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温彦和宋婉诗正在床榻上纠缠着,宋婉诗更是抱着关温彦不愿意放开。这事儿一向是食髓知味,宋婉诗只试过了一回便知道了好处。
宋婉诗如今恨不得日日和关温彦贴在一处,只可惜平日里总该照着规矩老实些,不能让那些下人看出端倪。如今宋婉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如今又怎么能离得开。
宋婉诗伸手摸了摸关温彦如今俊俏的脸颊,汗滴顺着他的脸往下掉,宋婉诗便贴心的替他拂去。宋婉诗低低感叹,“如今若是没有表哥,我这日子只怕没有半点欢愉了。”
“表妹需要我,表哥我这不是就来了?”关温彦低低的哄着,却还是不忘了跟宋婉诗要东西,“表妹上回说要划到我名下的铺子可别忘了,还是京城东坊那间上好地段的铺子。”
“忘不了,你若是让我高兴,多给你几间也无妨。”宋婉诗十分的不以为意,当即娇嗔着看着关温彦,“表哥可别只惦记着我的铺子,倒是忘了我这个人了。如今我的人,倒是比那铺子要紧些。”
关温彦目光沉沉,“怎么会忘?总归都是表妹的东西。”
两人在澜庭院中低低耳语着,外头的温廷柏却已经到了门外,眼见着如今整个院子没见什么人,温廷柏心生奇怪。平日里这些个丫鬟婆子都在外头做事,如今竟然空空如也。
他四处找了找,却见住在东院的宋婉诗的贴身女使芍药正站在门口处不知道在做什么。
芍药见着温廷柏来了,当即迈着步子往里头跑要去报信,温廷柏瞧见了当即便觉得不对劲,忙不迭出声呼喊,“站住,你跑什么?”
芍药见状跑不掉了,才敢转头看着温廷柏,怯怯出声,“没看清楚原来是柏二爷回来了。”
“院子里那么多人都去哪儿了?”温廷柏如今看着芍药只觉得不对劲,当即便冷着声道,“你说,你跑什么?”
芍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温廷柏觉得不对劲,转身便要往东院里去。
芍药如今见温廷柏要进东院去,当即便有些着急了,忙不迭解释道,“二爷,二爷我们奶奶不在里头,我们奶奶出去了,二爷去了也没用。”
只是温廷柏却是不听的,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很快便进了宋婉诗的院子。温廷柏站在门外头,还没推开门便听见了卧房里头宋婉诗的说话声。
宋婉诗的声音带着娇意,“还得是你,表哥……若是没有你,我这辈子跟温廷柏过日子,只怕到死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女人……”
温廷柏如今哪里还能忍,当即一脚踹开了的大门,朝着还在床上纠缠的二人怒骂道,“贱妇,我忠平侯府哪里是容得下你们二人在这苟且的?”
温廷柏见状,当即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往床上砸去,觉得不过瘾便又要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往关温彦的头上砸。
关温彦见状,赶忙退了出来,抓起一旁的衣衫便往自己身上套。
温廷柏好歹是在边关当过两年的小将军的,如今虽然不当将军了,体力却还是不错,当即便一记擒拿将关温彦拿捏在了地上。
温廷柏黑着脸,看着呆愣的宋婉诗脸上有着怒容,“来人,将这对狗男女捆起来,送到老祖宗那儿,求老祖宗决断。”
没一会儿,宋婉诗便和关温彦一同被捆到了忠平侯府的正厅。
老太太如今瞧着温廷柏,又看了看地上的二人只觉得没脸,“想当初廷柏说要娶宋家的姑娘,我还觉得高兴,觉得是个大户人家的闺女,总归是好的。谁曾想娶过来是个带不出门去的就算了,谁知道她竟然在我们侯府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温廷柏的生母王氏见着如今的场面,也觉得闹了个没脸,只看着一旁的老祖宗,“老祖宗,如今这事儿铁定是不能传扬出去的,只能私下里解决。前阵子那将军府的南红秋才传出这事儿,想不到没过多久,她女儿也做出来这样不要脸的事儿,实在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当初就应该将宋婉诗扫地出门,哪里还能留着她到今日。”
坐在上头的老太太目光沉沉,“做出这样的事儿,活该沉塘才是。”
王氏听了这话,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老祖宗,这宋婉诗怎么说都是将军府的嫡女,若是沉塘了只怕将军府要闹的,不如给她一纸休书把她送回去。这事儿传出去咱们家也丢人,只能关起门来解决。”
老太太听到这儿也觉得烦躁,便只冷声骂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如今是管不了了,如今柏哥儿害的洵哥儿也娶不了妻,你不要只顾着大儿子,你替你老二好好想想吧。”
王氏如今只觉得头疼,却还是耐着性子应下。
跪在地上的宋婉诗如今穿戴不甚齐整,头上的头发凌乱,瞧着好似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妇人。温廷柏如今看着宋婉诗的模样,心中竟然还有几分窃喜,他当初就不想娶宋婉诗过门了,谁曾想如今能将她扫地出门,虽然总归是不大体面的。
王氏直叹了一口气,朝着温廷柏出声道,“我这就给宋府下一道帖子,叫他们来人将这事儿好好处理了。如今我们家不声张,已经是给了他们体面了。”
“知道了母亲,如今总是咱们侯府占理,他们宋府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温廷柏说着,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婉诗,朝着外头的丫鬟出声,“将这对狗男女带下去,关进柴房里去,只等着明日将军府来人了再放出来。”
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忙不迭上前来,将宋婉诗和关温彦押送了下去。
宋婉诗如今早已经双目失神,而关温彦更是吓的神思不属,两人嘴里都塞着布团,就这么被送进了柴房。
温廷柏如今本就是再娶,如今再休妻,他如今身患疾病,若是想再娶只怕是不能了。
饶是如此,温廷柏也不想跟宋婉诗继续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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