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也有人想前段时间傅云川明明娶得是喻识年,两个月后换成了人家弟弟,又怕如今的傅云川对喻识衍也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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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川这张脸就是门票,加上又是在自家地盘,因此根本没人会拦。两人手牵手进了拍卖厅,那些想要插缝讲上一句话的,简直是连缝隙都找不到。
“我们坐在这里吗?”
前三排的位置和后面的配置都不一样,一看就是那些所谓的VIP位置。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位置吗?”
喻识衍摇头,低声在傅云川耳边说:“我以为你会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把我带去一个包厢,然后我喜欢什么,你就让人去出价。”
傅云川被他的话逗笑,“的确有这样的,只是国内这样不方便。”国内的拍卖会一般以慈善名义组织举办,而且基本上是在这样的宴会厅内,没机会也没场地实现傅云川说的那种,除非是一些地下拍卖行。
所以那种拍卖风格,一般是国外才会如此,大多数拍卖的东西也属于见不得光的,所以才会出现部分买家和卖家有专门的包厢,因为需要身份保密。
喻识衍小小地哇了一声,“居然真的有啊!”
他还以为电视剧里面是假的,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当然了,而且只要你出的起价,那些人什么都能办到。”傅云川捏了捏喻识衍的手腕,“下个月带你去,好不好?”
喻识衍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出国玩吗?”
傅云川点头,“带你去蜜月旅行好不好?”
喻识衍撇了撇嘴,“都这么久了,哪里还有蜜?”
傅云川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真的没有?”
“好吧,还是有点的。”毕竟和傅云川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是开心的,但嘴上可不能这样说,川源说了,对alpha得稍微吊着点。
不过喻识衍似乎忘记了冯川源的后面一句:“虽然你的脸就很钓了。”
看着前排两人的互动,季淮觉得辣眼睛,给自己老婆发消息求安慰,想要亲亲。
沈玉正因为自家老板偶尔旷工加班,正在和其他部门的同事沟通细节,手机在桌上不停震动,她本以为是季淮有什么重要事情(偶尔季淮也和她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交流,毕竟傅家季家的公司合作密切),结果拿出来一看,通篇的酸言酸语,沈玉回了个死亡微笑。
季淮秒怂,一个字也不敢发了。
他的座位其实也在前面,还就在傅云川他们的旁边,但他跑到后面和人聊天,现在更加不想回去了。
好在多他一个不多,有空位子留给他。
今天的慈善拍卖会是晏泊颂组织的,将会把今晚拍卖所得的全部财产捐献给山区贫困学生,用作他们的教育经费。
晏泊颂心善,经常做慈善,偶尔也会组织这样的拍卖会,那些人因为晏家,也因为晏泊颂的伴侣傅家,从来不会缺席,也会拍几个来做合作的敲门砖。
喻识衍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没想到入口是温热的甜牛奶,他眼睛瞪大一秒,随即反应过来是肯定是傅云川吩咐准备的,
“干嘛还特意准备牛奶,搞得我像是还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
拍卖已经开始,灯光暗下来,只给台上打光,让大家可以更专心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拍卖品上面。
“本来就还没断奶。”傅云川快速在喻识衍嘴上亲了一口,果然一嘴的奶香。
“干什么啊,后面还有人。”
喻识衍觉得不好意思,这人真是坏坏的,出门前才亲肿,现在还来。
“看不见的,后面很黑。”
那还不是有可能看得见,喻识衍把头扭过去,不再看他。
“那如果我现在想喝珍珠奶茶,会有吗?”
“是不是还要加冰全糖?”
喻识衍嗯嗯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赶紧摇头,“没有,我喝热的。”
“是吗?”黑暗里,傅云川的眼睛亮的可怕,好像黑夜里的狼。
喻识衍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害怕,因为傅云川从来不会对他发脾气,是心虚。或许就是逆反心理,傅云川越不让喻识衍吃什么,他就越想吃,而且以前养成习惯了,一时半会是真的改不过来。
前段时间他没忍住,偷偷点了杯全糖冰奶茶,害怕被傅云川发现,他喝完了还把垃圾丢干净了。却不知道傅云川从摄像头里看到了。
“那个摄像头是看馒头的,你干嘛看我?”
谁告诉他是看馒头的,从喻识衍住进来的第一天,那个摄像头就是拿来看他的。
“我就看,怎么了?”
他忽然想起上次喻识衍坐在茶几边拆的那个盒子,问:“最近冯川源给你送东西了?”
喻识衍点头,“我们经常互相送啊,我也给他送东西。”
上次喻识衍给他送去晏泊颂做的饼干什么的,第二天冯川源就给他拿来他想要的限量专辑。
只是那是一个男团,上面印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男生,喻识衍又退回去了,怕带回家了傅云川要发疯。
傅云川放下心来,随口道:“那他还挺大方。”
那个胸针和项链,都不是寻常的东西,尤其是那枚胸针。只是他有些意外,冯川源居然有这么大本事拍到。
“川源对我一直大方啊,”说完怕某人吃醋,喻识衍还说,“你对我更大方,最喜欢你啦。”
傅云川还没涌上来的醋意就被压了下去,在喻识衍看不到的地方,缓缓勾起嘴角。
不知不觉间,喻识衍把杯子里的牛奶全部喝光了,刚刚出门也没上厕所,现在他有点想去了。
傅云川想陪他一起,但喻识衍去的omega厕所,傅云川等在外面不太好,所以他没让傅云川跟着。
厕所就在走廊尽头,解决完生理需求,喻识衍正好按冲水键,就听到外面聊天的人cue到了他。
“没想到那个喻识衍这么有本事,居然真的把傅云川勾搭上了。”
“谁说不是呢,明明之前是他哥哥和傅云川结婚,没想到后来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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