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原本打算独自行动,不愿与闲杂人等同行。
但当他看到钱百万那满是哀求与期待的眼神,心底不由得软了下来。
于是,他朝钱百万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随后,杨开转身朝家里走去,无视了一众亲戚的议论与目光。
与母亲打了声招呼后,他便将自己锁在房中,开始闭关修炼。
时间紧迫,杨开必须尽快悟出第二秘技。
杨家会议室内,气氛凝重。
杨永信端坐于主座之上,面色沉如水,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下方的杨永智。
在杨永信下手,族长一脉的核心成员一字排开,皆是一脸肃然。
杨永智汇报完情况,杨永信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似乎在众人心中激起涟漪。
他沉声问道:“杨开此子成长迅速,各位有何良策?”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开口。
会议室中,唯余敲桌之声回响,显得愈发沉闷。
杨永智见状,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哥哥,或许,您亲自出手更为稳妥。”
此言一出,会议室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之声,众人面露惊色,纷纷看向杨永信。
杨永信闻言,眉头微皱,低头沉思,似乎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而杨永义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出声阻止道:“大哥,万万不可!”
他如今性命悬于杨开之手,一旦杨开身死,自己恐也难逃一劫。
杨永义继续说道:“杨林峰家出了个天才,此事已在家族中传得沸沸扬扬。
其余几脉都在暗中观望,若大哥您出手灭杀杨开,恐将寒了他们的心。
我们一脉之所以能如此强大,靠的便是其他几脉的支持与供养。
他们都想进祠堂,都想成为族长,这才心甘情愿地为我们上供。
若是我们直接对杨开下手,消息一旦走漏,必将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可能导致家族分崩离析。”
杨永义的话音落下,会议室中一片沉寂。
一位长老缓缓起身,附和道:“永义所言极是。
我们一脉的强盛,离不开其他几脉的支持。
若因小失大,实非明智之举。
杨开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即便是提出让杨永信出手的杨永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
她沉声道:“各位的担忧不无道理。
直接对杨开下手,属于壮士断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们还需谨慎行事。”
杨永信见状,心中已有了决断。
他望向杨永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说道:“既然不能直接动手,那便借刀杀人。
他不是要去双峰寨救他父亲吗?
你便先前往双峰寨等候,通知永礼做好准备。
我们只需在暗中推波助澜,若是杨开死在双峰寨手上,那便与我们无关了。”
杨永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
杨永信说罢,目光转向杨永仁,沉声问道:“永仁,你在九龙城可有熟识的将军?”
杨永仁心领神会,点头回应道:“我与一位巡城校尉交情匪浅,昔日同在九龙城时,我们曾并肩作战,共领军功。
我这就去寻他,务必让杨开的人头成为军功簿上的一笔。”
随着杨永智与杨永仁领命而去,杨永信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唯留杨永义在侧。
他望着杨永义,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说道:“若此次难关能够顺利度过,我们这一脉必将迎来另一个二十年的鼎盛时期。
永义啊,你也该找个好女子,成家立业,生个娃娃。
趁着这二十年,好好培养,争取为杨家再添一名天骄。”
杨永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着杨永信,说道:“小德正在成长的关键阶段,我此刻不能分心。
我定会倾尽全力,将小德培养成为杨家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杨永信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这儿子天资聪慧,有你这样一位良师悉心教导,将来的成就必定超越我等。”
兄弟二人相视而笑,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共同许下了坚定的誓言。
而此刻的杨开,对这些阴谋一无所知。
他在家中闭关修炼,沉浸于九鼎步的奥秘之中。
闭关中他全心投入,终于观想出九鼎的雏形。
那九鼎雄伟壮阔,仿佛能够镇山填海,但这一切仅仅是观想出的完美景象。
细细看去,那九鼎虽有形状,却缺乏实质,仿佛缺少了一股生气。
杨开久久凝视着这观想出的九鼎,心中犹豫不决,不敢轻易用灵力将其铸成实体。
他深知,若是太过随意,这九鼎恐怕会成为九个巨大的花瓶。
然而,就在此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段神秘经文的片段。
他恍然大悟,眼前的九鼎就如同没有灵魂的肉体,若要赋予其生命,便需要借助外界的力量。
神秘经文拥有着炼化天地万物灵气的神奇能力,杨开心生一念,想要将其刻写在九鼎之上,探寻那未知的可能。
然而,当他提起笔来,却发现自己竟然提笔忘字,那段曾经倒背如流的经文,在此刻却变得模糊不清,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来。
杨开倍感困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解。
他仿佛触碰到了一种无形的禁忌,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将那段经文刻写在九鼎之上。
面对这样的困境,杨开决定采用一种极端的方式,他静坐十天,不吃不喝,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记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开的身体逐渐进入了濒死的边缘。
第十天时,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消散殆尽,眼前的九鼎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望着那些虚幻的鼎形,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到了第十一天,饥饿与疲惫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地束缚着杨开的身心。
他的嘴唇裂开,皮肤变得干燥而粗糙,整个人仿佛一株干枯的稻草,随时都可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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