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惊呼,瞬间吸引了所有黑衣人的注意,包括蓝文曜。
所有人迅速围了过去。
发现韩飞嘴里塞满了破布,呜咽不止,和学员们一样被吊在空中。
“这个是韩飞,那另一个‘韩飞’是谁?”
话音刚落,便见黑衣人队长,一步跨出,对着身穿同样黑衣,头戴黑色面罩的“韩飞”轰了过去。
而“韩飞”面对黑衣人队长的一拳,不闪不避,毫不示弱,直接抬手对轰了过去。
“嘭!”
两个拳头相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一阵剧烈的冲击波自两人两拳碰撞处四散激荡而去。
“你是谁?”
黑衣队长见自己的攻击被轻松接下,心中有些震惊。
“韩飞”并未回话,而是向前踏出半步,扭动腰胯,拳头直轰黑衣队长的脑门。
这一拳势大力沉,威势极猛,速度极快,极短的距离发力,竟然产生了破空声。
黑衣队长没想到双拳相撞产生的反震力对这个“韩飞”没有任何的影响,对方竟能立刻做出反击。
猝不及防之下,黑衣队长只能侧头堪堪躲过,可是他脸上的黑色面罩却被打掉,露出了一张眼含惊疑,刚毅无比的脸。
“好!”
“加油兄弟!”
“帮我们报仇狠狠得揍他们!”
“兄弟牛逼,哥们儿服你!”
……
被吊着的学员们看到“韩飞”与黑衣人队长大战,激动得叫喊出来。
他们被吊在空中这么长时间,还被泼了几桶凉水,早就一肚子的火气了。
再加上,他们刚刚又被蓝文曜指着鼻子给臭骂羞辱了一顿。
更是气上加气。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在他们城市当中的天才。
而天才都是有傲骨傲气的。
奈何技不如人,只能受此羞辱。
恰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将整他们的黑衣人给反整不说,还换上黑衣人的衣服,混在他们当中。
爽!
这是所有被吊学员心中感受。
现在,这个“韩飞”就是所有被吊学员心目中的英雄。
一些女学员更是美目连连得看向“韩飞”。
“你究竟是谁?!”
黑衣队长满眼警惕得看着“韩飞”,沉声道:
“你究竟是谁?”
他自己本身可是一名锤骨境的高手。
而刚刚,他竟然差点儿翻车,这如何不让他震惊。
“好了,苏墨,摘下你的面罩吧!”
早已看透一切的蓝文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苏墨?”
不仅仅是黑衣教官们,所有的学员都露出了惊色。
“不会真是老墨吧!”叶成天喃喃道
“除了他,貌似别人也不到啊!”吊在一旁的白文赋说道。
“也是。”
金发的黄全已是满脸的怨毒,本来一向自诩为世界中心的他被吊在这里就已经够让他感到难堪的了。
若是他一直瞧不起的苏墨不仅逃过这次的偷袭,还能反杀教官,这是骄傲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绝对不可能!”
窦明亮反而心中十分期望,这个“韩飞”就是苏墨,
这样,他被轻松击败的事情反而就没有那么难堪了。
“韩飞”在众人,或疑惑,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得把面罩摘了下来。
不是别人,正是苏墨。
全场瞬时沸腾了起来。
鲁青城的来人自然是各种大呼小叫,与有荣焉。
金发的黄全则是跟吃了苍蝇一样,脸色十分难看。
蓝文曜则是长舒了一口气,别看他面上一直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小子,真的是一次接一次的出乎我的预料,本以为这次是给这些天才训练营的学员准备的下马威,结果反而成了他一人的独角戏!”
早就已经被从空中解下来的真韩飞,已经穿好从同伴那里递过来的衣服。
沉着脸走到苏墨面前。
一把搂住苏墨的肩膀,原本阴沉严肃得脸瞬间笑了起来:
“你小子是真厉害啊,我都栽在你手上了!”
“运气!”苏墨惊疑得看了韩飞一眼。
韩飞的态度让他有些诧异,本以为对方是过来找他麻烦的,结果对方非但没有因为自己伪装成他把他吊起来而恼怒,反而过来赞赏他。
“不用用那种表情看我,不会以为我来找你麻烦的吧!”
韩飞哈哈一笑,继续道,
“我们偷袭还没有抓到你,反而还被你给反杀了,我这是技不如人,我认!
再说了,我们偷袭,还不允许你们反击?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小子,你做得很好,我们和佩服!”
苏墨看向周围,发现黑衣人教官们都已经摘下了面罩,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过,知道你这么厉害,接下来,我们可以陪你好好玩玩了!”
韩飞目露精光不怀好意得朝着苏墨笑了起来。
其他教官也是,目露坏笑,已经想好以后怎么折磨这根这么好的苗子了。
“你们还有脸笑!”
蓝文曜彻骨冰冷的声音在一众教官的耳边响起。
“我看不用等明天了,现在所有教官去重力室负重50公斤,训练两小时!韩飞,负重100公斤!风天宇,你监督!”
“是!”
风天宇,也就是黑衣人队长立刻大声应下。
众教官不敢有丝毫怨言,生怕蓝文曜一个不高兴再加一个小时。
只是他们看向一众学员的时候,目光愈发得残忍了起来。
蓝文曜他们是不敢得罪,可是这群要接受训练的小崽子们呢?
准备接受来自地狱的审判吧!
而一众被吊在空中的学员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欢呼起来,大声呼喊着苏墨的名字。
他们已经彻底将苏墨看成了为他们复仇的英雄。
“看来你们很精神啊!”
蓝文曜那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所有学员立刻安静了下来。
“既然你们这么精神,那时间延长,一直吊到太阳落山!”
蓝文曜冷冷得说道。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是来训练的,不是来接受虐待的!”
“对,你这是虐待,赤裸裸的虐待!”
“我要举报你!”
……
一众学生嚎叫了起来。
对此,蓝文曜只是冷笑一声:
“说我虐待要举报,什么的都可以。
只要你们说出‘弃权’两字就行!
怎么样?有没有人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