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
舒婉都不能直视这个词了。
她嘴角抽搐,“所以你还嘚瑟上了?”
“那可不。”谢怀谦拥着她无比的满足,“婉儿,总有一日我会变成世上最强壮的男人,便是在法器上那俩男人也不会比的上我的。”
舒婉嚯了一声。
这口气倒是不小,那俩可是后世有名的男神,便是换上古装也能引得女粉丝嗷嗷乱叫。
末世之前她还幻想过找个那样的小狼狗呢。
没想到穿越之后找了个弱鸡。如今弱鸡变得没那么弱了,还以为的开发了锻炼的技能,竟还朝着那俩男神的方向发展去了。
真是意外的发现。
舒婉拍拍他肩膀,“那你加油。”
谢怀谦到底没能得逞,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又不甘心,可怜巴巴问道,“婉儿,你送我吧,不然路上遇上危险怎么办。”
瞧着他神色,舒婉也没舍得,干脆上了马车,“走吧。”
大夏天的在车厢里并不舒坦,偏偏谢怀谦总想占点便宜,不过知晓黄彪在外头,谢怀谦也不敢乱来,顶多要点甜头,亲亲拉倒。
但这段路程本就不长,没一会儿便到了书院。
临下车前谢怀谦道,“婉儿,还有四天。”
舒婉冷漠脸,“没错,四天,不是四年。”
“唉。”谢怀谦下车,伸手扯了扯衣衫,趁着夜色跟东来进书院去了。
黄彪赶车往回赶,路上问舒婉,“苏家真的找到合适人选了?”
舒婉轻笑,“想来是的,苏老爷估计也不想自己女儿做妾的。”
黄彪鄙夷道,“一家子没一个要脸的,我听东娘说那边几个儿媳妇儿都气的回娘家了,到如今也没回来呢。”
舒婉不禁笑了起来,“那估计快回来了。”
第二日上苏老爷一脸憔悴的去了学堂,不料才到那儿,便有人道,“苏老爷,有人找你。”
苏老爷虽是举人,当初也应聘过三大书院,奈何没被选上,只能在此处开了学堂收纳一些没有功名的学生。
他问道,“可说是哪家的?”
小厮摇头,“说给您瞧这个您就知道了。”
苏老爷接过来一个,更是震惊,竟是随州知府家的帖子。
可他若有知府的门路,又怎会在此,问题是他并不认识对方。
他忙起身到了外头,一管家模样的人上前道,“苏老爷。”
苏老爷客客气气问道,“可是知府大人有事吩咐?”
“吩咐是不敢当的。”管家神情倒是平淡,并未因对方身份瞧不起对方,只开口道,“苏老爷可是瞧上白腾白公子,想要将女儿许配给他?”
此话一出,苏老爷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大为震惊,“知府大人怎会知晓?”
这白腾,他可是好生打探一番,就是因为知晓对方只是个农家子弟没什么背景,这才选了对方。
可这才一夜的功夫,怎的就跟知府大人搭上关系了?
苏老爷神色变化都在那管家的眼中,他轻轻一笑,“怎么,知府大人与谁有旧还需要与苏老爷禀告不成?”
“不敢不敢。”苏老爷满头大汗,神色恭敬,“那知府老爷有何吩咐?”
知府管家道,“我家大人说了,婚姻大事哪可能强买强卖,非读书人所为,苏老爷以为如何?”
苏老爷脸色苍白,忙道,“是是是,知府大人教训的极是。”
说完这些话,知府管家直接走人了。
目送马车离去,苏老爷抬起袖子擦拭额头汗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本以为农家子好拿捏,可没想到先在谢怀谦身上栽了跟头,又在白腾身上栽了跟头。
一个两个的竟都不好对付。
可如今女儿仍在家中要死要活,难不成还真得打死了事?
苏老爷内心苦极了,摇头叹息,回去坐下便是授课都心不在焉。
中午时分,谢怀谦趁着午膳时间,急匆匆赶到青山书院,将昨日苏老爷放的狠话与白腾说了。
却不想白腾竟也不再担忧,还安慰道,“多谢谢兄关怀,此事我已经找人帮衬,想必苏老爷不会再纠缠,那么谢兄该小心了。”
谢怀谦笑,“解决变好,我这边也白兄不必担忧,我夫妻二人都起过誓言,他比我那岂不是叫我害祖宗,陷我于不义。”
二人对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白腾叹息道,“能得谢兄为友人,实在是白某人生一大幸事。”
有些话不必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午间时间有限,谢怀谦又匆忙赶回。
才进书院,蒋世旭便小声道,“徐子睿回来了。”
谢怀谦精神一震,“那可太好了,正好叫他履行诺言。”
蒋世旭一愣,不由哈哈大笑,“那我等便等着了。”
当日徐子睿放言,若谢怀谦能过院试,便请全书院之人去杏花楼吃上一席。只是徐子睿之前被人打的下不来床,一直在家中养着,这院试都过了近一月,竟才回来书院。
谢怀谦又非什么圣人,他还有些落井下石的恶趣味,如何不趁此机会与徐子睿过招。
那日他险些被打,多半便是徐家所为,最后虽未能追究徐家责任,但这事儿可是一直记在他心里的。
只打了徐子睿那一次可不足以让谢怀谦心中好过。
不过回去时已经不早,谢怀谦便先去上课。
待散课后带着赵蔚等人直奔甲字班而去。
徐子睿脸色很难看。
从他回来,众人对他便是唯恐避之而不及,身边竟再无簇拥者。
正琢磨事情,忽然听有人喊道,“谢兄。”
徐子睿心头一震,抬头望去,正好与谢怀谦对个正着。
徐子睿双眼阴气沉沉,瞧着便令人不喜。
与他相反,谢怀谦双目清亮,一派从容淡定,似乎并未因此前事端对徐子睿心生不满。
谢怀谦走到徐子睿跟前,拱手道,“徐兄,这段时日身子养的可好?”
徐子睿瞧着他虚假的脸,恨不得将这脸撕碎,好叫人瞧瞧这面具之下是何等恶心的一张脸。
但如今形势比人强,徐子睿并不敢如此。
他不咸不淡道,“托谢兄关怀,徐某身子已经大好。”
身子是好了,可掉了的几颗牙却是长不回来了。
徐子睿心中抑郁,同样猜想此事为谢家所为。
谢怀谦颔首,便听赵蔚大声道,“既然徐兄已经回来,何时去杏花楼请大家吃酒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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