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之够了!”
沈喻被折腾的有气无力,说出的话软绵绵的,也没什么气势,听到男人耳朵里像是在撒娇,换来的是更加肆无忌惮。
不过,宋怀之腿真的不方便,没多长时间就放过了沈喻。
“到你床上去睡。”沈喻闭着眼,无力的踢了踢宋怀之,语气里都是不满。
得到满足的男人声线沙哑低沉,一口7174咬在女人光洁的后背上,
“用完了就扔,渣女!”
沈喻没什么力气的又踹了宋怀之一脚,“占完便宜就跑,这不是你们男人的基本操作。”
呵呵呵,耳边吹过一阵热气,撩动了女孩的发丝,苏苏痒痒的,
宋怀之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笑声愉悦:“你都说了是基本,你老公会跟他们一样,瞧不起谁呢?”
“你小弟!”沈喻闭着眼睛想都没想,张口而出,“也许他恨不得,跟世世界的女人都能友好交流。”
宋怀之眉眼舒展,凝视着女孩娇好的侧颜,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将头转过来,直视着她,
“宝贝儿,睁开眼睛!”
沈喻烦躁的拍开宋怀之的手,转过去要继续睡,又被宋怀之转过来,低哑的声音富有磁性,裹挟着浓浓的侵略性,
沈喻被掐着难受,猛然睁开眼睛,
“宋......”
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和破碎的低喘,宋怀之身体力行告诉沈喻,说错话,要付出什么代价。
沈喻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悠悠转醒,外面阳光正好,透过乳白的窗纱铺散在房间里。
房间里很安静,鼻间却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
沈喻疑惑,手指蜷缩了一下,感觉手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
抬眼看过去,沈喻才发现自己手心躺着一朵开的娇艳的粉色玫瑰,
将玫瑰拿到眼前,沈喻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套着一个闪瞎眼的粉钻戒指。
沈喻坐了起来,腰上的酸软,让她疼的吸了口气,忍不住骂了声,
禽兽!
别以为一个戒指就能收买她。
沈喻扶着床,缓慢的站了起来,脚下玫瑰花瓣铺开来,一直延伸到门外,
沈喻踩着娇艳的花瓣上,打开房门,花瓣蜿蜒向下,楼下很安静,只有越来越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沈喻光着脚踩在花瓣上,缓慢的走下楼。
楼下粉色红色还有蓝色紫色……,各色的玫瑰被捆扎成了一个巨大的漂亮桃心。
房间被银色的丝带和鲜花装饰装饰的如梦似幻,沈喻走进客厅打量着一切,高大的花束上插着一个滚着银边的明信片,
沈喻拿起打开,刚劲有力的簪花小楷,就这么引入眼帘。
吾妻沈喻,
初识你名,便居我心
一眸一笑,长日欣喜
青山不老,与君白头
山海有你,千里不惧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沈喻缓缓地念出那人的字迹,眼眶有些发热。
耳边宋怀之喑哑的声音,念出后面的语句:“尽我所能,倾我所有,朝暮共往,行至天光。”
“宋怀之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但是不是晚了点。”
沈喻微哑 ,语气中还带着点鼻腔。
“谁说结了婚,就不可以求婚了,别的女人有的,我的女人也要有,虽然,晚了点,但是我都会补给你。”
“为什么当初不求?”沈喻喉头艰涩地开口,
“怕你不同意,更怕你以后避我如蛇蝎,我以后连面都见不到,那两年,你在谢家,我一直都见不到你,好多次我站在谢家门口,就想见你一面,从天亮一直到天黑,你都没有出现,
那种无望的等待,像是一条黑漆漆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我怎么走,都走不到头,我怕,再经历一次我会发疯,做出过激的事情,伤害你。”
“有好几次,我想冲进谢家,把你带走,问问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姓谢的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
“我有多讨厌谢靖州,就有多羡慕他!”
宋怀之低垂着眼眸,而后他那双漆黑的瞳眸里划过了一抹深沉之色。
“宋怀之为什么一直不说,你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的,为什么一直不说,胆小鬼!”
也许你说了,我们就不会生生错过那么多年!
沈喻想起宋怀之那时候躲自己的模样,笑了起来,还真是又菜又要!
“不许笑!”宋怀之不轻不重地在沈喻腰上,拧了一把。
沈喻被捏的痒痒的,笑的更大声了,“宋怀之你也有怂的时候。”
“再笑我就在这儿办了你!”宋怀之耳垂绯红,说出话,没有半分杀伤力。
沈喻觉得,此刻宋怀之害羞的模样可爱极了,细白的手指捏起男人此刻已经染上薄红的脸颊,
“宋怀之你这个样子好像一个草莓熊,来给姐亲一下!”
女孩娇轻的唇瓣落在男人的脸上,宋怀之微不可察的眼角轻轻扬起,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这一刻具象化了。
不过,宋怀之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宝贝儿,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宋怀之你这个笨蛋!”
气氛正浓,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两位虐狗表演,差不多得了,这还有个孕妇呢,你们是不是也要给我们留条活路!”
“许益城我跟顾璃可跟你不一样,别拉我们下水,这里就你一条显眼狗。”
“哼,那是小爷不屑要,像小爷这样玉树临风,财高八斗,貌比潘安,追我的女人绕地球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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