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馥武被她的那番不要脸的理论又给气的脸红脖子粗,但是却还拿她没办法,只能在那里瞪着一双虎眼,赤红地喘着粗气压制自己快要喷涌而出的戾气。
呵呵呵、、、、、、
此刻的他,真的是觉得自己的眼睛瞎的实在是可以。
就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他当初是怎么觉得她还很可爱的?
就这样的女人,他要是不果断地和她分手的话,他的后半辈子还有安生日子可过吗?
“首长,申同志我已经给你们送回来了,以后她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谢谢理解!”赵馥武等申毛毛停歇下来喘气的时候,直接站起了身来,对着申父就敬了一个礼说道。
说完后,他也不等申父有什么反应,转身就去了他们家的厨房,把刚刚申母拖进去的行李又很是强势地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一些他本来就准备带个他们家的特产道:
“首长,这些是我从京市带回来的一些特产,给你们一家人尝尝鲜。
剩下的是我的一些随身物品和给战友们带的礼物,我就带走了。”
说完,他就把包袱的袋口给合了起来,提起就准备离开。
“嗳!嗳!你等一下!”申母看着他只是从包里拿出那么一点儿东西给他们家放下,其它的都径自准备提走,立马就不干了,直接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当初把我家闺女带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说会保护好她,把她完好无损地给我们带回来的。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让她名声尽毁、伤心欲绝地回来不说,你竟然还准备甩了她?
你把我们申家的闺女当成什么人了?就那赵家的闺女是人,我们申家的闺女就活该受你们的气吗?
你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就别想离开!”说着,她就去扯赵馥武手里的包袱。
这个包袱她刚刚可是有提过的,别提有多沉了,一看里面就没少装好东西,她怎么可能让他那么轻松地从她的手里给溜走?
赵馥武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老首长身上,希望他能够出来说句话。
他刚刚可是已经把态度表明的非常清楚了,他和申毛毛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更何况,刚刚申毛毛还那么诋毁他妹妹,他之所以会忍她,也是因为自己以前做事情欠考虑,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要不然的话,他才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呢,照打不误!他以前又不是没有打过女同志!
可是,终究是让他失望了,申父直接避开了他的视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任其妻子在那里无理取闹无动于衷。
“够了!”赵馥武一把把自己手里的东西给放在了地上,黑沉着脸对着呆愣住的申母道:
“夫人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话,可以去军区举报我,我接受组织上的调查。
到时候,组织上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无怨无悔。
可是,您没有批判我的权利,也没有限制我自由的权利!
首长认为呢?”最后他还是又把目光转移到了申父的身上。
这会儿,申父也不得不出来和稀泥。
只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
“小赵,我是很看好你这个同志的,你未来的道路更是一片坦途。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你和我闺女处对象,更不会同意你带她回京市去见你的家人。
可是,就因为那么一点儿小事,你就要和她分手,是不是太有点儿上纲上线了?
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你们小年轻闹了一点儿小矛盾,过两天你们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你还是那个前途无量的好战士,我也会帮你扫清前路上的一些障碍,谁家过日子还不磕磕碰碰一下,你说呢?”他这也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吧?
像赵馥武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没听明白他那未尽的话语呢?
他要是不听他的话,那后果肯定是要自负了。
“首长,我意已决,抱歉!”其实,赵馥武能够理解申父一个做为父亲的立场。
但是,他既然已经把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了,那跟申毛毛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他看了今天申父的态度,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些底。
看来,他得为自己的以后铺路了。
虽然说,部队里的生活一直都是他喜欢的。
可是,真的和自己的命比起来,他觉得还是安全更为重要。
他不想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最后却死在了同胞们的尔虞我诈上,不值当!
所以,赵馥武说完这句话后,还是提上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了。
“啪!”等彻底地听不到赵馥武的脚步声好一会儿后,申父才气的把茶几上的陶瓷杯砸向了申毛毛,茶杯又顺着申毛毛的身体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没用的东西!”说完,他就径直回屋去了,也不管这屋里的一团乱。
“啧!我说小妹啊,你是不是傻啊?你这还没有嫁进人家家里呢,你管的也太宽了一些吧?真的是活该被人给甩了!”申家大嫂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手,她一脸嘲讽的笑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近申毛毛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你懂什么?!”申毛毛怒声低吼,眼眶泛红。
“哈哈、、、、、、我懂什么?我懂得可比你多多了!蠢货!”申家大嫂说完,提上自己挂在墙壁上的包就走了,她才不要待在家里看他们那些怨妇脸呢,没得晦气!
“你的脑子是摆设吗?和人家连结婚证都没有领,哪里来的勇气去管人家的闲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呢?”申母也一脸恨铁不成钢地使劲戳了戳她的脑门,很快她的脑门就被戳红了一块儿。
“小妹,你这次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了。
你就是再看不惯人家的做法,那就是为了赵馥武这个人你也暂时忍着啊!
你看现在闹的,以后还有什么好人家会要你啊!”申大姐也一脸担忧地望着申毛毛。
“小妹,赵家到底有多大,竟然可以一个孩子一个院子的?难道他们家住在京市郊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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