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回到医院后,啪的一脚,将病房门踹开。
“哈哈哈,这回让老子抓到了吧。
我就说这些天大家给我送的烧鸡咋总丢呢,一猜就是你。
我说你是黄鼠狼托生的啊,就不能吃点别的,给我留两只烧鸡啊”。
说着陈岩一把夺过李云龙吃了一半的鸡腿,塞进嘴里。
“你小子不是去总部吃宴席去了嘛!
咋的,没吃饱啊,咋跟条饿狼似的”。
“吃饱了,不过又给老子气饿了”。
“还有气饿的???”,赵刚狡黠一笑,“哎呦,有故事啊!等我抓一把花生米”。
李云龙也来凑热闹,“我还有老白干,故事配酒,天长地久”。
就这样三巨头在元宵佳节之际,彻夜长谈,似乎就像是一家兄弟三人团聚在一起的样子。
陈岩将晚宴的经过讲述后,李云龙像是着了魔一样,大手死死地钳住陈岩的脖子。
“兔崽子,你咋跟师长说话,红军时期,那就是我老领导,老子跟你拼了”。
“老李...”。
陈岩脸红脖子粗的,赶紧拍打李云龙,硬生生的挤出一句话:
“你大爷的,小鬼子没弄死我,你心里不得劲是吧,还替鬼子来补刀啊!”。
赵刚没个眉眼高低,还在一旁起哄架秧子。
“陈儿,不亏领导们都夸你演技好,装的也未免太像了。
瞅瞅这脸色都能控制了,还谁能做到,先是猪肝红,然后是大紫。
哎呦你看,现在是由惨白变成铁青,别说你表演还挺细腻,很注意细节啊!
......
我尼玛,不对,这他娘的也太生活了,卧槽,不会是真的...“。
赵刚连忙将两人分开,陈岩像是刚活过来,大口喘着粗气。
“老李,你玩真的啊!”。
李云龙傲娇的把脸一扭,“哼!”。
“老子要不在总部闹这一出,以后咱干点啥,上级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一个旅人员装备,要是不打点擦边,光凭咱三个去凑,退休了也整不完啊!”。
“哼!”,李云龙还是不理。
赵刚一直在两人之间和稀泥,陈岩把脸一拉,“老赵,甭理他,肉皮子又紧了”。
“他还装起宝宝来了。
李云龙别蹬鼻子上脸啊!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行啊!装逼没边,无法无天是吧。
既然这样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赵政委,考虑到下一步工作的复杂性,我作为一把手决定将李云龙同志的工作调整一下,以应对复杂的局势。
听到这话,李云龙心一紧,眼角不由的抽搐一下。
“得得得,背大锅、喂马,哪个我老李没干过。
老子跟首长都没低过头,我怕你那个”。
陈岩奸诈的一笑,“有种啊!
那你给我听好了,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俗话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说到这陈岩故意顿了一下,李云龙暗道:“不好”。
“所以我决定调李云龙同志去抓一下妇救会的工作”。
李云龙如同受到暴击伤害100点。
我去,这小子真能想得出,给我整娘们堆里了,老丁知道了还不得把牙笑丢了。
他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窖,但依旧默不作声咬牙挺着。
陈岩看见他这个样子,笑的更加放肆了。
行啊,老李,最近防御加成渐涨啊!
还敢跟老子梗脖子,看老子不吓死你的。
“哎呀!不行,鉴于李云龙同志母胎单身30年,容易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影响组织与群众关系...
对了,老李平时就喜欢打仗,为了照顾老同志,我决定成立个儿童团,你去当团长吧”。
“???”。
李云龙终于破防了。
什么玩意儿?儿童团团长,那他娘的不就是幼儿园园长嘛!
想到这,李云龙都出画面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李爸爸,我要拉臭臭...”
他狐疑的看着陈岩,陈岩反而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还真能干出这事来,尼玛,这绝对不行!
李云龙这时变脸绝活绝对不亚于陈岩。
他拍了拍陈岩的后背,呲出一口大黄牙,满脸堆笑,再也没有刚才那份嚣张。
“兄弟,你看,这事闹的,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其实我跟师长关系也一般,男人嘛!都是逢场作戏。
来,让老哥哥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来嘛!别害羞嘛!
是不是今天累了,等着老哥给你打点洗脚水解解乏”。
看着李云龙狼狈逃窜的身影,赵刚伸出一个大拇指:
“咱老李还真能屈能伸啊”。
陈岩眼皮都没抬一下,“让他跟老子装逼,搞疯他丫的”,然后随手又将任命书递给赵刚。
“老赵,咱俩任命下来了,都给你收起来吧”。
“这怎么没老李的任命呢,他不动一动嘛!”。
“没事,过两天我直接找司令员,让老李做副旅长没啥问题”。
“我看老李是想留在独立团当团长,副旅长...,要不然我找他谈谈这事?”。
“谈个屁,不就是因为我总压他一头,他就不想当副职嘛!
美的他,要是给他一个人放在独立团还不得的闹翻天,这事你听我的”。
李云龙回来后,陈岩准备拉着两人开会。
“独立旅已经成立了,咱们三今天就开个班子会,一寸光阴一寸金,明天旅里各项工作就要按部就班的开展起来”。
李云龙这时突然谦逊起来:
“旅部的工作,有您二位呢,我不太方便参与,就先回团里了”。
陈岩轻声哼笑着:“行啊,你走吧,副旅长你要是不干的话,我也得把独立团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旅部和团部合并办公,或者我干脆就兼任独立团团长得了。
你自己想吧,反正都一回事,你要是不觉得亏,这个副旅长你可以不用当”。
李云龙小声嘀咕着。
“我靠,还有逼着人家当官的。
这TMD后路都堵得死死地,老子连叫破喉咙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李云龙委屈的像是刚进门的小媳妇,一屁股坐在两人边上,心里憋闷极了。
老子这辈子算是栽在陈岩手里面了,为什么我要受他的折磨啊!
突然,李云龙脑洞大开,要是让陈岩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估计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难道我是他异父异母的孪生哥哥???
李云龙四下打量着陈岩。
桀桀桀,不像啊,他长得可比我差远了。
瞧瞧老子这眉眼、这嘴巴,尤其是这脑袋,长的太他娘的有水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