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上午赵馥武都忙的团团转,虽然有偶尔会想到申毛毛那个女人,可是都被他给立马摒弃出了自己的脑海里。
等到用午饭的时候,他没有去食堂,而是直接去了申毛毛所在的团部找她。
可是,却被他扑了一个空,还引的大家都对他行注目礼。
原来,申毛毛昨天下午的时候就回来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期,部队领导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因为申毛毛的父亲也是这个部队里的一个团长。
所以,文工团的团长对她的去向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更是没有多问她请假的原因。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申毛毛身上的事情差不多已经传遍了整个军区,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赵馥武只能去家属院那边的申家找申毛毛,他是一个男人,既然申毛毛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总是要负责的。
昨天的事情,虽然主要原因在申毛毛身上。
可是,做为一个军人,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去了哪里?警觉心又去了哪里?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是清楚。
因为,那个人是申毛毛。
所以,她才能够那么轻易地得手,他对她的抗拒力才会那么弱。
要是换了随便哪个女人,他肯定是不会那么快地屈服的,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形了。
说实话,此刻的他内心深处流淌的竟然不是后悔,反而是有了那么一丝的庆幸,还真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申母看到敲门的是赵馥武的时候,脸上的怒火那是压都压不住的。
“哟呵,赵公子怎么今天来我们家了?”她的那句赵公子,还是以前在电影上看的呢,现在却被她用来讽刺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伯母好!我找申毛毛同志有点儿事情要谈,可以帮我叫一下她吗?”赵馥武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的请求,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
“伯母?我可当不起你的这声伯母!
我们家毛毛已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还是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砰!”申母脸色阴沉地说完话后就把门给摔上了。
赵馥武连忙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站稳,面部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对于申母的表现已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是一点儿都不会觉得意外。
只是,现在他见不到申毛毛可怎么办?
“赵馥武?”正在想办法的赵馥武,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谁,所以立马就转过身去对着申父行了一个军礼道:
“首长好!”不管怎么说,申父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就算知道了他要和自己的闺女分手,他也没有刻意地去针对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时间还短,他还没有看出什么,以后也没有那个机会了而已。
“嗯,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事吗?”他都和自己的闺女分手了,还上他家的门来干嘛?
想想自己闺女现在的样子,说实话,他看不到赵馥武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等真的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非常气愤的。
哪对情侣、夫妻不吵架、没有纠纷的?哪有像他赵馥武那样办事的?遇到问题不知道解决,而是直接舍弃?还真把他自己当个啥大人物了不成?
他申家的闺女难道除了他赵馥武外就没人要了是怎的?
是,他闺女是在有些事情上做错了。
可是,古人不是还说背后教妻的吗?
就他家闺女喜欢他的那个劲头,还会不听他的话?
就是赵家人也有大问题!
做父母、做亲人的,不劝和,却是劝分的,都是些什么人?
就没有一个成事的!
但是,做为一个领导,他还不能把自己的不悦表现在脸上,只能在心里生闷气,觉得自己的闺女实在的太不值钱了一点儿。
当然,想让他给他好脸色,那也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我是有些事情要和申毛毛同志好好谈谈的,只是我去团里找她的时候,她们团长说她已经请假了。”
“哦,你们既然都已经分手了,那么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们家毛毛了。
你一个大男人,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可是我家闺女还奉陪不起。
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样的牵扯,现在也应该全部放下了,请你快点儿离开吧!”都分手了还缠缠绕绕的干什么?他们家闺女不要脸的吗?
他想谈的话早干什么去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才想起?
简直是欺人太甚!
申父说完后,也不看赵馥武一眼,绕过他就向自己的家走去。
“首长!”没办法,赵馥武只能是又挡住了申父的去路,一脸别扭地低声对申父道:
“我昨天和毛毛俩发生了关系。”他也怕自己的话被隔壁的邻居听到而影响了申毛毛的名声啊!
“什么?!”申父真的是既震惊又愤怒地瞪视着赵馥武,随后抄起旁边立在墙根处的扫帚就劈头盖脸地打向赵馥武道:
“我打死你这个混蛋玩意儿,你把我闺女当什么了?你还配当一个军人吗?”他是真的气急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用尽自己的全力拍打着赵馥武,也不管会打到哪里。
申家听到动静的申大哥和申母、申大嫂也推开门走了出来查看情况,看到申父的那个神情也是吓了一跳。
可是,申大哥很快就发现了左邻右舍都出来了不少的人查看情况,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
他拼着让自己受伤的风险上前阻止老父亲的发威,在被申父抽打了几下后,终于还是挡住了他的攻势,并且还不停地向他眼神示意着。
赵馥武对于赵父的发威肯定是不敢有任何还击的,他只能是抱住脑袋硬挨着,这是他欠人家的,必须硬扛。
“好了,爸!有什么事情还是进屋说吧!”还是申家大嫂反应迅速,立马提醒大家进屋。
“哼!啪!”申父气哼哼地冷哼了一声后,掉丢手里被他快打散架的扫帚,转身进屋去了,赵馥武几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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