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从马上一跃而下,直接朝着【微笑棺木】三人攻来,手中重剑更是朝着三人中的头头劈去。
【微笑棺木】的三人也不是善茬,轻松反应过来并躲掉了江风的攻击。
虽然一击未中,好在将【微笑棺木】三人从修密特等人身边逼开,也算是有所收获。
面对江风的偷袭,【微笑棺木】中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骂道:“你这个家伙居然趁着我们不注意偷袭我们,你不讲武德。”
江风反讽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做事,我让你看我你就看我?我让你吃奥里给,你吃吗?”
“头儿,气死我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他。”
相比较手下的跳脱,头儿反而更冷静一些,他也认出了江风的身份。
面对江风强大的实力,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死,但还是双方讲和比较好。
“我知道你,你是江风,实力很强。”
“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乖乖投降,小心一会打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面对江风的疯狂挑衅,头儿依旧保持着冷淡的声音说道:“你真的想要和我们三个开战吗?虽然是实力很强,但我们三个真要拼命,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江风依旧疯狂挑衅,“再给我吹,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配和我比吗?”
江风的疯狂挑衅也让头儿有些绷不住,他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凯因兹、优尔可,你们快将修密特带走,我来弄死他们,让血溅到你们身上就不好了。”
听到江风的话后,凯因兹和优尔可连忙架起修密特就往外跑。
【微笑棺木】成员中的那个一直很跳的家伙,也想追上去,但被他的头儿拦住了。
“头儿,他们都跑了我们一会玩什么?”
有时候真想一脚把自己手下踹死,你看不清形势?稍微不注意你都要让别人玩了。
不过江风的行为也让他稍微放心下来,还知道先让人质走,看来他对自己也没多大信心,优势在我。
头儿对着江风说道:“真的没得商量了吗?真要开战我们【微笑棺木】可与你们不死不休。”
江风继续嘲讽道:“就凭你?瓦沙克·卡萨尔斯什么时候口气这么大了?”
瓦沙克·卡萨尔斯这个名字一出,头儿愣住了,自己现实生活中的名字怎么暴露了。
瓦沙克·卡萨尔斯身旁的小弟还在疯狂作死,“谁是瓦沙克·卡萨尔斯?你叫谁瓦沙克·卡萨尔斯呢?给我说清楚。”
另一个小弟小心翼翼的用胳膊碰了一下他,瞬间他明白过来,瓦沙克·卡萨尔斯怪不会是在叫头儿吧。
可头儿的名字也不叫瓦沙克·卡萨尔斯啊?那不成是现实生活中的名字,那可真有意思。
能加入【微笑棺木】的都不是正常人,现在自己头儿的身份都泄露了,他还打算看乐子呢。
即使看不见瓦沙克·卡萨尔斯的脸,江风也知道他现在绝对是脸都气红了。
自己现实生活中的名字被戳穿,瓦沙克·卡萨尔斯也知道今天双方必须死一个,“都给我上,一起弄死他。”
但瓦沙克·卡萨尔斯身旁的手下却没有动手,而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头儿,我们又不傻,他这么强,我们才不会傻不愣登的冲上去呢。”
瓦沙克·卡萨尔斯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手下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神经病,但没想到连自己老大的乐子都要看。
“你们不上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头儿你可别这么说,和他不死不休的是你瓦沙克·卡萨尔斯而不是我们。”
江风就看着对面三人狗咬狗,但是为了防止对面三人逃走,江风决定再加一把火。
对面三人都是【微笑棺木】的主力,只要今天将他们消灭在这里,剩下的都是小卡拉米。
“别狗咬狗了,金本敦还有新川昌一。”
这两个名字一出,原本看热闹的两人都不淡定了,不是我们的也暴露了,到底怎么回事。
金本敦也就是一开始用小刀袭击修密特,一直喊着玩游戏的家伙,用极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可恶、可恶、可恶,我要杀了你,不我还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你,让你后悔今天来到这里。”
新川昌一一直没有说话,但江风能感觉到,此刻他对江风也是满满的杀意。
自己三人在游戏里坏事做尽,靠的就算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等游戏结束回到现实也没人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可好直接暴露了,怕不是还没出游戏就被拔网线了。
瓦沙克·卡萨尔斯笑着说道:“这下你们也跑不了吧,一起上吧,今天只能有一方活着出去。”
不用瓦沙克·卡萨尔斯发号施令,新川昌一和金本敦就朝江风冲来,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对手将会是多么的可怕。
金本敦率先甩出几把小刀,这些小刀上面都淬了毒,能让被小刀割伤者,陷入麻痹、中毒等负面状态。
江风将手中的重剑随便一横便将其丢出的飞刀全部挡了下来,还不忘出言嘲讽那,“你这街头杂耍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除了躲在暗地里像个老鼠一样恶心人还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我这叫像毒蛇一样,潜藏在暗处,然后一击毙命,你懂不懂。”
“切,老鼠就是老鼠,你还装上了。”
另一边新川昌一也拉近了他和江风的距离,他最擅长的是使用细剑,突刺的速度极快,招招都朝着江风的要害刺去。
但敏捷不只他有,江风的武器虽然笨重,但在其超强身体素质的加持下,速度一点不比新川昌一慢。
场面似乎陷入僵持,江风既要应对新川昌一迅猛的近身攻击,又要提防金本敦的毒刀攻击。
新川昌一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将自己的胸膛大开吸引江风攻击,这送上门的机会江风可不会放过。
但就在这时,瓦沙克·卡萨尔斯出现在了江风身后,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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