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听说所有落地窗之类的,全部碎掉了,警察不立案,现在网上也查不到任何关于顾家的事情,加上之前顾之远被医院赶了出去。”
“我感觉我们季家,之前和顾家有所牵扯,所以我们才会被针对,所以,我们这次要和顾家断个干净。”季建冲咬着牙根说道。
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是万一是会要命呢?
“断掉?凭什么现在断掉?我女儿都被顾之远睡烂了,她将来还怎么嫁人?现在整个晋城,也就数顾家最有钱,你在这个时候和顾家断干净,那我女儿怎么办?被白睡了?”冷春红原本生气,此刻更气了。
她一心想把季无霜送进豪门,现在豪门梦碎了。
她接受不了这现实,也无法接受。
“你闹够没有?昨晚你失踪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心里没底吗?你自己是不是也被睡烂了,你难道没感觉?你能活着,都算是命大了。”季建冲气得半死。
没想到都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惦记着顾家。
“你说什么?我被谁睡烂了?我说了我没被强J.”冷春红气得冲上前,把季建冲扑倒在地上,反手就抽过去。
为什么她不断解释,没人信她。
明明她没被强J,也做过检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身上的伤都是被啃咬的,但并不像是人咬的。
但是没人信她,解释了N次,所有人都自动认为,自己失身了。
这口气憋在她心里,冷春红觉得自己快疯了。
“季建冲,我们还没离婚,现在我也不想离了,你不是觉得我被男人强J了吗?那你就带着这种想法,跟我过下去吧。”冷春红疯狂的抽打着季建冲的脸。
季无霜躺在病床上,看着父母扭打在一起,她却没出声阻止。
只是怔怔看着这一幕,仿佛与自己无关一样。
直到查房的护士进来,发现这一幕,才叫人过来,把他们两人拉开。
季建冲的脸上,被冷春红指甲挠伤,他两眼充血的盯着眼前这个疯女人,说:“不是离婚吗?下午就去。”
冷春红被拉开后,她身体疼得厉害。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盯着季建冲狂笑着说:“离婚?呸,我要和你耗一辈子,想离婚,没门。”
“你。”季建冲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他气得差点吐血。
之前和顾家合作,并且把季书暖推出去当联姻工具,都是冷春红的想法,没料现在却被她这个建议给坑了。
与顾家扯上关系,迟早得死。
再怎么傻,他也看出来顾家是得罪大人物了,而且对方是想要顾家死。
现在撤,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滚,给我滚出去。”季无霜怒吼着,抓起水杯朝他们摔来。
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清脆的声音在病房内回荡,季无霜两眼冰冷的盯着他们,说:“怎么,还不滚?”
季建冲和冷春红愣住,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
“再进来骚扰我,我就杀了你们。”季无霜咬着牙根冷喝一声。
哪怕冷春红怎么在她面前卖惨,她依旧忘记不了,自己最绝望的时候,给冷春红打电话,但她却并没去救自己。
没人来救自己。
“你昨晚被绑架,被强J,都是报应,谁让你不来救我,所以报应来了,冷春红,昨晚的事情,全都是报应。”季无霜说着,狂笑出声。
冷春红脸色变得铁青,想到昨晚那些画面,很模糊却在她脑海不断闪现。
她吓得脸色更难看,几乎是忍痛爬起身,不等护士叫人请,她直接转身就往外跑,仿佛在逃离什么一样。
季建冲也被护士扶着往外走,病房内只剩季无霜独自一人。
她拿着手机看了眼新闻,关于顾家的事情,一个热搜都没有,而冷春红昨晚是否被轮J,倒是冲到热搜前端。
“哈哈。”季无霜狂笑几声。
她觉得悲哀,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觉得没劲了。
之前一直咬着季书暖不放,想要害她,想要看季书暖走投无路,看着她身败名裂,但这些想法,全都消失了。
她整个人几乎颓废的躺在病床上,脑海全都是被这些男人强J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里闪现。
一次,两次,不断的冲击着她大脑神经,季无霜几乎以为自己快要疯了,却又在疯狂边缘徘徊。
“顾之远。”季无霜拿起手机,直接给他打了通电话。
对方却没接电话,她伸手想倒水,发现水壶里没水了。
季无霜忍痛下床,提着水壶往外走,正准备出去打热水时,路过隔壁的病房,隐约听到对方在打电话。
“你放心,我可是安家大少爷,不差钱!!你们赶紧把东西给我弄来,不然有你好看。”那小男孩的声音传来。
听到“安家大少爷。”几个字,季无霜身体僵住。
想到了安氏夫妻为了那个有心脏病的儿子,不断奔波,甚至还拿安琳琳去与顾之远联姻的事情。
她不由站在门外,抬眸朝里面看去。
看到那个病床上的小男孩,拿着手机打电话,一边吃着汉堡,说道:“不就是安琳琳吗?只要我一通电话,她肯定会屁颠屁颠过来了。”
“就算我爸妈出事,安家还不是最终是我的?钱还怕没有吗?哈哈。”他狂笑着,仿佛亲情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他的目标,就是得到安家所有财产。
至于父母是否出事,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这是安琳琳的弟弟了。”季无霜盯着那个小男孩,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站在病房里面,睨视着他。
“你,你是谁?进来做什么,滚,给我滚。”小男孩气得想摔东西。
季无霜站在那,面带笑的睨视着他。
“你就是安琳琳的弟弟吧?之前听你爸妈说你心脏不好,需要找到匹配的器官给你做手术。”
“但是器官被人拦截了,所以你父母为这事,操心不少,没想到你居然在这。”季无霜低声笑着说道
听她提起父母,小男孩立刻警惕起来。
“你是谁?”他显然并不太随意信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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