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给他个小教训。”
“现在,还是得用这钱把它赎回去,再救你儿子的命。”
“但中间的损失,只能让你儿子自己担着,这就叫自作自受。”
周夏海一时语塞。
“我不懂,你完全不必出这笔钱,还能顺势让我掏钱,为了我儿子,我肯定照办。”
张飞云却嗤之以鼻。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龙虎门的掌门,那种丢人事我可不干。”
“你还挺讲道上规矩,行,这剑归你了。”
拿到剑后,张飞云随即给周夏海账户转了九百万。
接着他细细打量青铜剑,注入了些灵力。
刹时,一股黑气自剑身弥漫。
这可是积攒了几千年的邪气,屋内气温骤降,冷如冰库。
老彭紧张地把周夏海护在身后。
即便这样,周夏海还是受到了影响。
此刻他才真感到恐惧,身体像不受控制一般,动弹不得。
老彭见状,大声呼喊:“张先生!”
张飞云这才回过神,见二人面色苍白,明白了原委。
连忙撤回灵力,瞬间,屋内恢复如初。
老彭觉得刚才的杀气冲天,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杀气一撤,他也撑不住,直接瘫坐在地。
周夏海一脸惊恐,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张飞云尴尬地望向两人。
“真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想试试这剑的威力,没想到它这么猛。”
周夏海戒备地看着张飞云。
“张先生,这就是青铜剑的真正威力?”
“没错,所以我说你应该庆幸你儿子半路就发狂了,否则,不出两年,你们全家都会栽在这剑下。”
“张先生真是神人,我太佩服了。”
“你也不必这么夸我,我先给你们除去身上的邪气,不然,这个月你们都好过不了。”
“劳烦张先生了。”
张飞云取出一块玉符,贴在周夏海额头上。
周夏海顿感全身沐浴在美好之中,每个毛孔都在欢快歌唱。
舒服得他都不想张飞云拿走玉符。
张飞云同样方法,帮老彭驱除了邪气。
老彭向张飞云拱手致谢。
“多谢张先生。”
张飞云问起老彭。
“你认识楚亮吗?”
“认识,他武艺胜过朴国昌,很了不起。”
“其实,你们修炼的功夫一样,都卡在第八层大约五年了,但他现在正向第九层迈进。”
“所以,张先生要我拜他为师?”
张飞云对他微笑。
“只要方向对,你突破第八层很容易。”
“如今华夏武术日渐式微,你小小年纪就达到第五层,实属不易。”
“我不想好苗子被埋没,才提点你两句。”
老彭闻言沉思片刻,看向周夏海。
周夏海开口:“老彭,你还是去吧。”
老彭神色凝重。
“周总,我们当初说好,给你当两年保镖,等我学成后再为你守护六年。”
周夏海连连摆手。
“不必了,老彭,你救我两次,已足够报答你的恩情。”
“你现在自由了。”
这时张飞云站起身。
“好了,我们也该去医院了。”
周夏海用力点头。
“对,马上去医院。”
不久,一行人来到医院。
周栋楠仍旧昏迷不醒。
张飞云检查了他体内的邪气,没想到比预料的多。
原本以为周栋楠还能撑两天。
谁料青铜剑比想象中厉害,浓重的杀气伤了周栋楠的精神。
导致周栋楠变得疯癫。
周夏海焦急地问:“张先生,我儿子怎样了?”
张飞云说:“还好我们来得早,再晚一天,你儿子怕是真的疯了,我也没想到这剑这么厉害。”
这话一出,周夏海差点晕倒。
干没把握的事干嘛!他心里暗暗吐槽。
但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大神。
“我儿子就拜托张先生了。”
张飞云对周夏海点点头,随后与周栋楠手掌相对,输送灵力。
渐渐地,周栋楠苍白的脸有了血色。大概过了两分钟,周栋楠的额头比身上其他地方黑得多了,还能隐约看到有黑气在转悠。
周夏海不敢相信地问:“张先生,这是啥情况?”
张飞云一脸平静,给他答疑解惑。
“这就是青铜剑里头的邪气,我把它们赶到一块儿,再一口气抽出来。”
说着话,张飞云拿着玉符贴到周栋楠的脑门上。
那黑气,肉眼都能瞧见,慢慢地散开了。
“行了,周栋楠体内的邪气让我给清干净了。”
“不过,这邪气终究伤了身子,等他醒了,别忘了找个高明的中医,给他好好补补气血。”
周夏海对着张飞云拱了拱手。
“张先生,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张飞云还是那副淡定样。
“以后你得多管管你儿子,他惹事的本事太强了。”
“对了,你儿子要是因这事再来找我麻烦,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周夏海吓了一跳,连忙保证。
“绝对不会,他绝对不会再给您添乱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对了,老彭,咱俩交换下联系方式,我把武馆的位置发你,我会提前和楚亮打招呼。”
老彭朝张飞云点点头,掏出手机,和张飞云成了好友。
“谢谢张先生了。”
“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得回去了。”
周夏海和老彭把张飞云送到了医院门口。
不过,张飞云走之前,周夏海给了他一张黑卡。
说拿这卡在周氏集团的地盘消费,一辈子享受最优待遇,全免费。
周夏海觉得,像张飞云这样的能人,拉拢关系很重要,指不定哪天就得求人家帮忙。
张飞云眯了眯眼,盯着周夏海好一会儿,眼看周夏海快撑不住了,他才接过了黑卡。
周夏海勉强扯了扯嘴角。
等张飞云走了,周夏海这才松了口气。
“跟这位张先生说话,真是太费神了,感觉啥事儿都瞒不过他,真够可怕的。”
“周总,这位张先生,你可千万别得罪啊!”
周夏海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对了,老彭,你和张先生动起手来,你能赢他吗?”
老彭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别的表情。
“我这点能耐,怕是碰都碰不到张先生的衣角。”
“就算我十个,估计在他手里也过不了十招。”
这话一出,周夏海满脸震惊。
他还记得,两年前,他被三十多个大汉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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