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之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令人心颤,
沈喻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时候,本来她还有很多话要跟宋怀之说,但现在大脑变成了一张白纸,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腰间覆上的手烫得她发颤。
卧室没开刺眼的大灯,沈喻被人压在床上,齿关失守,男人的吻毫无规律可循,有几分显而易见急躁。
虽然早就做了很多次心理建设,但真正到了这一刻,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之前,有好几次失控,但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宋怀之到底是顾忌她的身体都生生忍住。
沈喻觉的血液沸腾着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置身在热气中,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她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脑子混混沌沌。
宋怀之下颌线绷得紧紧,额前细汗密集。
调整呼吸看一眼身下的人,小脸惨白眉头紧锁,眼尾挂泪,看着痛苦到极致。
男人喉结轻滚,吐出几口浊气,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一遍遍轻抚,
“别哭,乖,我会轻点的。”
沈喻抽泣的声音更大了,“不要,我疼,你走开。”
宋怀之的吻寸寸落在沈喻的唇边、眉眼、耳垂,安慰低泣的人,
沈喻感觉自己好受一点,宋怀之却又欺身上来,
沈喻觉得自己身处一片汪洋中,身体浮浮沉沉,像是要溺毙在其中,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只能任取任予。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安静的,沈喻已经只是觉得身上的心燥热消失,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沈喻在床头摸索手机,但什么都没有摸到,准备起身,腰上稍微用力,酸痛感就开始拉扯着她的肌肉,她又栽回到床上。
果然,男人只要上了床,都是骗子,什么会轻点,什么会很快,什么不会弄疼她,都是谎言。
禽兽!
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外面的自然光投射进来,宋怀之端了一杯水逆着光,走了进来。
男人身形颀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薄唇潋滟着水色,红艳妖冶,此刻,正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身上的气质,宛如古时候饱读诗书的名门贵公子。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昨天晚上化身成一只野兽,恨不得要把她拆吃入腹,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饶,只是不断的亲吻她,下手丝毫没有手软,
沈喻气鼓鼓的扭过头,不想看这个人面禽兽。
宋怀之走过来,拉开遮光的窗帘,明亮的光线,透过白色的纱帘,投落在沈喻白软的脸上。
“乖,起来,喝点水。”宋怀之的声音格外温柔,还带着丝丝的沙哑,
沈喻的白眼都快翻上天,这男人是不是太低估自己的战斗值了,她能起来,早就起来了,还用的着他废话。
凭什么她起个床都困难,这男人却能活蹦乱跳,沈喻想打人,可是的拳头只是轻轻瓢的落在宋怀之的身上,根本就使不出更多的力气。
宋怀之看出她的窘迫,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沈喻抱了起来,小口小口给沈喻喂水。
“要我给你穿衣服吗?”宋怀之的声音带着略微的吵哑。
沈喻含在口中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宋怀之的话,刺激的咳了出来,
宋怀之给她拍背顺气,轻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那里我没看过,怕什么!”
无耻!
宋怀之:“不是让我帮你调查张美兰的死因,刚才许益城告诉我一个关于沈荣毅的消息,倒是对调查张美兰的死因,很有帮助。”
沈喻拳头很硬,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
宋怀之瞧了眼女人气鼓鼓的小脸,还有肩膀上裸露的几块青紫,眉头微蹙,
他昨天,是有些过分了,真的把她欺负惨了,他是真的有些失控,毕竟身下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让他要控制,他是真的做不到。
“喻喻,对不起,把你弄疼了,你忍一会,我让陈楠去把医生带来。”
沈喻已经不想看见宋怀之了,有人会为了这种事,去找医生上门?
她真想撬开这男人的脑子,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好啊,让医生看看你是怎么禽兽的。”
宋怀之轻笑:“好。”
宋怀之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就要给陈楠拨出去,沈喻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伸手就去抢手机,但胳膊被被子裹住,根本伸不出来。
眼看宋怀之就要将电话拨出去,沈喻眸光闪烁,抬头就吻上那张好看的薄唇,
不错,到底是他宋怀之的女人,懂得声东击西,出其不意。
只是,这招美人计,以后只能对他使。
还没得意一会,唇上就传来疼痛,宋怀之下意识地松开抱着沈喻的手,
顺利的拿到的手机,沈喻沉浸得偿所愿的情绪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跪坐在宋怀之的腿上,薄被滑落,胸前的风光半遮半掩,全部都落入宋怀之的眸中。
过近的距离能让宋怀之看清她微颤的睫毛及细腻白皙的皮肤,经历过情事的五官比平时更加娇媚了几分。
温软的触觉,指尖泛起一圈酥麻,男人眸子眯了眯,凝着她娇嫩的脸庞,轻轻她下巴抬起。
结婚多日,像是现在才来细细看这张脸, 乌发蓬松,长眉如黛,颈部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
明艳灵动,像极了流金花瓶中的茶靡花,即使静静地放在那,也能生动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沈喻洋洋得意,晃着手机戏谑地问:“这里面,不会藏着你的小秘密吧!”
宋怀之似笑非笑,“ 有,不过不在那里面。”
沈喻疑惑:“什么意思?”
宋怀之挑眉,指了指沈喻,“老婆,你一大早,就赶着给我送了这么个福利,其实你不用这么做,我早就是桌上的菜了。”
顺着宋怀之的目光,沈喻看见了自己半裸的上身,
狗男人占便宜无下限,
沈喻又扯开了点薄被,微笑:“我好看吗?昨天晚上还没看够!”
“好看,好看的东西永远看不够,我们家喻喻就是最漂亮的。”
沈喻:“该看的也看了。该干的也干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宋怀之往上拉了拉薄被,遮住活色生香,眼眸晦暗:“可是我既没看够,也没干够,老婆,你说该怎么办?”
沈喻恼了:“给我憋着。”
宋怀之勾唇:“那我们家喻喻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说着,俯身便压了下来。
禽兽!
不,禽兽不如!
禽兽还需要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