继续拿着扩音器,眼神幽幽:“你难道是在可怜这些怪物吗?”
“没……没有……”
这位学生瞬间被周围敌视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这里的大多数学员,他们都和喰种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杀了他!”
突然,有人举起右拳,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对!杀了他!”
“杀了他!”
“……”
整个场地被瞬间点燃!
教官的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没错!”
“没错!”
“就是要这样!”
“只有我们人类同仇敌忾,才能把那些怪物彻底杀死!”
他举起枪,对着铁笼里面的喰种,按动扳机。
“砰!”
子弹破空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击中目标背部。
子弹瞬间入体的感觉,是一种极度震撼、恐怖且令人难以承受的体验。
男人只感觉有什么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吼叫。
这种疼痛犹如烈火焚烧,又似尖刀刺入,伴随着体内Rc细胞被彻底杀死,凄惨的吼叫声瞬间回荡在整个靶场。
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子弹裹挟的血肉组织形成弹道,原本只有指头般的弹孔,可随着Rc细胞的消融,越来越多的血肉开始溃烂。
很多人受不了如此血腥的场景,纷纷遮住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人开始干呕起来。
直至这只喰种再没发出过声音,彻底变成一摊烂肉,原本人声鼎沸的训练靶场瞬间一哄而散。
看着底下惨烈的场景,楼上的搜查官轻轻皱眉。
“这些也都是上级的安排?”
一旁的上等搜查官浸泡着咖啡,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毕竟是特殊时期,手段过激了一些,但至少比让他们直接上战场上送命要好。”
他把咖啡放在桌上,眼睛里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还记得我们刚毕业的时候吗,毕业后第一天就要跟随前辈们去一线驱逐A级喰种,想想都觉得可怕。
能活下来都是老天保佑。”
“是啊……”
另一位搜查官目光瞥向窗外,“不过,这样做,双方的矛盾就永远无法调和了不是么……”
“矛盾?”首位搜查官冷笑一声,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矛盾,从来都不是无法调和的。只是,有些人选择逃避,有些人选择妥协,而有些人,则选择面对。”
他转向那位搜查官,眼中闪烁着光芒:“我们的职责是什么?是维护正义,是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不受伤害。如果我们因为害怕矛盾,而选择视而不见,那我们还算什么搜查官?”
“行了,佐藤。”
另一位搜查官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同伴说得没错,只是他内心仍旧感到一种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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