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般无奈,只能哭笑不得的说道:“其实吧,确实是有人欠钱不还,但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呐!我要是告诉你这笔账是老天爷欠下的,你会相信吗?”
染染听我这么一说,翻了个白眼,很不屑地对我说:“得了吧你!还老天爷欠钱?老天爷认得你是哪根葱啊?就算你想巴结老天爷,老天爷也未必看得上你呢,更别说欠钱不给啦!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面子可是个稀罕物,你咋就这么不在乎呢?”
于是我把刚才的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和染染说了一遍,染染听完后满脸忧虑地看着我,担忧地问道:“你可知道他究竟来自何处?”
我表情凝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起初并不知晓,但此刻却突然忆起老祖宗曾经提及过,此人乃是来自密宗之地。如此说来,施法者所施展之术应当源自于内蒙古亦或是西藏地区的神秘秘法。说实话,对于这些法门法术,我可谓是一窍不通,全然依赖背后的老祖宗们作为倚靠啊。”
染染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直直地看向我,质问道:“你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活死人,且在丰酆都城之中亦拥有官邸宅院之人,难道就不曾设法打探一番相关消息吗?又或者说,在你前世之时,对密宗那边的罪犯竟毫无了解?”
我无语地对着染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家伙还真是脑洞大开啊!然后,我摇了摇头,无奈地接着说道:“我投胎前的那些事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你难道真以为那孟婆汤只是随便加点水糊弄一下而已嘛?要是真这么容易就能保留前世记忆,那岂不是乱套了!”
染染却对我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她轻哼一声,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嘟囔道:“你好歹也算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吧,怎么就不能想办法在孟婆那里走走后门呢?说不定人家会给你点特殊关照呢!”
听到这里,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儿地回怼道:“你可别异想天开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后门让人走啊!再说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着走后门,那孟婆的工作还要不要做啦?她老人家的饭碗恐怕都要保不住喽!”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呢?难道就待在家中坐以待毙吗?”染染追问道:“要知道,钱已收入囊中,总归得寻个法子才行啊!毕竟在咱们的认知范畴内,很多事情都还算易于处理;然而你的本职工作恰是突破既有认知、重新构建认知,并最终寻觅出解决之道呀!”
不得不说,染染所言甚是在理。从事我们这一行,可谓无奇不有,故而所谓的“认知”也仅限于我们能够理解之事。而那些超出我们认知世界范围的事物,则需依靠自身努力去领悟并设法化解。无论是科学亦或玄学,皆为漫漫求索之途。我们力所能及者,无非是在有生之年,于自身未知的领域稍稍探出一角,为后来者再度开启一丝认知之门。如此一来,方可不枉此生,活得更具意义与价值。
我这不是在提升个人价值,而是生活本是如此,若人生没有一丝价值,那碌碌无为的一生便是浪费了上天对我们恩赐的一回生命,既来到这世上,除了对自己命运安排的接受,也要对命运有所突破,毕竟哪吒都告诉我们:“我命由我不由天。”
于是我拍了拍染染的肩膀,继续说道:“你说的对,我必须以我的认知抗衡,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密宗,但是我也不怕他,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咱不能让他吓着,输了,我努力过,咱也不丢人,万一赢了那还赢得了名声。”
染染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眼神说道:“看好你哦加油,需要我帮忙随时喊我。”
我瞟了一眼,她说道:“你个小白人能帮得了我什么?”
话毕,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进入房间后,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取出香,但这一次并非只取三根而已,而是一口气点燃了整整十八根香。我心怀敬畏之情,恭恭敬敬地朝着法坛拜了三拜,然后将这些燃着的香稳稳地插入香炉之中。
紧接着,我伸手从桌上拿起金色的毛笔以及一张漆黑如墨的符纸,全神贯注地绘制出三道金光闪耀的符咒。完成之后,点燃它们,随后用力将其抛掷向虚无的空中。只见那些符纸在半空中熊熊燃烧起来,化作片片灰烬,缓缓降落。做完这些,我双腿盘坐在法坛前方,轻轻合上双眼,调整呼吸,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眼前突然变换了景象,那个熟悉的和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似乎早已洞悉我的到来,直接目光犀利地凝视着我,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而邪恶的笑容,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无尽的恶毒与阴险。不仅如此,他口中念诵那神秘莫测的咒语速度也明显加快许多,手中敲击木鱼的节奏亦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我竟然被他那急促而有节奏地敲击木鱼声所影响,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与此同时,耳朵里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嗡嗡声,犹如无数蜜蜂在耳边飞舞。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如同电视信号突然中断般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嘶嘶啦啦的杂音。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如闪电般击中我的灵魂,使得它猛地回归到身体之中。当我重新睁开双眼时,感到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在前方的法坛之前。
我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老子都还没动手呢,就这样被打回来了?老子可是在勾押推勘司里担任要职的副司长,如今却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不是明摆着打我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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