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艺馨临走前还不忘撂狠话。
“算你狠,有你哭的时候。”
等张齐灵和徐艺馨一伙人走了,张飞云回头向保安们道谢。
“这次多亏兄弟们出手相助。”
保安队长连忙摆手。
“张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但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要小心些。”
张飞云笑着点点头。
“好,谢谢了。”
回到家,张国年、伊秋兰和白酥酥一脸担忧地上前查看张飞云。
白酥酥直接问起来。
“老公,怎么样?他们都走了?”
“他们想用六个亿买我一个肾去救他们儿子,简直是妄想。”
伊秋兰愤恨地骂道:“老虎还不吃自己的孩子呢,张齐灵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为了钱,他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见伊秋兰气得全身发抖,张飞云上前抱住了她安慰道:“妈,没事了,这种人不值得我们为他生气。”
张国年满脸忧虑地说:“他们达不到目的,怕是不会罢休。”
张飞云点点头。
“确实,我看他们带了不少人,今晚估计不好过了。”
“不过,你们别担心,我们龙虎门的阵法可不是吃素的。”
“我随便布几个阵,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不过,他们还敢来峄城,恐怕还有后招。”
张飞云想到了站在徐艺馨身旁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他的气势明显比那些保镖高出很多。
别看那些保镖人挺多,张飞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重点是,张飞云还嗅到了同行的味道,是从徐艺馨车里冒出来的。
虽然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露脸,但张飞云仅凭那股味儿,就能猜出对方肯定是玩邪术的术士。
因为那味道里透着一股子阴森。
不过,对方的道行显然比张飞云低一大截。
因为张飞云已经察觉到他了,而他却没感觉出张飞云也是个术士。
不过,就算对方不如自己,张飞云还是决定叫楚亮来,图个安心。
结果,二十分钟后,楚亮不仅来了,连老彭和何东来也一块跟来了。
何东来一见张飞云,嘴就开始不饶人了。
“张天师,啥意思啊?有事就找老楚,咋地,瞧不起我呗?”
张飞云连忙跟他解释。
“本来我自己能摆平,叫老楚来,纯粹是想更稳当些,没必要惊天动地的。”
“反正我来了就不打算走,今晚这顿晚饭,就在你这儿蹭定了。”
“那当然,我搬新家后,你还没来参观过吧?”
“还不是怨你,搬家了都不通知我一声。”
“对对对,都是我的不是,为了赔罪,我找时间再请你们,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说话间,几人就进了别墅。
刚踏进别墅门槛,楚亮、老彭和何东来立马感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们浑身一激灵。
楚亮好奇地问起来。
“张老板,这别墅内外怎么差别这么大?”
张飞云马上介绍了自家的阵法。
“正因为这儿有个灵力汇聚的阵眼,我才买的。”
老彭也感慨万千。
“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简直不可思议。”
何东来也觉得挺新鲜,轻轻撞了下张飞云,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张天师,咱商量个事,以后我买了别墅,你也给我整个这样的,行不?”
张飞云却笑着摇摇头。
“你以为灵力是大白菜啊,随便哪个别墅都有,这种带灵力的别墅可遇不可求,全苏州估计就这么一处。”
何东来一听,叹了口气。
“好吧,真是可惜了。”
屋里的白酥酥等人早听见外面的动静,立刻从屋里走出来。
张飞云又两边介绍了一番。
再说到徐艺馨那边。
他们住在苏州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徐艺馨对面坐着一个约莫四十几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邪气。
“文天大师,张飞云真是术士吗?你和他比,谁更厉害?”
张飞云之前感觉到的邪气,正是眼前这位男子散发出来的。
这人名叫齐文天,在上海很有名,因此要价极高,徐艺馨花了两亿才把他请到这儿。
这时,齐文天一脸不屑地说。
“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懂什么?这行里骗子一抓一大把,他说的那些都是糊弄你们的。”
徐艺馨心里还有点犯嘀咕。
“可那次我们确实差点出事,而且,他确实帮我们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确实没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点灵力的波动。”
张齐灵追问起来。
“既然这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艺馨冷冷一笑。
“这还不简单,文天大师,您去给他的孩子做法就是了。”
齐文天故作慈悲状。
“对孩子下手,实在违背我们道家的原则。”
徐艺馨在请他之前,已经让人查过底细,知道他并不是心软的人,自然明白他这么说的用意。
“文天大师,我们不是真要害孩子,只是想借这个由头让张飞云捐肾救人。”
“您这么做,既不违背您的原则,又能多救一人。”
“事成之后,我再加三千万给您,以表我们感激的心意。”
齐文天听了这话,才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吧,一切为了救人,如果真能救你儿子,对我而言也是件积德的事。”
张齐灵见对方颔首,即刻出言询问。
“文天大师,依你高见,我们还需要筹备些什么吗?”
“孩子的生辰和贴身之物皆已齐备,你们能否取来她的血?”
徐艺馨尝试着问道:“可以用她至亲之人的血吗?”
“可以是可以,然而或许难以达成你们所期望的成效。”
听闻齐文天此言,张齐灵摆了摆手。
“这个无妨,只要她出现症状,我们的目的便已达成。”
“那好吧。”
言语之间,齐文天仿若变魔术般取出一个纸扎的小人,上面清晰明了地写着小萌萌的生辰,继而递给了张齐灵。
“将你的血,滴在生辰处。”
张齐灵接过之后,点了点头。徐艺馨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在张齐灵的食指轻轻一划,鲜血便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纸扎的小人上。
待将诸般事宜都处置停当后,又将小人递给了齐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