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过河拆桥!”医生吓得挣扎得更厉害了。
玉云霆大笑出声,“别傻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能把这份针法带给我,你已经算有用了。”
“你!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医生双目猩红。
玉云霆懒得和他废话,随意地挥了挥手。
望着医生被拖了出去之后,他立即叫来了自己最强的几个手下,还好心地把这份针法也发给了苏荷。
毕竟苏荷是医科圣手,不仅手术刀玩得溜,针法同样厉害。
有她对这针法做研究,说不定很快就能发现这针法的原理。
玉家的医生在那几个手下身上试验了这套针法。
“怎么样?效果如何?”针一拔掉,玉云霆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一个手下还没说话,就“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大喊道,“我的腿好痛,好痛啊啊啊!”
另外几人也是一样,不是腿痛,就是胳膊痛、肚子痛。
还没等玉云霆反应过来,几人就全都惨叫着晕了过去。
“快去,去把那个医生给我带回来。”玉云霆立即惊慌失措地下命令。
那医生本来都已经土埋半截了,又硬生生地被挖了出来,灰头土脸地带回了玉云霆的身边。
“你带回来的针法为什么把我的人都害成这样了?你给我解释清楚。”玉云霆指着那几个晕倒的手下,激动地问医生。
医生冷笑一声,“正常,陈婉秋给那些保镖队员下完针之后,他们也是这样。”
“真的?”玉云霆半信半疑。
就在这时,他的一个手下率先醒了过来。
“我的腿,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他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慌乱地喊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玉云霆刚刚燃起的那点希望直接破灭了。
他还想再质问医生,但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医生根本不想再帮他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医生直接破罐子破摔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陈婉秋下的针就是这样的。”
“你!你敢不说实话,就不怕我杀了你吗?”玉云霆暴怒了。
“你杀了我,你的这些手下就一辈子都要瘫痪了,现在只有我有机会搞清楚陈婉秋的针法。”医生冷笑着道。
玉云霆一番纠结之下,只能放走医生,让他继续去陈婉秋那里偷针法。
刚刚送走医生没有多久,苏荷就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一巴掌打在了玉云霆的脸上,怒斥道,“玉云霆!你真是好本事,竟然敢骗我,我给我手下下了针之后,他们直接昏迷不醒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玉云霆赶紧摆手。
“我手下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救醒了可能也还是脑瘫,那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苏荷正在气头上,“咱们一起合作,你居然算计我!我苏家跟你们玉家没完。”
玉云霆顿时慌乱,他已经和白家决裂,要是再和苏家闹掰,以后玉家在国际中心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他赶紧耐着性子和苏荷解释了一通,并且揣测道,“或许是陈婉秋防备心太重,故意对那个医生留了一手,我已经让那个医生再去偷针法了。”
苏荷一阵无语,“你这个蠢货,那医生都差点被你杀了,怎么可能还为你卖命,估计这会早就跑了。”
玉云霆怔了怔,立即让人去找那医生,却得知对方已经立马坐飞机带着一家老小跑路了,一时半会都抓不回来。
苏荷对玉云霆感到无语,却对陈婉秋下的那套针法十分感兴趣。
她花费大价钱请来的一个顶级易容师,将自己易容成了陈婉秋的一个手下,再让人绑架走了那个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白家。
没想到她的运气还挺好的,刚刚混进白家第二天,就碰到陈婉秋又要给手下针灸。
虽然陈婉秋针灸很痛,但白家的人都知道她的针灸有大好处,一个个地排着队要请陈婉秋帮他们也扎一下。
苏荷也正好混在了这些人当中。
陈婉秋全神贯注地人下针,也没注意到有人在偷偷观察她的针法。
很快苏荷就发现,陈婉秋下的那些穴位,和玉云霆给她的那一份确实一模一样,并不是医生记错了。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她和玉云霆的手下一下针,不是晕倒就是瘫痪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排在她前面的人就已经扎完了。
“轮到你了,过来吧。”陈婉秋笑眯眯地取出一套新的银针,对苏荷道。
苏荷心里还有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
陈婉秋两针下去,她就感觉到下针的穴位剧痛无比,她不由得叫了出声。
但因为用了易容术,她也不敢做太大的表情,连叫都不敢叫的太大声,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痛就叫出来,别憋着啊,越痛越健康。”她身边的那个已经扎完针的手下一边叫唤,一边还不忘安慰她。
其他手下也在一旁叫唤。
“是啊,每次都这么痛,我还以为我扎多了就习惯了呢。”
“这可习惯不了一点,不过啊…忍忍也就过去了。”
“陈小姐,您下次能不能发明出不痛的针法啊。”
陈婉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俗话说良药苦口,痛了才有效果是不是?”
林阳走了过来,对那抱怨的队员呵斥道,“你要是觉得痛,下次就别扎了,还给陈小姐省一点力气。”
对方立即讪笑一声,“那怎么行啊,就是痛死了,我也得扎啊。”
“陈小姐扎一次针,比我训练一年都管用,我怎么能不扎呢?”
苏荷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终于相信 ,陈婉秋是真的有一套能让人实力大增的针法。
而且这针法厉害到即便能让人痛不欲生,这些人也甘之如饴。
看来是陈婉秋留了一手,让那医生没有看到全部的针法。
她忍着痛默默在心里比对着陈婉秋和那医生偷来的针法,最终才惊讶地发现,直到陈婉秋扎完了最后一针,都没有一针是那医生没说的。
“好了,下一个。”陈婉秋拍拍手,轻松地道。
苏荷心有不甘,“陈小姐,您给我扎完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