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易一脸困惑:“你这想半天就想出这个?这跟去酒吧有什么区别?”
曹飞据理力争:“但KTV有包间啊,关上门谁知道咱们是谁?咱们找个偏僻点的,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许文滨觉得曹飞说的也有道理:“阿飞说的也对,我们几个人一起行动确实容易引人注目。阿飞你是本地人,有没有什么好的KTV推荐?”
曹飞想了想,回答道:“我记得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KTV,私密性还不错。而且,我还认识那儿的老板,带酒过去应该会更方便一些。”
其他几人对曹飞都很信任,没有提出异议,于是这个计划就这么敲定了。
六个人打了两辆出租车,先后抵达了曹飞推荐的KTV。
包间里,他们随意选了一首歌作为背景音乐,毕竟在练习室里已经唱够了,现在只想尽情玩乐。曹飞兴奋地开着酒,张罗着酒桌游戏。
就在这时,魏喆安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是“小梦”的名字。
魏喆安接起电话,轻松地问:“怎么了,小梦?”
电话那头的小梦语气有些关心:“安安,你请假去哪儿了?明天几点去医院?”
魏喆安如实回答:“和室友们出来庆祝,今晚不回宿舍了。你明天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就什么时候去医院。”
小梦听后心中稍安:“我都方便,听你的安排。”
魏喆安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兴致勃勃玩游戏的室友们,不确定地说:“我现在也不太确定,如果你没有别的安排,我们随时可以出发。出发前我再联系你,行吗?”
小梦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可以,你们现在在哪儿玩呢?听起来挺热闹的。”
嘈杂的背景音下,魏喆安突然就捕捉到了小梦那边的声音有点空旷,像是开了免提,他狡黠地笑了:“怎么,你老大担心我啊?”
小梦看着面前的李锦鹤,李锦鹤面色如常,垂着眼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她硬着头皮说:“关我老大什么事儿,是我在担心你啊少爷。”
魏喆安感受到小梦的关心,心中一暖:“放心吧,我们在一个比较隐蔽的KTV,老板是阿飞的朋友。”
她赶紧跳过有关于她老大的话题,说:“隐蔽点也好,你们现在也算公众人物了,即将公演,别弄出负面新闻。你把定位发给我吧。”
魏喆安轻松地答应:“好的,我一会儿就把定位发给你。”
小梦不忘叮嘱:“如果换地方了也要及时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们的安全。”
魏喆安心中一暖,笑道:“知道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沉默了一下,深情地说:“哥,我好想你。”
小梦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锦鹤,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继续。小梦结结巴巴地掩饰道:“你……你发什么疯呢?
魏喆安有些沮丧:“他真的没在吗?”
小梦尽量保持镇定:“没啊,就我自己在房间。”
魏喆安叹了口气:“好吧,你就当没听到吧,反正也不是说给你听的。”
小梦翻了个白眼:“你礼貌吗?”
魏喆安迅速调整心情,嬉皮笑脸地说:“嘿嘿,开玩笑的。我去玩游戏了,有事再联系。”
小梦叮嘱道:“好,记得把定位发给我。”
挂掉电话后,魏喆安迅速将定位发给了小梦,然后转身重新加入了朋友们的游戏中。
挂断电话后,他迅速发送了自己的定位给小梦,然后转身加入了朋友们的欢聚游戏中。时光飞逝,两个小时眨眼而过,六个年轻人在这个私密性较好的包间里都要玩疯了,气氛愈发热烈。
魏喆安前世以海量着称,酒精对他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当然不是他酗酒,是体质比较好,酒精代谢很快,基本没有喝醉过。
但现在这具身体显然没有这个天赋。三瓶啤酒、两杯洋酒下肚,他便感到头晕目眩,力不从心。
不仅是他,除了许文滨尚能保持一丝清醒,其余四人都已沉醉在微醺的世界中。
曹飞与刘震宇手持麦克风,歌声撕心裂肺,偶像的形象早已抛诸脑后。佟阳和周鸿易则显得安静许多,周鸿易缩在沙发角落,眼皮沉重;佟阳则环抱双膝,眼神迷离,口中不知低语着什么,而许文滨正轻声细语地哄他喝果汁。
“安安,来,你来唱高音!”曹飞一把拉起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魏喆安,差点把麦克风塞到他嘴里。
魏喆安无力地推着曹飞:“我不唱!我唱不上去!”
曹飞和他纠缠了一会儿:“我也唱不上去,嘴巴好干......”说着便拿起桌边的酒杯往嘴里送。
“那是我的......”魏喆安迅速夺回酒杯,“喝你自己的去。”他摆了摆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曹飞在昏暗的灯光下找着自己的杯子,无果后,干脆重新开启一瓶啤酒,大口喝起来。
魏喆安觉得太阳穴阵阵跳动,他努力撑起身体,从桌上的冰桶里捞出几块冰块塞入口中,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目光转向刘震宇,见他也是一副醉态可掬的模样,正拽着曹飞继续高歌,看起来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之举。魏喆安这才稍稍放心,再次瘫倒在沙发上。
此刻的他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晕眩,只能闭上眼睛来缓解这种不适。
模糊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浅浅地小憩了一会儿,自己也不太确定。也许是沙发上的姿势不太对,反胃的感觉逐渐加剧,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蹒跚着朝包间的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嘈杂的音乐声中夹杂着隐约的呕吐声。魏喆安环顾了一下屋里的人,发现刘震宇和曹飞都不见了,这才意识到他们的鬼哭狼嚎已经沉寂了一段时间。
他无暇多想,此刻几乎要忍不住呕吐,只能走出包间寻找公共卫生间。刚踏出包间的门,守在走廊拐角的服务员便迎了上来:“先生,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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