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听完,傻兮兮砸进池塘去找。
其实啊,有没找到都一样。青楼女子,怎么拒绝得了王子?
头牌,早就被三位王子吃过了。
原主不傻乎乎去捞肚兜,到最后也是能吃的。
死在青楼的池塘里,不知原主什么心情。
回到这边,本应在国都青楼当头牌的女子,为何跑来边陲之地,还主动向杀手示好?
仲封鹰没猜透。
他的精力不在她的目的上,在她的凹凸上。
十五岁,纵然是原主的身体,到这个年龄也该是青春期了。
仲封鹰的心和脑海都是下流和颜色,但他小兄弟是个“正人君子”。
【好想快点见到女主。】仲封鹰在百无聊赖的生活中,日复一日地想。
仿佛是听到他的呼声,远在他国的女主,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伯仲国的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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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历五十五年,九月。
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出现在必杀盟。
梁泽亲自接见。
“君公子多时未来,今个是什么风,终于把你吹来?”梁泽对待其他宾客都不咸不淡,仲封鹰第一次见他这么客气。
“盟主,在下想与你进行一笔交易。”美少年说。
仲封鹰盯着看了一会,等等,那不就是……女主?不对,男的,应该是女主的双胞胎哥哥君乐伴。
好久不见,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仲封鹰当时就不好意思说,因为觉得他有点娘。
他应该和自己同岁,今年都十五了吧?
时间真是快,转眼穿书两年了。
君乐伴比自己更符合美男子的定义,连头牌姑娘都不和自己聊天了,一直盯着他看呢。
【肤浅的女人。】仲封鹰腹诽。
梁泽和君乐伴的商谈很多暗语,自己听不懂,索性放弃。
待他们商谈完毕,仲封鹰赶紧迎上去:“君公子请留步。”
对方停住脚步:“阁下是……当时,出使我国的……伯仲国七王子?”
“君公子好记性。”
“七王子怎么在必杀盟?”
“……”哎呀,这个要怎么编?
“是在下唐突了,此地属伯仲国边疆,早闻七王子只身到边疆学习,能禁得住军旅孤苦,七王子实在是我辈楷模。”
“哎呀,你们别装腔拿调了,戴着面具不累吗?”头牌姑娘挤到两人中间,“君公子,小女子叫温春沭。”
“温姑娘。”
温春沭想缠着美男子聊天,梁泽打断她发骚:“君公子舟居劳顿,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吧。”
午膳毕,仲封鹰趁机问女主情况。
“妹妹想去拜访婖家庄首领,是以不与在下同行。”君乐伴解释。
“君哥哥,接下来你想去哪里?”温春沭撒娇问。
“拜托,温姑娘你都二十几了,还叫人哥哥。”仲封鹰无情拆穿,哼,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温春沭白了他一眼,也不装了:“如果我不是姐姐,怎么应付得了你们几位王子?七王子可别忘了,你就是本姑娘开苞的。”
还有这事?
温春沭后知后觉,见君乐伴在一旁愣神,尴尬描补:“哎呀,君公子,我和七王子说笑的呢。七王子尊贵,我和他关系单纯着呢。”
君乐伴笑了笑,明显不信。
梁泽收到飞鸽传书,秘密闪人了。
【会不会是军营或者朝廷的消息?】仲封鹰有点走神了。
温春沭目视梁泽离开,瘪瘪嘴,非得拉君乐伴和仲封鹰游山。
说来,虽然必杀盟在山上,但仲封鹰真的没有四周逛过。
故而,游完才发现,国界线除了包含平原的地区,还包含山脉。
必杀盟所在的山脉,属于伯仲国国土。山的另一边,就是婖家庄。
山脉陡峭,仲封鹰三人都不熟悉地形,稀里糊涂地掉进了一个山洞。
洞里没有人,却意外有照明工具和食物。
为了护住温春沭,掉下来时君乐伴帮忙挡了挡。三人从地上爬起,被压的君乐伴摸着胸口,好像受了内伤。
“对不起,君公子,你感觉怎么样?”温春沭抓住君乐伴手臂,面露急色。
“温姑娘不必担心,在下有药,烦请伸手进在下衣裳取出。”君乐伴额头冒出汗珠,受到的重力势能影响应该挺大。
温春沭正想伸手,仲封鹰忙说:“哎呀,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吧。”
君乐伴脸色忽地发狠:“还是请温姑娘帮忙取出吧。”
仲封鹰大惊,刚刚这个男人发狠的时候,有一瞬间闪现女主的身影。
【双胞胎,长得一样很正常。】怪感只有一瞬,仲封鹰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所谓美男,想着占女子便宜呢。
温春沭一股脑摸出几瓶药,每个瓶子都是相同的。
“君公子,哪瓶?”温姑娘选不出来。
“打开,里面红色的即是。”君乐伴说完,痛得昏沉了。
【体质挺弱啊。】仲封鹰内心嫌弃。
温春沭找到药和水,喂将要睡去的君乐伴吃药。
不吃还好,吃完没多久,就喷出了红色。一时分不清是药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
温春沭没来得及惊叫,君乐伴的眼睛就发红了。
随后,仲封鹰闻到似曾相识的味道。
慢着……这个味道是……娇媚姐妹的春药。
我滴个乖乖,这女人把春药当治内伤的药了。
怎么办?
仲封鹰也急了,空无一人的山洞,不知所措的自己以及温春沭……
时间一点一点逝去,君乐伴嘴唇从红变黑紫,情况更差劲了。
“君公子,你们在洞里吗?”梁泽的声音,像一道曙光,给了三人希望。
天快黑了,好在梁泽找到了他们。
梁泽施展轻功到达洞底,简单了解来龙去脉,就搭手给君乐伴把脉。
“君公子原本就中了毒,跌落受了内伤,最后又误食强劲的春药,还是娇媚姐妹所产的……这下,君公子情况很严重啊。”梁泽严肃。
“大师兄,怎么办?”温春沭慌慌张张。
“我先运功为他治疗内伤,至于毒和春药,不是我钻研的范畴,需要时间去想办法。”
“好好好,大师兄你快点。”
“他体内太多股力量,春沭,你把他的衣裳解开,免得等下离开连衣服都没有了。”
“师兄,他……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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