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见着张刀疤果然是这样一个阴险小人,也不饶恕他,登时握紧手上的长剑,穿过张刀疤的胸膛,让张刀疤一击毙命。
张刀疤平日里的小跟班跪在地上,被吓唬的下巴都在发抖,一个劲的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是真心的想要投降的,跟当家的不一样,不一样……还请将军饶我一命,日后小的改邪归正,改邪归正。”
宋澜只瞥了他一眼便出了门去,身后的两个将士进门来将这小喽啰收服。
朗峰山的贼匪们尽数被拿下,宋澜清点了一番人数,见没人跑掉这才带着这些个贼匪下山去。上回让宋婉宁身陷险境,让裴玄知受伤了的张刀疤如今一命归西,也算是给宋婉宁和裴玄知报仇了。
宋澜迅速击破了朗峰山的贼患,更是没费多少人力,这事儿很快便传回了京城。他进城时,更是有不少百姓站在城门口欢呼,可见平日里京城的百姓被朗峰山的贼匪害的苦不堪言,如今宋澜破了朗峰山,自然会受到这些百姓们的追捧。
宋澜带着军功进宫觐见,擢升为四品怀化中郎将,圣上龙颜大悦,又赏赐了不少珠宝。
宋澜回府时,卢紫君正带着几个婆子丫鬟守在门口,远远的抬头瞧宋澜回来了没有。没等多久,宋澜便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了将军府。
卢紫君见状,面上终于露出笑来,抬手朝着宋澜挥手。
宋澜见状,翻身下马来,从自个儿怀里掏出一支珠花来递给卢紫君,只轻声笑道,“我回来的时候,见着路边卖着这珠花,想着你应当是喜欢的,便给你买了一支。”
卢紫君接过珠花,朝着宋澜叹息一声,拥着人进了门去,“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记挂你。不知道你走这一趟,受伤了没有。”
宋澜面上却还是带着笑的,“没有,小爷我聪明睿智,哪里能让这小喽啰伤着我?”
卢紫君见着宋澜好好的,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瞧着宋澜出声道,“我有件事儿还没跟你说,前几日我去丞相府见婉宁,谁知道她那个婶婶去丞相府嘲讽她,这我哪里能忍?我把她的好婶婶骂的狗血淋头。谁知道她那个婶婶到处败坏我名声,现在外头的夫人们都不给我下帖子了。”
宋澜瞧见卢紫君一副气鼓鼓又心虚的模样,当即出声笑道,“无妨,外头的关系也不必你去打通,别担心。再说了,你这是替妹妹声张正义了,做的对。你先回院子里,等我回父亲的话后就回来。”
卢紫君听了这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开心的转头回了自己院子去做事。
卢紫君身边的清灵见着这个场面,忙不迭出声道,“奶奶,奴婢早就说了,二爷肯定不会怪奶奶的。谁知道家里的夫人竟然这般着急,生怕奶奶被休了,这下瞧瞧,还不是好好的。”
“我就说我母亲是在杞人忧天。”卢紫君摆摆手,出声道,“我这个性子,不正好是母亲宠爱出来的,如今夫君又继续宠,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清灵在一旁附和着,主仆二人就这么回了院子去。
而另外那头的丞相府在知道这件事后,宋婉宁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殷易臣。
“我娘家二哥如今打赢了这仗,还多亏了夫君你在外头给他找来了抵御瘴气的法子,若是没有夫君,只怕还不能善了。”宋婉宁如今脸上带着些欢喜,却也带了几分忧愁,缓缓出声道,“如今打赢了虽然是好事,大哥又升职了,可将军府的军功越来越盛,树大招风,我真担心如今皇室会对将军府颇有微词。尤其是那几个还在计算着皇位的皇子们,父亲一直不站队,我怕……”
殷易臣知道宋婉宁在担心什么,当即出声宽慰道,“别担心,虽说这些个皇子都想拉拢将军府,可他们首当其冲想要针对的人是我。我若是不倒,只怕他们更睡不着。再说了,如今将军府和丞相府同气连枝,若是将军府有什么难处,我自然会全力帮忙的。”
“我明白。”宋婉宁听了殷易臣的话,只无奈的抬头笑道,“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你难道不是告诉我,与其担心我大哥,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你吗?”
“事实便是如此。”殷易臣如今唇角也露出两分笑容来,“当今的朝堂风云诡谲,还不到这等能让我无能为力的时候,放心吧。”
宋婉宁心里头的大石头往下落了落,却见殷易臣站起身来,朝着宋婉宁道,“如今这件事了结了,那沣仙酒楼的事儿也该结束了。焦荣如今犯了这样的罪过,只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他这样的小人,若是出来我反倒是也不放心。我听说焦大还有个女儿嫁的远了些,便叫人将他送去跟他女儿一块过活罢了。”
宋婉宁知道殷易臣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只朝着殷易臣出声道,“我明白,这事儿二爷做主便是了。家里这么多的铺子,我还有不少要去查看,如今也算是杀鸡儆猴,叫下头的管事的都安分些。”
夫妻两说了一阵子的话,就这么散开了来。
宋澜如今打了胜仗回来,有人欢喜有人忧,他这一仗,不仅仅赢了,还赢的漂亮。如此一来,倒是叫原本反对的安王成了一个笑话。
安王自然是十分生气的,只是如今,还有不少人在暗处蠢蠢欲动,一心想要拉拢将军府。这个人便是太子谢恒。
太子如今在整个朝堂都不得势,他虽然是皇后生的,可是皇后却不如贤妃得势,这才叫太子被安王给比了下去。如今他既然想在这个位置上长长久久地坐下去,定然是要拉拢京城里有权有势的官员才是。
将军府,便是太子瞄准的第一户官员。若是能拉拢将军府,他在守住太子之位的路上,也能好走许多。为的如此,谢恒便计划着要给将军府抛出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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