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毅平教了,“在脚上负重10斤跑步,每三天加10斤,加到100斤后,找我要心法。”
魏红军“……”
感情他遭这么大的罪,还是要从基础练起。
……
顶盖是圆形折叠式的。
向毅平的意思是,顶盖不圆,掩饰不了顶上光线来源。
为了光线来源,向毅平特意在网上定制了发出白光的‘夜明珠’上百个,再配上些小夜灯。
与空间‘天空’有些相似的顶盖就出现了。
就是顶盖和山谷的接缝处不太合缝。
这没关系,用一些灰色石头胶补一补就行了。
还要做一层看不见却摸得着的遮挡物。
这个,用保鲜膜哄一哄就行了,难道真给弄个隐形屏障吗?
所谓的隐形屏障,也不过是瞒过了眼睛,却瞒不过手。
山谷经过向毅平多次整修,如今顶盖一封,与空间里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连仓库都用山体挖出了薄薄一层,堆放一些用品,远远看着和空间里的仓库非常相似。
一切准备就绪。
金嬷嬷和吴蔚容就在睡梦中搬了家。
至于地里的作物?大宝小宝往地里一放,地面再刨的乱七八糟的,就与被两兽霍霍完了一样。
虎小猫的儿子和小白一搭配,与在空间里好像没什么区别。
卫生间还是那么旧,卧室和床还是那种熟悉感。
就是早晚有些凉了,不过被子有了用处。
“你俩功劳很大。”
季晓兰给了两人解药,并解开了金嬷嬷的镣铐。
“经过你俩不停的耕种,这里变了,有了温度差别,有了四季交替,成了一处真正的福天洞地。”
金嬷嬷“……”
是这样吗?
卫生间和卧室之间那点点的位置偏差感,难道是因为这里起了变化?
“我打算放你们离开。”
惊喜砸下来,金嬷嬷顾不得怀疑了。
她感觉自己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她悄悄把每个地方都观察过了,都没找到控制机关之处。
每时每刻不停的劳作,她以为自己快要疯了,以为自己睡着也会锄地时,居然有意外惊喜。
失去自由才发现,自由才是最重要的,财富与宝贝什么的,没有自由,拿到手也没用。
“谢谢主子。”
“不必谢我。”
季晓兰淡淡说道,“大荣朝有人要你和你的孙小姐,我也把你的身份告诉来人了,你的下场是什么,已经与我无关了。”
金嬷嬷“……”
她的身份暴露了?
要完!要完!她一家子都要完!
“老奴不走,老奴不走,”
金嬷嬷连连摇头,“老奴舍不得主子,舍不得这片土地,求主子继续让老奴耕种劳作。”
向毅平上前一个手刃,金嬷嬷倒下了。
“你背着她出去。”
季晓兰指使吴蔚容背金嬷嬷。
吴蔚容后退,“我不离开,我等萧郎来救我。”
季晓兰恶狠狠说道,“你再磨叽,我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永远不放你去见你的萧狼。”
吴蔚容乖乖背上金嬷嬷。
这大半年,金嬷嬷带着镣铐不停的耕种,已经成了一个瘦弱小老太太。
吴蔚容经常呆傻发愣,金嬷嬷又护着她,她的身子比金嬷嬷要强壮很多,背上小老太太非常轻松。
一心想见萧郎的吴蔚容,只顾背着人低头跟着走,完全不记得十个月前,她没在‘这里’找到门、找到出路的事情了。
“砰!”
突见阳光,吴蔚容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直接把背上的人给摔了。
她自己张开双臂惊慌失措的询问她怎么瞎了?
季晓兰不语。
来接人的嵇老“……”
果然如孙女所说,脑子出现了问题。
普德“……”
这两人的气场与面前加盖山谷的气场不合啊!
吴蔚容摸索了一会,眼前有了些模糊影子。
“是萧郎吗?”
“不是。”
季晓兰回答道,“是你萧狼的爹。”
嵇老“……”
……
一身便衣的陆县令带着陆为等在向家,他刚写好关于红薯和土豆两种新作物的折子,太上皇就叫他亲自押解苍寒国奸细入京。
还是带着太上皇的密信悄悄入京,他会不会没命?
向毅平把昏迷的金嬷嬷丢在陆为面前,“此人狡猾,最好捆住手脚堵住嘴,千万别绕道去新田县。”
陆县令“……”
……
魏红军又接到师父一个任务,找个做义肢的正规厂家,用自己做的残肢处的泥巴模型,对照视频和照片做义肢。
“师父,人家要是不接这活呢?”
“亮出你的身份。”
“向毅平大徒弟的身份吗?”
“别贫,是你师祖需要。”
魏红军“……”
师祖?
师祖岂不是更厉害?怎会残了?
“快去!不怕花钱,只要戴上舒适。”
“难!”
“戴上不合适不怪别人,我们多做几个,总会做出最合适的一个。”
魏红军“……”
……
陈副将带着十几个士兵挖了一个月,才把一百多亩地挖完。
因为想留种,挖得慢,也因为山坳里地面不平,并且太紧实,不像村里的土地,经常有人松土。
他到向家与向毅平辞行,看到嵇老,砰的给跪下了。
“太,太……”
“起来!”
嵇老打断陈副将,“我在这里的消息,不准泄露出去。”
“可是……”
陈副将为难,他不能瞒着大将军啊!太上皇出现在这个偏僻村子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危险?是不是被胁迫的?
想着,他凌厉的目光就扫向向毅平,却发现向毅平身边站着的人非常熟悉。
“谢罗生?你,你的腿,怎么?”
“你认错人了。”
谢罗生转身进了东偏屋,他就是出来练习用义肢走路,怎么就遇到了陈副将了。
这是第一个义肢,穿戴上之后,疼了几天,练了几天,他已经能甩掉拐棍了。
应该不用做第二个了,残肢处,他经常运功活血,没有出现所谓的肌肉坏死症状。
陈副将不信,“他,他,怎么就不是谢罗生了?”
“他是我师叔。”
向毅平撒谎道,“我师父是断腿,你忘了吗?”
陈副将再看向东偏屋,房门已关。
“去吧!”
嵇老对陈副将挥挥手,“就当你自己没进过这个院子。”
陈副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