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屋外的喧闹声吵醒,何雨柱仔细一听,原来是邻居们下班了。何雨柱知道自己不能在睡,以后这具身体的父亲何大清就要回来了。何雨柱还不知道该咋面对他呢,对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何雨水才2岁多。何大清上班时将何雨水带到轧钢厂里。
何雨柱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一个长的像苏大强老师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手抱着一个女孩,何雨柱看了一眼,嗯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柱子,你烧退了?身体感觉咋样?”
“嗯,不烧了,感觉应该好了。爸晚上吃啥?”
“你一会把两盒菜热一下,先去煮个玉米糊。”
何雨柱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饭盒,把屋里的煤炉子生着火,就开始做饭。何雨柱趁着熬玉米糊的功夫,把何大清带回来的饭盒打开。一盒炒土豆丝一盒酸辣白菜,还有一盒是窝窝头,两盒菜里面肯定有一份是明天早上的,别问为啥何雨柱知道,因为他家一直都这样。闻起来味还不错,估计不是大锅菜,而是自己的爹炒的小炒。
何大清坐在堂屋里面的官帽椅上,喝着茶。何雨柱等玉米熬好了,把饭盛好,端上桌。对着在屋里自己跑着玩的妹妹
“雨水,别玩了,来洗洗手准备吃饭。
何雨水听话的跑到何雨柱身边,何雨柱把何雨水带到洗脸盆架子边,从暖水瓶里面倒点热水。把手伸进去试试了水温没问题,何雨柱把洗脸盆从架子上端下来放到地上,拉着何雨水的手洗了起来。何雨柱帮何雨水洗完手。何雨水立刻跑到已经坐着饭桌前的何大清身边。
何大清抱起何雨水,让何雨水坐到自己腿上,从馍筐里拿了一个窝窝头给何雨水。何雨柱把洗脸盆重新放到架子上后,走到坐饭桌前,坐下来端起自己的属于自己的那一碗,直接吃了起来。何雨柱先喝了一口玉米糊,感觉还不错,后世的他也喝过,拿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口,玉米面参高粱面做的,稍微有一点粗,不过还好,又夹了一口土豆丝,味道不错,起码比自己前世的水平强,毕竟能在北平城的饭店混到大厨的人水平不可能差,不一会何雨柱就吃饱了。
“爸,我吃饱了,我先去把锅刷了,你吃完了叫我。”
何雨柱端起自己的碗来到炉子旁边,把碗放到炒菜锅里,端起炒菜锅就往院子里的水池里走去。何雨柱趁机观察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说熟悉,他没穿越而来时,这具身体的主人从打记事起便一直在这座院子里生活,这座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熟悉。但是对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人来说,这里的一切看起来却又十分陌生。何雨柱刷干净锅碗,就往屋里走去。把碗放到碗柜里,铁锅放在炉子上,把铁锅里面的水分烧干,不然要生锈。等锅里的水烧干之后,何雨柱把水壶放在炉子上,准备把家里的热水瓶灌满。
“柱子,我吃完了,你来收拾一下。”
何雨柱走到桌前把桌子上的碗和盘子收起来,用布把馍筐盖起来,端起来盘子就走到院子里的水池刷了起来。这个时候陆陆续续有人也吃过饭来到水池旁准备刷碗。何雨柱和这些人打个招呼就回家了。
何雨柱把碗放到碗柜里,拿起抹布,走到桌边,把桌子擦干净,刚把抹布洗干净,挂起来,就听见何大清的话。
“柱子,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
何雨柱闻声走到餐桌边,拉了个凳子坐下来。
“柱子,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你就12岁了,等过年,我托人在丰泽园给你找了个学徒的活儿。虽然咱家家传的是谭家菜,谭家菜的手艺我也早晚会教给你,但是谭家菜的规矩你也了解,咱们虽然会谭家菜,但是没经谭家人的允许,咱不能在别的酒楼靠这个手艺吃饭,所以我特意拖托了我师兄吴保田收你当学徒。你去丰泽园跟着他学习鲁菜。等鲁菜学的差不多到时候我在把我身上的川菜教给你。”
“好的,爸。没其他的事的话,我就先睡觉了去了。”
“没其他的事了,你去睡吧。”
何雨柱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着和何大清第一次见面的过程,感觉何大清目前看还是一个负责的父亲,虽然自己的母亲生雨水的时候难产死了,但是他却一个人把女儿照顾的很好。何雨水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点不比那些有妈的孩子差。当然也和他自己是大厨收入高有关。在何大清身上没有看到这个时代普遍的重男轻女,相比之下何雨柱才是被放养的那个,何雨水才是精养的。想完这些何雨柱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但是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何雨柱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何大清喊他柱子而不是喊他傻柱,他明明记得电视剧里所有人都喊何雨柱叫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仔细回忆着前身的记忆,发现记忆里到自己穿越前何大清一直都是叫他柱子,从来没叫过他傻柱,难道是后来出现什么事才让何大清叫他傻柱,何雨柱又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看的同人小说,在经过好大一阵思索才想起来,小说里秦淮茹安排何雨柱和秦京茹相亲,秦京茹听别人说自己的外号叫傻柱,嫌弃自己傻。贾张氏解释道刚解放的时候,何雨柱大概也就是十一二岁,有一次何大清做了一笼包子,让何雨柱去街上卖包子,何雨柱卖包子的时候刚好有一辆运送伤兵的军车路过,然后伤兵下来抢吃的,何雨柱在伤兵抢他的包子的时候,把伤兵弄倒在地上,结果伤兵恼羞成怒,便一直对他一路紧追不舍。何雨柱仗着自己对道路熟悉,才摆脱伤兵的追逐。摆脱伤兵的追踪后,何雨柱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把他的包子全部买了,何雨柱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结果在回到家,把钱交给何大清的时候,何大清发现那个人给何雨柱买包子的钱全是假的,何大清气的直接对着何雨柱就是破口大骂:“柱子,你连真钱假钱都分不清,你可真是个傻柱子。”要知道那个时候那些包子卖的钱够一家三口人买一个月的口粮,可见何大清生那么大的气很正常。打那以后何大清就叫何雨柱为傻柱了,院子里的人听何大清这样也跟着叫了起来,到后来何雨柱进入轧钢厂上班,院子里很多人也在轧钢厂上班,这个外号就跟着带到了轧钢厂。
何雨柱搞清楚自己叫傻柱原由后,便明白了是自己穿越的比较早,还没发生何雨柱卖包子收假钱的事。自己还有改变命运的机会,要知道那些穿越到何雨柱身上的前辈们,都干了相同的事。那就是摆脱傻柱这个外号,可见傻柱这个外号是多么不得人心。自己还没被叫傻柱,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不过小说里写的好像也不对呀,北平解放是1949年,那个时候何雨柱可不是十一二岁,而是十四岁了。而且解放后,北平就是新龙国的首都,新龙国的军队可是人民的军队,怎么会有伤兵抢包子的事呢,看来贾张氏应该是记错了,事情发生应该是小日子投降之后,光头党统治北平的时期,当兵的抢老百姓的东西是光头党的一惯作风。何雨柱想到贾张氏说的话,感觉真好笑,伤兵抢包子这么重大的事也能记错年代,得亏是当着秦淮茹和秦京茹这一对没文化的姐妹面说的,换个其他的人,搞不好一个举报贾张氏都要带上反革命的帽子。这么明显的错误竟然没有一个作者发现,还是何雨柱我比较聪明。“我可真是个大聪明。嘿嘿…”
何雨柱脑子里幻想自己身穿一身长袍,头戴纶巾,手里拿羽扇,轻轻扇动的样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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