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老和尚是在燃烧着生命,当他的心火燃烧殆尽后,他的肉身也会化作焦炭和灰烬,彻底的死亡。
“哼,你这个秃驴果然是母亲大人的心腹大患,但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杀死我,等我找到新的肉体后,我会卷土重来!而你如今却是回光返照,必死无疑!”
被压制的老头狰狞的盯着老和尚冷笑道。
“阿弥陀佛……”
可大师却摇头苦笑,接着双手合十开始念诵着伏魔真经。
紧接着就见重铸肉身的大师身形变得犹如一尊宝塔,而他面前的老头则畏惧的脸色大变,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慌慌张张的转身便跑。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当老和尚缓缓放下双手,第五尊宝塔便已经以血肉铸造而成!
瞬间,万寿村周围的五尊宝塔开始闪耀着金光,形成一个五边形的巨大法阵,封印住了整个村子!
那耀眼的金光,也像是天边的极光一般,在万寿村的半空中漂浮,犹如一道从天降下的金色瀑布!
沐浴在金光下,我不仅感觉到浑身轻松,治愈了所有伤痛和疲惫,甚至内心也变得无比沉静得到了净化。
可那些邪恶的转生之人可就没那么自在了……
刚刚落荒而逃的老头虽然逃掉一条小命,但却受到了金光的直接照射,就像是被太阳辐射了一般,浑身的皮肉严重的灼伤,再也无法发恢复。
当五方伏魔大阵开启后,他们的转生之术就无法再使用,彻底失去了不死之身。
不止如此,禁魇婆那令无数人恐惧的禁咒之术也会大打折扣,有些毒咒或许已经无法施展。
只不过这五方伏魔大阵是有时间限制了,能够开启多久取决于老和尚能够燃烧多久……
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在伏魔大阵关闭前,将禁魇婆和她的族人一网打尽!
“那个一身是毒的老头别追了,水生,你就留在一旁保护你凡汐姐还有大师吧……”
我对水生说道。
但其实真正保护白凡汐和水生的却是老和尚。
此时的老和尚就像是耀眼的太阳,让一切妖魔邪祟无法靠近,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正当我要继续完成自己的计划时,手机忽然响了。
“喂,吴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门的高手或许天亮时就能赶到万寿村!”
电话那头的老梁高兴的说道。
“天亮才到?黄花菜都凉了,我们这边情况有变,已经发起总攻了,能不能让要门的高手快点?”
我皱着眉头说道。
“吴先生,咱们这可是已经比之前约定的时间提前不少了啊……”
老梁苦笑着说道。
我本想继续催促,谁料一旁的老乞丐洪二一把抢过手机破口大骂道:“特娘的,天亮才来,不光是黄花菜,老子都凉了!”
“是……是二长老您吗?太好了……”
“别特么废话了,回头再给老子感慨,让那些还认老子这个二长老的家伙,赶紧滚过来!”
老乞丐洪二大声吼道,直接撂下的电话。
而我看向了之前和老乞丐对战的五个转生之人,早已经被他那诡谲的兵器斩成了一堆堆碎肉。
原本在五方伏魔阵开启前,这些碎肉还在地上蠢蠢欲动,就像是一地的蠕虫。
可大阵开启后,那就是一堆肉馅儿了……
看着威力惊人的伏魔阵,我望着掌心那黑色锁魂钩的印记,有些犹豫不决。
伏魔阵起,距离天亮又有很充裕的五个小时时间,此刻的确可以召唤黑无常和阴差了。
不过,现在是最佳的时机吗?
自从尸变和伏魔阵相继出现后,禁魇婆这个首恶却迟迟没有出现,谁知道她在酝酿着什么阴谋,憋着什么大招。
如果我此刻召唤了黑无常和阴差,或许这个老太婆就有应对之法了。
更何况眼下阿隆所操控的成千上万的尸体还能拖住转生之人,局面还算稳定,还是没必要提前暴露这个杀手锏。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则是……
“前辈,将这五个人剁成了肉酱,还算解气吗?”
我看向老乞丐笑着问道。
“就杀5个人解气什么?老子还要为老三报仇,杀死更多的该死之人!”
洪二紧握着拳头说道。
“那好,刚好现在有一个让前辈您报仇和发泄的机会……”
我正好便将想要拜托老乞丐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听了之后,老乞丐却脸色一变,苦笑着说道:“你小子还真当老子是天降神兵了?现在整个这万寿村恐怕最凶险的地方就是那祠堂了。”
“前辈放心,大师的五方伏魔阵开启后,这祠堂的禁止和毒咒就消失了,任何活物进去都会安然无恙的。”
我解释说道。
“老子知道!老子担心的是禁魇婆和那些未露面的儿子就在祠堂洞窟下面!你莫不是让老子去送死?”
老乞丐冷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所有人在做的事情,都是九死一生啊,前辈你莫不是怕了?不想给三长老报仇了?也不想发泄心里的愤怒了?”
“我所知道的前辈是个快意恩仇,睚眦必报的大侠,可是不是现在胆小的鼠辈!难道前辈在二十年来当惯了疯子傻子?”
我激他说道。
我原本以为这老乞丐肯定会勃然大怒,却不料他只是惨淡的一笑。
“哼,少来这套,老子不吃什么激将法。不过你说的没错,这些年老子的锋芒的确有些被磨没了,也罢……这老和尚都能牺牲自我,老子我又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干了!”
老乞丐洪二终于战胜了内心对禁魇婆的恐惧
恰巧这时,之前联络的严老爷子和王老板三人也赶了过来。
“严老爷子,王老板还有二狗,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接着,老乞丐洪二和严老爷子三人便去往了最凶险的祠堂。
而与此同时,赵长生那边也有了很大的进展,白凡舒终于找到了!
“六一,这个白家大小姐我已经锁定她的位置了,只不过情况多少有些棘手……”
我透过赵长生身上的信马,看到了一座黑气笼罩的院落,而院落中的几间厢房中,隐约出现了一张张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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