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张佛林早就已经看习惯了进忠这一跳十几米的壮举,只是他抬头看着进忠的身影,几次三番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直到第二天进忠将他送下了山,他还是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事说出来。
看到他这副纠结的样子,进忠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你放心,你儿子这边我会一直观察着,你老婆也在我爱人那里,他们都很安全”
得到了进忠的保证,张佛林脸上这才露出来些许笑容。
“多谢先生”
“嗯,快走吧,记住小心自己的性命”
“是”
看着张佛林的身影消失后,进忠回到了山上继续他的观察大业,这一观察,就是八年。
这期间,除了最开始救下张佛林的那个十几天外,进忠几乎每天都穿梭在张家和京城两边。
京城那边,因为他得到了出国的机会,这些年除了进忠升为副将后得了对方一个好脸色,但被他冷漠的讥讽落了面子后就一直没有见过面的阿玛,像是终于想起来有他这么个儿子一样,很是放下身段的给他送了不少东西和银票。
对于便宜阿玛送来的东西,进忠没有任何犹豫全都笑纳,白得的凭什么不要。
不过东西他收了,但等他那便宜阿玛出声想要他毕业回来后关照他两个兄长一二后,进忠立刻拒绝,气的怡亲王一个倒仰,扬言就要教训进忠这个不孝子。
可进忠怎么可能让他打,转身进忠进了宫,当天就带回来了太后的口谕,大概的意思就是怡亲王没有资格教训进忠,并且他还要为进忠准备丰厚的出国盘缠。
怡亲王得知消息后差点气晕过去,可他又不敢违背太后的命运,无奈,他不得不在进忠的冷嘲热讽下,掏空了他三分之一的家底交给这个孽障儿子,之后更是再也不搭理进忠了。
进忠对此倒是无所谓,将那些打劫来的东西全都心安理得的收好。
时间到了1904年的三月,临走前又将怡亲王的私库洗劫一空的他乘船离开了大清。
等到怡亲王几天后某次去私库取东西,才发现自己的私库被清空了后,这次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被气晕了过去。
出国后,本来就有语言底子的进忠在经过两年的努力,很快就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慕尼黑大学。
只是等到了开学那天,本来已经选好了想要就读于工程技术的他却在到达学校后,被通知他被分到了临床医学。
对此进忠并没有任何吵闹瞬间欣然接受,因为他知道这是剧情力量动手了。
三年后,从临床医学成功毕业的进忠在毕业前,再次莫名其妙的进修了音乐学位,一如既往,进忠没有任何反抗的花了一年的时间成功毕业。
从大学毕业后,本应该立刻有人来接他回国效忠的进忠更是被遗忘了一样,进忠便明白他明面上暂时是应该是不能回国了。
所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进忠白天在德国的医院上班,闲的无聊的时候,他就穿梭在各个不安分的国家,去光顾他们的国库,银行,博物馆,军用基地,粮库。
除了将咱们自家的东西拿回来外,他们国家的宝贝进忠也没有丝毫留情,全部收走。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这边码头刚刚将东西运过来,进忠下一秒就将东西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这也多亏了九七之前一抽到了空间钮就全都塞给了进忠,不然进忠还真没地方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反正进忠想要改变剧情,剧情力量也不让,甚至因为进忠的作为,如今的国外早就已经人心惶惶,可剧情却依旧还在按照原定的方向在进行下去。
那他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拿些东西回去补偿国内应该也没什么吧,毕竟他又没有破坏剧情不是么。
劳累的白日过去,晚上,进忠便回到张家村,去照顾此时已经接受训练的小哥。
这天,“下了班”的进忠没有任何遮掩的直接闪身来到了小哥的房间,随手一张隔绝符就贴在了门上后,这才向房间一个精致的屏风后走去。
看着此刻正泡在药浴中才刚刚满了七岁的小家伙,没有理会对方无视自己的行为,进忠摆了摆手仔细嗅了嗅这药里面都放了什么东西。
药浴里面的成分很快就被进忠分析出来,只是在了解了里面的药量后,进忠微皱了一下眉头。
“那老家伙又加重药量了?”
对于进忠的突然出现和问题,此刻正在人手药浴的痛苦的小哥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点了点头,进忠便明白他的意思。
已经习惯了这小孩的脾气的进忠也不生气,伸手,进忠从空间钮里拿出了一个麻袋大小的袋子,从里面挑挑拣拣找出了许多粉末撒到了浴桶里面。
大概往里面加了十几种药材后,进忠才将袋子收起来,然后又掏出来出来一个里面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瓶子,打开盖子向里面滴了一滴。
做完了一切的进忠将小瓶子收回空间后,他没有再去看浴桶里面的小哥,而是转身来到窗边一把放好黄花梨的摇椅上躺下。
躺好后的他先是伸手从空间钮中拿出来一个看上去就十分舒适的软垫,又轻轻的将怀里的九七托了出来放在上面,将软垫放在了自己身上将九七安顿好后,进忠才在空间里掏出来一本上个世界搜刮出来的医书看了起来。
他这边摇着摇椅岁月静好,另一边。
在那滴红色血液融入药水中后,熟悉的疼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小哥的额头也因为这猛烈的疼痛很快布满了汗水。
可就是这样的剧痛,小哥从始至终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忍耐。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左右,药浴里的东西终于全部被小哥吸收完成,此刻,药浴里面的药水早已经没有了之间浓郁的褐色,而是已经变成无色的清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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