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严咆哮着,赫子再次恢复,形成一把巨大的利刃,狠狠地向劳伦斯劈去。
劳伦斯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没有躲避,而是迎着利刃冲了上去。
“你这家伙!赫子形态怎么会和木先生的一模一样!?”
劳伦斯的赫子劈在了山根严身上,却仿佛劈在了空气中一般,没有任何实质的触感。
山根严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劳伦斯的身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背上。
“砰!”
一声巨响,劳伦斯整个人被砸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赫子利刃瞬间消散,露出他痛苦挣扎的面孔。
他痛苦地嘶吼着,不断在地上翻滚着。他的背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被铁锤重击一般。
“你这家伙……”
山根严仿佛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劳伦斯的身体竟然在逐渐枯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干了生命力。
劳伦斯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流逝,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迅速枯竭。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劳伦斯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山根严也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击败劳伦斯,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劳伦斯,想要看出其中的奥秘。
下一刻,他的背部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劳伦斯猛地回头,只见一条黑色巨虫破开他的血肉,从背部钻了出来。
仿佛是看到了新的宿主,它嘶吼着朝着山根严扑去,锋利的口器张开,似乎想要将他的脑袋整个吞下。
山根严惊恐地后退,但巨虫的速度更快,眨眼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试图用赫子抵挡,但巨虫却仿佛无视了他的攻击,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
山根严发出凄厉的惨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巨虫迅速吸走。他的赫子开始消散,身体变得虚弱无比。
危机时刻,他迅速抓住虫子,用力将它从自己的身体上撕扯下来。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和衣服。
巨虫被扯下后,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刺耳的嘶吼声,山根严一脚踩在了它的身上,用力碾碎。
随着巨虫被碾碎,劳伦斯的身体也彻底失去了生机,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山根严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心中充满了震撼和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远处的六宫木能感知到自己与虫子的联系断了。
自己是不是要找一个意志力超群的实验体?
六宫木眉头紧锁,脑海里不断筛选人选。
“把特等搜查官变成喰种,是不是很有意思?”
特等搜查官们是CCG的精英,他们的实力强大,意志力坚定。如果他们能够变成喰种,那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六宫木对此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还不用担心他们轻易被虫子的思维控制,变成只会杀戮的怪物。
想到这里,六宫木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开始策划起自己的计划,准备将特等搜查官变成他的新实验品。
——
嘉纳明博环视着周围的一切,眼底藏着一丝欣喜,他有些害怕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壹先生。
嘉纳明博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既为即将开始的实验感到兴奋,又对自己的合作对象是喰种这一事实感到恐惧。
他站在实验室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实验室里,一排排整齐的实验台和各种精密的仪器映入眼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味,那是混合了各种化学试剂的味道。
“尽快熟悉这里吧。”
壹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给了嘉纳明博一种无形的压力。
嘉纳明博点了点头,开始仔细观察起实验室里的各种设备。他知道,自己将要在这里进行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实验,这些实验可能会改变人类和喰种的命运。
他走到一台巨大的仪器前,上面显示着各种复杂的数据和图像。他轻轻地触摸着仪器表面,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
“这就是你所说的‘赫子共鸣器’吗?”嘉纳明博指着仪器上的一块显示屏问道。
壹先生点了点头,他走到嘉纳明博的身边,开始解释这台仪器的原理和功能。
“赫子共鸣器能够捕捉并放大喰种的赫子波动,通过特定的频率和波形,我们可以引导这些波动与人类的细胞产生共振,从而实现人类Rc细胞的觉醒。”壹先生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只是,这项技术并不成熟。”
嘉纳明博听得入了迷,他对于喰种和人类之间的界限一直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亲手揭开这个谜团的一角。
“我看过你的论文,嘉纳,通过移植喰种的器官给人类……”
“可是没有人理解我,我的导师甚至让我滚回去重写。”
嘉纳明博有些激动地打断了壹先生的话,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我相信,我的研究是正确的。喰种和人类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可以跨越的界限。”
年轻人的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
“只是这种界限并非简单的器官移植所能达到的。”壹先生突然说道,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嘉纳明博内心的想法,“嘉纳,你了解过世界的真相吗?”
嘉纳明博愣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
“世界的真相?”他疑惑地问道,“您指的是什么?”
壹先生转过身,望向窗外那片被高楼大厦遮挡得只剩下一角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和忧郁。
“嘉纳,你以为喰种和人类之间的界限只是生物学上的吗?”他缓缓地说道,“实际上,这个界限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它涉及到世界的本质,涉及到我们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