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他们低声说道,季无霜看着他们逃离的身影,她吃力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被撕毁。
她白嫩的皮肤上,烙着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淤青分布在她的身上,明显得令人无法忽略。
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锁骨上,还有胸口,手臂,大腿,全都是男人撕咬的痕迹,而脖颈上全都是密麻的吻痕。
她身上到处都是流着男人的口水,黏糊糊的,恶臭得很,这此人身上的狐臭味,在她身上不断弥漫着。
“啊,恶心。“季无霜低声抽泣着。
她从没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这些黑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东西,那味道呛得令她想吐。
此刻,她全身酸痛,像被卡车辗压过一样,她吃力咬牙爬起来,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季无霜两眼无光,迈着大步往前走去,刚走到巷子内,却看到一群乞丐朝她走来,她正想避开。
“啊,不要。“季无霜被推倒了。
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这些人的脸比十年前苍老许多,但是却烙在她的脑海里,她记得这些人。
这些人,就是当年她找来想糟蹋季书暖,结果被她打残的人。
这时,她才真正确定,今晚的事情,并非巧合,也不是他们见色起义,而是冲着她来的,是季书暖回来找她了。
“季书暖,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年他们也没有糟蹋到你,不是吗?为什么要让他们,啊“
“啊,唔,疼。“
“不要,不要了。“季无霜惨叫声,在午夜不断回荡。
但四周都在施工,方圆几里都拆迁了,此处又是郊区,根本就没有人路过,就连野狗都没见一条。
季无霜绝望得无力反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这群乞丐才退离,看着他们满足的身影,隐约还听到他们说道:“没想到是一个烂货。“
“对啊,一点都不爽。“
“呸,身上的狐臭味,脏死了。“
“残花败柳一个,给我钱,我都不上呢,真是晦气。“
自己被占了便宜后,听到他们对自己低下的评价,季无霜气得咬牙,可她却没力气说话。
她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脏兮兮的地面,污渍弄在她身上,到处都是恶腥的臭味。
她吃力想爬起,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季无霜恍惚看到一道高大身影站在不远处。
“救我,救我。“季无霜吃力爬起,朝着那人伸手。
看到那人走近,熟悉的俊脸令她错愕,下意识往后闪,不敢相信的说:“是你,你是薄,薄先生?“
她知道最近晋城,来了一个权贵,也是薄氏集团的总裁。
一个富可敌国,权力滔天的人物,而他却站在季书暖的身边,任由她怎么调查,都无法查到他的行踪。
想到季书暖被他呵护的身影,她就气得想杀人。
可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近到他的身,她不甘心。
可现在,这个男人却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却一点都没有想要救她,季无霜又不傻,这人刚好出现,明显是来者不善。
“当年,你就是用这种办法,想毁掉季书暖的,是吗?“薄景承声音暗哑,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季无霜身体颤抖了下,她恐惧的抬眸。
他这句话,坐实了他替季书暖出头的事实,也证实了这些人,就是他叫来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季无霜不敢相信。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之前她真的想要去撬墙角,想在季书暖身边抢过来,可是她却没办法知道他的一切。
现在他在她面前,除了恐惧之外,她不敢想其他了。
“上次,也是你买水军,在网上黑季书暖,说她和顾之远订婚后,还出去做什么,买?还是说她是残花败柳,人尽可夫?“
“此事,也是你做的吧。“薄景承声音暗哑。
季无霜不由打了个寒战,她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但那事确实是她做的。
而且,她还是用顾之远的手机买的热搜,事情发生后,也查不到她的身上来,所以这件事才牵扯不到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但你找这么多人来糟蹋我,是季书暖想利用你来毁掉我,是不是、你别被她骗了。“季无霜还想给他洗脑。
她想利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引来男人的关注。
但薄景承站在那,看都没看她一眼,男人的视线一直看着巷子内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以。
许久后,薄景承才说道:“既然你想在网上毁掉她。“
“今晚的事,阿青,刚才的事情,找点视频放网上,帮季二小姐买点热度,最好让全球都知道,她如此性感是为何。“薄景承哑声说道。
则处,程青听到他的话,连忙应声说:“是。“
“不,不要,你毁掉我,我肯定会告你的。“季无霜吼道。
薄景承转身,迈着大步离去,面对她的威胁,他丢下了句:“那你告吧。“
4个字,强大得却好象可以杀死她一样。
季无霜躺在地上,身下不断渗出鲜血,她绝望的站起来,但腿却不听使听,重重跪倒在地上。
鲜血顺着她的腿,不断渗出来。
“妈,救我,谁来救我。“季无霜此刻,无助得抽泣。
她吃力往外爬,身上的衣服早被他们撕毁,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但四周都被遮挡住了,都是施工地,她的叫声没人听到。
在她绝望时,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隐约看到一群农民工在喝酒,听到声音,他们朝这走来。
“不,不要。“她连忙捂着嘴巴。
可惜已经晚了,他们看到她,两眼发亮。
“长得还挺不懒,就是不穿衣服。“他们说着,借着酒意大步上前,一把将她给揪着提了起来。
他们彼此对视了眼,默契的抱着她朝宿舍走去。
此时,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残忍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她明明还在城市里,却好象与世隔绝,想跑也跑不掉,想要联系家里,也无法联系。
“啊。“季无霜气急攻心,晕倒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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