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赌神见这个刘冉将这件事全部甩锅给他,他为了自保,也只能跟她撕破脸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跟刘冉的聊天记录。
“刘冉给我发的信息,让我假扮赌神,给我演出费,上面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现在想失口否认?把我甩出去背锅?真当我是刚出来混社会的菜鸟?”
司凤将假赌神的手机拿了过去。
刘冉跟假赌神的聊天记录,信息量很大。
假扮赌神的细节,说的很清楚,甚至还说她就是个大龄剩女,说她人过三十,如狼似虎,就是个发情的母狗,还说她人傻钱多,让他到时候多说一些好话哄她,被她包养可比当演员跑龙套来钱快。
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看得司凤火气直冒。
她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跟她最为交好的侄女,就是这样看她的?竟然在背后这样诋毁她,还说她是发情的母狗?
她不过是花痴了些,喜欢小白脸,爱摸摸小鲜肉的肌肉腹肌,但她并不滥交。
司凤满脸失望:“刘冉,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刘冉急忙道歉忏悔。
“姑姑,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好,你解释!”
司凤满眼冷漠,她倒要看看这个刘冉还能怎么狡辩。
刘冉大脑飞快转动,寻找着对策。
“我……我不过是因为你最近疼阮棠,胜过我,我吃醋,所以才一时生气,说了些违心的话发泄情绪,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是傻,但我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刘冉,司家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待你如己出,奶奶更是宠溺你,可你就是这样看我们的?”
司凤将刘冉跟假赌神吐槽他们的话,全数读了出来。
舅母就是吸血虫。
奶奶重男轻女,明面上好像更疼我,实际上不过就是把我当做司家的宠物圈养,我那么孝顺,这么多年的陪伴,只抠搜的给了我那一点股份。
司唯就是假正经!表现的不近女色,一副高冷的模样,实际上可闷骚了,五年前在酒吧跟坐台小姐一夜情,还是被女人睡了。
阮棠瞳孔微微一怔。
这么劲爆?
她看向司唯,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心虚,看来确有其事。
虽说这是他们结婚之前的事,可知道他跟别人翻云覆雨过,她不知为何感觉胸口闷闷的。
这下刘冉将全家族的人都得罪个干净。
老夫人站在一旁杵着拐杖,看着这场闹剧,脸色越发难看。
这场闹剧里,最失望,最心寒的莫过于她了。
她觉得刘冉是个孤儿,身世可怜,就对她疼爱多了些,甚至比疼司唯,还要加倍疼她,她自认为,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她是用了十倍的关心。
可她却觉得她疼爱还不及股份上的那串数字,终究是因为她的溺爱,把她养歪了,让她成为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够了!”
她怒吼一声,姑婆对刘冉的声讨瞬间停止。
“还嫌不够丢人?目无尊长,诋毁长辈,设计陷害嫂嫂,刘冉,原以为你乖巧懂事,心地善良,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看奶奶的?你真是让奶奶大开眼界啊。”
刘冉急忙跪地认错。
“奶奶我错了,我不过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成了情绪的奴隶,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奶奶念在我是初犯,原谅我吧。”
刘冉声泪俱下,认错态度很是诚恳。
老夫人又是一个心软的,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孙女,但她今天做了这样有辱司家名声的事,还在亲家面前让司家丢了脸。
这件事必须严惩。
“把刘冉关进祠堂,家法伺候,跪地反省三天三夜。”
刘冉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向老夫人,双肩止不住的颤抖,满脸惊恐。
“奶奶!不要,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舅母:“请出司家家法,看来老夫人这次真的动怒了!”
司家的家法已经多年没拿出来了。
其中的恐怖,不言而喻,从那些姑婆们畏惧同情的表情,便能知晓这司家家法的严苛程度。
刘冉爬到司凤面前。
“姑姑,求你帮我跟奶奶求求情。”
司凤现在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她推开,面上表情冷漠。
“你跟外人说我是发情的母狗时,怎么没想到会有一天要求我帮你求情?”
刘冉求助无门,最后将视线落在司唯身上。
“司哥哥,求你看在我叫了你这么多年哥哥的份上,让奶奶收回决定吧,我请假赌神是有错,可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司唯面容黑沉,没有一丝动容。
“从你动了想让棠棠出丑的心思开始,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刘冉绝望的瘫坐在地上。
司唯:“以后你每月的零花钱全停了,你已经成年了,奶奶给你的股份,我不会收回,但以后也不会再给你经济上的任何帮助。”
刘冉原以为家法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现在司唯还要断了她的经济来源,而她的股份又因为跟阮棠打赌,已经被她变卖了。
那她现在岂不是身无分文了。
“管家,把她带下去。”
刘冉像个被抽了灵魂的躯壳,被管家带人拖进了祠堂,跪在众多骨灰牌位前。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刘小姐,得罪了!”
很快里面便传来刘冉痛苦的喊叫声。
“求求你们别打了!”
刘冉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来。
实施家法的管家从祠堂出来,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刘冉脸色煞白,因为疼痛头发汗湿了贴在脸上,她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眼神中对阮棠的恨意似狂风暴雨般肆虐。
她握紧拳头,用力捶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着:
“阮棠,我今天所受的屈辱,我会千百倍的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她身上被皮鞭抽的疼痛,火辣辣的传遍全身。
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话音刚落,祠堂里突然刮起一股无名邪风,白色蜡烛被吹灭!
她心脏猛地一紧,满脸惊恐瑟缩在角落里。
现在是白天,祠堂已经是阴森森的,若是到了晚上,刘冉想都不敢想,她这个人最怕鬼了,用尽全力爬到门口,捶打着门框。
“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