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好好!大哥错了还不成吗?”赵馥文搞笑地向自己的妹子讨饶着,他也就是那么提醒一句,让自己这个固执的妹子能够看清楚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而赵馥晴这边却是心里不好受了。
她本来都决定了,想好好地体验一下和父母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再去考虑感情问题的。
可是,按照自家大哥刚刚的那个意思。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席书诚那个男人给放在心上了吗?
可是也不对啊!
今天赵婷婷那个女人说她看上席书诚的时候,自己也没什么感觉啊!
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可是也知道,自己的东西要是被别人觊觎的话,自己的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啊!
这感情的问题,还真的是烦人的很!
算了,顺其自然吧!
她真的是懒得去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她的,谁来的都抢不走,不是她的,她就的拽的再紧,也会打滑不是。
下午的时候,两个孩子是被赵母和赵父顺道给送去学校的,赵馥晴就没有出门,而是握住工作室里刺绣。
虽然她没有答应给人家绣屏风,但是,既然有人需要,那她早做打算也未尝不可。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做做刺绣还可以打发时间。
最重要的是,她准备绣一幅大的出来多赚一些钱存着。
不管到什么时候,自己身上有钱才能够把身板挺的更直,做什么事情也会更有底气。
她做一个小时的刺绣,就走到院子里散散步、拉伸一下自己的筋骨,活动活动脊椎部位的神经。
正在这个时候,她家的门铃响了。
这个时候是谁啊?
赵馥晴有些纳闷儿,她都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家门铃响起。
说实话,还是蛮新奇的。
家里的这个门铃是赵父做的安装上去的,非常好用,都不用专门聘请一个门房来守着。
她到前院把门打开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站着五个高大挺拔、气势逼人的军人,其中有一个就是今天中午没有回来的席书诚。
“嫂子好!”
“弟妹打扰了!”
“媳妇、、、、、、”
其他的人和赵馥晴打招呼的称呼,赵馥晴倒是暂时还可以理解。
可是,那个臭男人在说什么?
她早就和他离婚了,他怎么可以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叫她“媳妇”?
怪不得就连她上次见过的刘文宇和王银伟也还在叫她“弟妹”,肯定都是这个臭男人搞的鬼。
“席书诚!你给我闭嘴!”虽然看着他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可是,赵馥晴还是没好气地呵斥道。
随后,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外面的另外几个男人道:
“麻烦你们送他回来了,快点儿进来坐坐。”说着,她就让开了门口的路,让他们几个快点儿进来。
“嫂子,我是京市北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林宥嘉,以后嫂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去那边的公安局找我。”一个稍微比席书诚矮一些的男人给赵馥晴敬了个礼,很是铿锵有力地说道。
“嫂子好!我是京市军区特战营的营长郝建国,以后嫂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可以去军区找我。我们军区虽然是在郊区,但是交通还是非常便利的。等老席清醒后,让他给你把我那里的电话留给你,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绝无二话。”郝建国的年纪看着比席书诚好像还大一些,但是他却叫她嫂子,她这会儿都有些麻木了,不知道是该先提醒他们一下对自己的称呼,还是该委婉地拒绝他们的好意。
“弟妹,你不用感觉到不好意思,我们几个都是过命的交情,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随便找我们几个中的任意一个都是可以的。我和老刘你应该可以找得到,你可不要和我们客气,老席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刘文宇当然也看出了赵馥晴的不愉快,可是自家兄弟的心思今天可是在他们几个的面前展露无疑了,他们几个做为他最好的兄弟,肯定是不能给他拖后腿啊。
所以啊,这厚着脸皮,也要顶着人家那难看的脸色叫了。
“就是啊弟妹,以后想吃涮肉的时候,就带着家人来找老哥,老哥肯定是会给你安排好的。”王银伟也在后面附和前面几个兄弟的话,他这些年来过的都是迎来送往的日子,脸上一直都带着那和煦的笑容,看着很是好说话的样子。
“那个,你们先进来坐会儿喝杯茶,咱们坐下再聊?”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她刚刚就已经把位置给他们让开了,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踏进门来的意思。
“弟妹,我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就不进去了,等以后有机会了肯定再来拜访。”刘文宇听了赵馥晴的邀请后,很是委婉地拒绝了。
不过,他下午是真的有事,没看他一口酒都没喝吗?
“弟妹,老哥那店里也是离不开我的,我也不进去了,他们俩也要回单位里去,今天我们就不进去了,这门我们是认了,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们肯定会再来串门儿的,你还是先带着老席进去休息吧。这小子今天可是喝的最多,这会儿都有些迷糊了。”王银伟也在后面附和着刘文宇的话,反正就一个意思,他们兄弟几个下午还都有事,就不进去坐了。
说这话,他还示意扶着席书诚的林宥嘉,让他把人给赵馥晴。
林宥嘉果然不愧是和他们一起混的,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们的意思了,很是利索地把席书诚扶到赵馥晴旁边靠门的地方站好,他就连连后退着准备离开了。
等那四个大男人毫不留情地离开后,门口就只剩下赵馥晴和一个好像醉的都有些迷糊的席书诚面面相觑了。
“你还能自己走吗?”说实话,赵馥晴是不想上前去扶他的。
就他那大体格子,她要是真的上前去扶了,肯定会被他压得够呛。
“不用!我又没醉!”席书诚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他还边说话边试图让自己不靠着门板站稳。
只是,好像有些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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