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汝南摇摇头,看着祁萧然说,
“不用,先生我没事。对不起先生,我昨晚不该任性,喝那么多酒的,让你担心了。”
“嗯,知道就好。还好先生在,要不然你醉成那样,被卖了自己都不知道。”
苏汝南立马反驳说,
“才不会,先生不在,我会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就是因为有先生,我才放纵一下自己。”
祁萧然刮了一下苏汝南鼻子宠溺的说,
“你还有理了?快起来洗漱,一会儿吃点东西。”
苏汝南收拾好,想起霍邱和萧寒,问祁萧然,
“先生,萧寒表哥呢?他在哪里?”
祁萧然一愣,想了想说,
“不知道,我没留意。怎么了?找他有事?”
“没事,随便问问。我们去吃饭吧?”
在餐厅吃饭时,看到安妮,祁萧然就顺便问了一句,
“安妮,看到萧寒了吗?”
安妮回答,
“哦,萧寒让我告诉你,他回三角洲了。今早,天一亮就安排飞机走了。”
祁萧然和苏汝南都停下吃饭的动作,祁萧然接着问,
“是三角洲那边出事了吗?怎么这么急”
“嗯,好像是。萧寒最近一直都在国内,帮派有人不安分,所以回去收拾一下。”
祁萧然点点头说,
“嗯,我知道了,去忙吧。”
苏汝南拿起手机想给霍邱发个信息,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热搜和评论。
【祁氏与苏氏联姻,订婚仪式空前豪华。】
【强强联合,震惊整个A市的豪门联姻】
【跨世纪订婚宴!羡煞旁人!】
【爆!歌手苏汝南豪华订婚宴!】
【A市太子爷下跪求婚,誓词惊人!】
各种各样的报道,苏汝南看着眼睛都花了。开口问祁萧然,
“你给的图片和资料?昨天那么多重要人物在,应该不会让媒体进来。”
祁萧然也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
“嗯,我给的,都是一些不需要保密的照片。”
苏汝南笑着举起手机,给祁萧然看,
“跪下求婚也不需要保密吗?祁先生。”
“当然不需要,我永远臣服于你。我的小王子。”
苏汝南心里暗自思忖着,祁萧然此举或许就是想向全世界宣告他们俩已经订婚了。他不禁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花绽放一般甜美动人。
然后,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心想,就顺遂先生的意愿吧,说不定这样做能让先生感到更安心、更有安全感呢。毕竟,爱情中的人总是希望得到更多的认可和祝福,而这种公开的宣布或许正是先生所需要的方式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如何,只要能让先生开心,他都愿意去尝试。
苏汝南借机会开口说,
“我们都订婚了,先生可以放心了吧?我过几天想去临市一趟,可以吗?”
祁萧然语气里带上明显的不悦说,
“去干什么,非要到处跑吗?”
“发新歌啊!我是歌手嘛,先生……”
苏汝南开始撒娇耍赖。祁萧然叹口气说,
“宝宝,我们真的需要你做歌手挣的那点钱吗?干嘛让自己那么累?你喜欢写歌,唱歌,就唱给我一个人听就好了。”
苏汝南假装生气噘着嘴说,
“不行!我有很多粉丝的!不可以!我平时已经很少露面了,作为一个艺人,这是不合格的!哼!你还不让我到处宣传新歌,我要生气了!”
祁萧然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觉得有点可爱,勾唇笑着说,
“好,好,让你去,别气了。带着祁川和保镖去,行不行?”
苏汝南得逞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祁萧然生生的把苏汝南困在了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理由是,“你快要去临市了,要分开那么久,你不得好好陪陪我吗?”
苏汝南只好默认,让祁萧然寸步不离的粘着自己。
苏汝南则收到霍邱的信息,
H——“我先去临市安排着,鼎鑫交给文彪了,这几日若有事他会联系你。”
苏汝南觉得鼎鑫这边应该没什么事,但是临市……他还是担心霍邱的。
随后给苏忆北发了条信息,
S——“带几个人一起去临市帮霍大哥,必要时候,你们可以出手解决。”
K——“好!知道了,哥哥。”
苏汝南这几天加紧完成了新歌《只要有你》
在苏汝南的千求万求之下,终于让祁萧然答应让他明天去临市。祁萧然说,
“我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以后这个飞机留给你,你想去哪里,让他们提前报备航线就可以。”
“嘿嘿,谢谢先去。”
“嗯?怎么谢?”
苏汝南瘪嘴,委屈巴巴的说,
“不怎么谢,就用嘴巴谢!。”
祁萧然直勾勾的盯着苏汝南的嘴巴,苏汝南一把推开祁萧然,
“你想什么呢??我不要!”
祁萧然被逗乐,呵呵的笑出声,
“呵呵呵……好,不要,不要。我也没说要什么啊?怎么你这么大反应。”
苏汝南哼了一声,转头就走,独留祁萧然一个人在那 笑的开怀。祁萧然真是越发喜欢逗苏汝南了。
一夜缠绵,鱼水之欢。两人共赴云雨,同枕合欢……
第二天,苏汝南终于坐上了去临市的飞机,他瘫坐在座位上,蔫蔫的样子被祁川调侃道,
“我伟大的S,你这是怎么了?”
苏汝南斜睨他一眼说,
“呵。你老大是吸人精血的狐狸精!我有什么办法!自己男人,自己宠着呗!难道跟你一样做单身狗吗?”
祁川被塞了一嘴狗粮,呵呵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苏汝南,
“临市的白虎帮,这么庞大,恐怕不好全盘接手吧?”
“总的来说,擒贼先擒王,没了几个头目,其他人无非是跳梁小丑。同意归顺就留着,不同意的就都杀了吧。反正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祁川被苏汝南这平静的语气整得无语。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啊!
苏汝南之所以如此平静,是因为曾经,他穿越到一个个小世界之中,历经风雨,担任过将军、统帅等重要角色。在这些岁月里,他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任何统治的建立都离不开累累白骨的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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