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激得陈宁静冲了上前。
“季书暖,你这个贱人。”陈宁静气得满脸通红。
她冲上前刹那,季书暖立刻拉着安国南挡在自己的面前,她焦急又害怕的说:“安总,你也看到了吧,不用看亲子鉴定,都知道她肯定是偷情了。”
“陈宁静给你戴绿帽了,你儿子肯定不是亲生的。”季书暖焦急不已。
安国南两眼通红,死死盯着陈宁静。
“你这个贱人,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安国南虽被季书暖抓着,但他嘴巴没被堵,依旧能问得出声。
在环境压迫下,身上又受了伤,安国南的思绪也被带歪了。
他眼底充满了不甘,原以为自己有能力绑架这几个女人,没料却被“反杀”,内心的不平衡几乎达到了巅峰。
“是与不是,事实不是明摆着吗?安琳琳也是你的骨肉,但为什么她会这么狠心放弃?按理来说女人是不可能对自己生的孩子狠心,除非不是自己和心爱的人所生。”
“重男轻女虽有,但没哪个会这么直截了当且狠心,你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季书暖低声嘲笑着。
事实上,完全是她在瞎说。
就是想拢乱两人心神,也在拖延时间。
之前给奶奶发信息,如果她回复,发现自己一直没消息,肯定会打电话。
季书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她还不想死,只要拖延一点时间,就能多活一会,她从不会放弃希望。
“季书暖,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陈宁静气得跳脚。
沈辰站在那,她听着季书暖的话,立刻会意,连忙接话说道:“你这么急着杀人灭口,不就是想毁尸灭迹吗?安琳琳死了,以后就算他怀疑起来,都没有证据了。”
“啊。”陈宁静站在那抓狂得很。
她冲上前两步,死死盯着季书暖。
“抓住她们,通通给我抓住,不要打麻药,给我活活把她们全部的器官给我摘了。”陈宁静咬着牙根怒吼着。
她气得两眼通红,怒瞪着季书暖。
没料下秒,季书暖抬脚朝安国南狠狠踹去,他还沉浸在季书暖刚才的话中,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啊。“陈宁静被他摔过来撞倒,她惨叫一声。
沈辰见状,连忙捡起一片玻璃片,朝最近一个人狠狠戳去。
安琳琳也连忙冲上前,她将刚准备爬起的陈宁静扑倒,玻璃片狠狠戳进了陈宁静的脸上。
“啊。”陈宁静惨叫出声,鲜血从她的脸颊不断渗出。
在她张嘴想说话时,季书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让开,再不让开,我就杀了她。”季书暖冷声怒喝道。
现场瞬间一片安静,沈辰拖着安国南步步后退,与季书暖并肩,看到那些保镖和医护人员安静站在那。
几人彼此对视了眼,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暖暖,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这些人看到我爸妈被我们抓获,一直都没反应。”安琳琳掌心全都是血。
她虽不怕,但内心却有了异样。
季书暖定了定神,她冷视着四周那些淡然的人。
“看到没有?你和安国南都被人当枪使了,人家看到你们有危险,都没有上来搭救,你下令让他们抓我,他们也不动。”季书暖低声冷笑。
她低眸睨视着在挣扎的陈宁静,看到她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不可能。“陈宁静嘴唇动了动,她的脖子被季书暖掐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却清晰看到那些人依旧站在原地。
没人想上前搭救。
“怎么不可能?你们被人当枪使了,到时你们都出事了,你心脏有问题的儿子也不可能继承得了家业,到时安氏直接拱手让人了。“季书暖低声笑道。
她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隐约猜到,这些人利用安氏夫妻,想要弄死她们。
为什么目标是她们?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季书暖指尖不断渗出冷汗,思绪有些乱。
“来人,把她们全部抓起来!!带走。“这时,穿着白色医袍的男人挥了下手。
所有保镖立刻冲了过来,季书暖和沈辰,安琳琳3人紧贴在一起,将陈宁静和安国南抵在面前挡着。
“暖暖,怎么办?“安琳琳声音都在颤抖。
季书暖嘴唇动了动,她扣住陈宁静朝安琳琳怀里推,低声说:“危险的时候,拿她挡枪。“
“啊,季书暖你疯了?“陈宁静听到她的话,气得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季书暖朝她踹了一脚,转身冲了出去。
空气中弥漫着股剌鼻的香味,季书暖错愕,感觉身体突然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瘫痪在地上。
她用力想抓住手上玻璃片,手却使不上力气。
季书暖瞳孔微缩,看到冲上前的保镖,也随即倒地。
“暖暖。“安琳琳跌倒刹那,看到为首的人大步上前,伸手将季书暖抱起,而她和沈辰也被人从身后捂着鼻子,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她嘴唇动了动,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季书暖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力抓住抱着自己那人的手臂,低声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她内心隐约的不安,越发明显。
所有思绪突然变得清晰,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她以为掌控住安氏夫妻的命,就能逃出升天。
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宁静和安国南也是棋子,那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她紧握着拳头,指尖几乎陷进肉里,可怜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晕倒过去。
私人会所
奢华的包厢内,薄景承打完电话后,有些心神不定,他骨节分明的指尖用力握着沙发扶手。
“嘶。“薄景承闷哼一声。
他神态不自然的甩了下头,伸手扯了下衬衫的衣领,整个人变得惶恐不安,心神不宁。
程青端着刚泡好的咖啡递上,发现薄景承俊美的脸神情不对,他连忙担心问道:“薄总,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薄景承抬了下手,端过咖啡。
“没事。“薄景承声音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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