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笈猛的转身,大步朝着时虞走了过来。在时虞震惊的目光中,他拉起时虞的手,把人往床上压。
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时虞就被江笈压在了身下。
时虞咬牙切齿道:“江笈,你要什么!”
江笈的目光带着骇人的狠意。
“你以为你是谁?想玩弄谁就玩弄谁。你总说时衍傲慢,其实时家最傲慢的人是你。
你看不起任何人,总觉得所有人都配不上你的高看,时虞你太自以为是。”
尤是时虞也被江笈眼中的狠意吓到了。
“江笈,你疯了么?”
江笈语气渗着化不开的冷意:“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么?你撩拨我,看我为你发疯,你不是应该开心么。”
时虞:“放开我。”
江笈冷笑道:“不是你说的,给我一个睡你的机会么。自己说得话这么快就忘了么。”
他的手从撩起了时虞的衣摆:“时虞,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我的真面目。我就是一个疯子,这就是你惹上一个疯子的后果。
我TM就是想上你,做梦都想睡你,我这么说,你满意了?”
江笈的话让时虞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的江笈,时虞从未见过。
江笈掐住时虞的脸,逼迫他只能看着自己。在时虞的愤怒的注视之下,江笈吻了上去。
此时的场景不带任何温柔眷恋,更像是一场博弈。
而时虞落了下风。
落下风的结果就是,时虞的衣服被江笈撕开。江笈的战场从唇舌来到了时虞的脖颈之间。
时虞的嘴在江笈转战目的地之后,终于得到了呼吸,他感受着江笈逐渐加深的动作,情绪却慢慢的平了下来。
“江笈,你要想好,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杀了你的,就算现在杀不了,以后也会。”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只是带着一些遗留的喘意。
江笈的动作顿了下来。
随后,他从时虞身上起来,就看到时虞那双眸子带着森森死气。
只是一瞬间,江笈的手便捂住了时虞的眼睛。
他不想让时虞用这种眼神看他。
就仿佛他们之间除了恨意,什么也没有。
眼睛被遮住的时虞,看起来更加任江笈采撷。
江笈倾身上前,隔着自己的手,在时虞的眼睛处,落下一吻,一触即分。
时虞的眼睛虽然被捂住,但还是感受了江笈的气息慢慢的将自己笼罩了起来。
就在时虞以为要做什么的时候,江笈的气息就离开了自己。
江笈起身的同时将被子盖在时虞的身上。
“豁不出去的话,就别用这种法子来试探人。再有下次,小少爷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听着关门声响起,时虞躺在床上。转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而后笑意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被子拿开,时虞脸上哪还有什么愤恨和不甘,只有跃跃欲试:“试出来了……”
江笈,你完了。
时虞眸中的光点逐渐变亮。
——
时家老宅里早就找好了医生,正等着时玉和时衍回来。
时衍和时玉一回来,医生就为他们检查起了身体。
时衍看见医生先检查自己,说道:“医生,麻烦你先看看小玉吧。”
时赐业瞧见时衍如此担心时玉的模样,心里沉了沉。
站在时衍身后的付雨薇,看见时赐业脸色不对,一把摁在了时衍的肩膀上:“时大哥,我知道你担心弟弟,但时玉没事,医生也够。”
时衍经付雨薇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时赐业也在这里,对着付雨薇笑了笑:“雨薇,你说得对,是我关心则乱了。”
“时衍——”
知道他们回来的江美娇,不顾自己的身体抱恙,赤着脚就跑了出来。
“你吓死妈了。你有没有事,让妈看看。 ”
时衍被江美娇扑了个满怀,他没有第一时间安慰江美娇,反而盯着江美娇,神色复杂。
时赐宗对着时衍说:“你这小子这次差点把你妈吓死?”
时衍扯出一抹僵硬看着江美娇:“妈,我没事。”
“堂伯!!”
时赐业的堂侄子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出事了!!有人在山里找时衍他们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死的是丧乐队的人!现在丧乐队的人抬着尸体,正要过来讨说法。”
时虞在房间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神色一凛。
“死了?”他拿着的手机 思索起来。
从他故意给江美娇透露时衍在就酒店帮时玉撑腰开始,就算准了江美娇不会放过时玉。
这次祭祖是一个完美的机会,所以他早就让人来了县江老家守株待兔。果不其然,江美娇的人找上了丧乐队。
原本还想从那人手里拿到江美娇收买他的证据。
而现在却告诉他,人死了?
从刘志新再到这次丧乐队的人······江美娇做事会这么周密么?
不对,如果江美娇做事的真的这么周密的话,就不会蠢到在老太太下葬的时候,当场给那丧乐队的人递眼神了。
而且江美娇如果真的杀人不眨眼的话,那么生日宴那天,老太太就不可能从她房间活着离开。
当时所有人都在山上找时衍和时玉,唯一离开的只有江美娇和时赐宗······
——
这会,丧乐队的人,正抬着尸体堵在时家门口要一个说法。
“我们是受你们邀请来给你家老太太送葬的,结果我们的兄弟却死在了山上,你们时家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要以为你们势大,我们会怕你们,我们已经联系了记者,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大不了鱼死网破。”
嘈杂的争吵声,连在内院里的时虞都听到了。
他拿起手杖,走了出去。
路过花园的时候,时虞被人扯进了假山里。
“小少爷还是不要出去凑这个热闹为好?”
将他扯进假山里的正是江笈。
时虞反问道:“你也说了是热闹,看看不犯法吧?”
江笈毫不掩饰自己知道时虞的秘密:你不是一直在让人跟踪他吗?”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丧乐队死的那个人。
时虞面色冷了下来,盯着江笈久久没有说话。
江笈往外挪了一步:“如今人死,一旦被人查出来你派人跟踪过他,就算他不是你杀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说完,离开了花园,没有给时虞一个多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