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缓缓往笔尖灌输,开始着手画符,只见纹路在符笔的扭动下一气呵成。
将符箓纹路勾画完,才缓缓抬起符笔,将符笔放置在一旁。
等灵液晾干之后,才拾起符箓打量起来,只见符箓纹路隐隐发亮,竟然第一次画符就成功了。
普通人八次、九次甚至更多才能成功,本来还以为最起码得画个三、五张才能成功的,没成想今日只画了一张便成功了。
江杨内心一阵欣喜,来了一套组合拳作为庆祝。
江杨马不停蹄开始第二张火球符的绘制,不一会,江杨收起符笔,符箓纹路却没有放出亮光,显然第二张符箓失败了。
江杨并不服气,开始第三张符箓的绘制。
不一会,第三张符箓也失败,江杨换上新的符纸,开始着手下一张符箓,但理智让江杨放下了符笔。
接连两次画符失败,江杨不再沾沾自喜,开始比对三次火球符的绘制过程。
“绘制过程几乎一模一样,纹路也基本一模一样,灵液也均衡,为何结果不一样?”
“没有头痛,精神状态很好,身体状态很好,应该不是疲劳所致。”江杨嘀咕道
江杨百思不得其解。
江杨抬头,见一人站在自己身前,一惊,等看清楚来人后,才暗松一口气。
“林姑娘,来多久了?”
“来了好一会了,见你很投入,不便打扰。”
林苡慕微微点头,赞许道,“绘画天赋不错,竟然可以一次就成功,真是少见。”
江杨疑惑,“天赋?之后不是失败了两次吗?”
林以慕表情平淡,缓缓说道,“你现在虽只是炼气九层修为,但已经具备神识,而且法力浑厚不输筑基,初级低阶符箓对你来说已不算太难。后面两次之所以失败,并非因为天赋。”
江杨疑惑道,“那是因为什么?”
林苡慕嘴角一撇,轻笑一声,“喊好姐姐,我就告诉你!”
江杨一愣,略做犹豫,“好、姐、姐!?”
林苡慕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道,“乖弟弟!第二张符开始绘制之前,你甚至都没有静气凝神、摒弃杂念,第三张更是过于急躁。不要在意画符是否成功,用心画就好,心境、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些话,江杨犹如被点醒一般,恍然大悟。
“你继续画符,不打扰你了!”林苡慕说完,走上木屋二层。
江杨先是静坐,拾起符笔,静气凝神、摒弃杂念,将灵力慢慢往笔尖灌输,不一会,一张火球符画好。
江杨点头,“果真如林苡慕所说,只有将自身心境、心态调整至最佳,才能水到渠成。”
不二话,又是五张火球符,虽然失败两张,但总体来说成功率还算不错。
见状态不错,江杨又连着画了五张火球符,这次只失败一张。
随着最后一笔落成,江杨已连着成功画出十张火球符。
内心一阵欣喜,脑袋却变得有些沉重,精神略微显得有些疲惫。
江杨将符笔放下,停止画符!
‘不算太亏,比购买符箓要强不少。’
夜晚,照常去灰黑树林修炼,次日一早疲劳不见,精神恢复。
望着脑海中的闲置的凌霄剑诀,江杨犯起了嘀咕,“要不把这凌霄剑诀第一式也学了。放着也是放着,多一个攻击术法也是好的。剑没有,那就直接用匕首代替吧。”
凌霄剑诀,第一式,'惊鸿一击'。
正所谓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此一击飘忽摇曳如受惊之鸿雁,......
一上午的操练,江杨毫无所获。
江杨瞥了眼匕首,摇了摇头,“肯定不是剑道天赋的原由,而是因为匕首的缘故。”
正所谓一剑破万法,那是何等的帅气逼人。
“不行,在去三宗会盟之前,必须每天都练,直至掌握。”江杨内心较起了劲。
下午继续画符。
……
半个月后,看着一堆符箓,江杨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百张火球符应该够用了。五十张一组,可以放四次。”
离三宗会盟越来越近了,凌霄剑诀第一式‘惊鸿一击’还是毫无进展。
江杨取出匕首,先给自己打气,“坚定信念,铁杵都能磨成针!多练一定能行。”
“我来教你吧,你认真看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正是林以慕。
只见林以慕玉手握灵剑,灵力一灌而入,挥舞灵剑,划出几道美妙的弧线,翩若惊鸿,最后顺势刺出一道剑势,直冲天穹。
“飒!主人厉害。”兔子拍手叫好。
自从偷吃了后山灵植园内的一株灵植后,兔子陷入了沉睡,最近才醒来。
修为也提升至一阶妖兽三层,说话也流畅不少,能用的词汇也多了许多。
“月月,你醒了?”江杨将兔子拎起,开撸。
“恩公,月月痛!轻点。”
“月月,我们回吧,不要打扰你恩公练剑。”
林苡慕接过兔子,没有询问江杨凌霄剑诀的由来,进了屋。
江杨之所以没有向林苡慕请教,并非不愿请教,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告知,凌霄剑诀的由来。
“这样也好你不问,我就不用撒谎了。”江杨微微一笑,照着林苡慕的动作操练起来。
十日后。
“哈哈哈,成了!?”
江杨兴奋道,瞬间又犯起了疑问,“只是为何剑势如此之短!”
江杨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短!
林以慕的惊鸿一击,翩若惊鸿,剑势直冲天穹。
他惊鸿一击,如喝醉了酒一般,歪歪扭扭不说,剑势仅三尺远!
一不小心,还有可能伤到自身,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称作剑势。
江杨摇了摇头,坚信是匕首的缘故,跟自己无关。
“恩公,短、好短、非常短!”兔子惊呼。
江杨转身,想修理兔子一番,但此刻兔子正被林苡慕抱着,只好做罢。
打狗要看主人,收拾兔子更需要。
江杨摸头,尬笑道,“林姑娘,这算不算成了。”
问完,江杨才发觉更加尴尬。
林以慕故作镇定,憋住笑,点头道,“毕竟你用的匕首,勉强算成了。”
说完,抱着兔子一溜烟回到了木屋。
独留江杨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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