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平时嘴炮口嗨两下他能上天,可当他亲眼看到蛇头立起来的模样能当场让他挺尸。
“说起来那条蛇呢?跑了吗?”
“没,在那挂着呢。”
费岩崎指了指用他的绳子绑起来,倒吊着的青蛇。
齐天顺着望去,整个人瞬间又是一僵。
“谁做的?胆子挺大啊。”
粟可和费岩崎同时指向了云墨姝,“她!”
“这青蛇用来做蛇羹汤可是最美味了,既然被我们看到了,你们舍得放过饱餐一顿的机会吗?”
舍得!
他们舍得!
三人扯着嗓子无声呐喊。
齐天见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兴致勃勃地打青蛇的主意,不由得感慨万千,“我不如你。”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真的是...无颜面对武术界的师兄弟啊。
他这一晕,还不知道会惹多少人看笑话?
齐天摇了摇头,这也没办法,谁让他打心底就怕蛇呢。
他手撑地坐起来,手掌放在膝盖上。
突然,他抬手在空中抓了两下,转头问粟可:“彩带呢?”
“彩带?”
粟可也反应了过来,急忙站起来扫向地面。
云墨姝轻笑,缠绕在手腕上的彩带散开,在他们面前晃动着炫耀,“可可姐,你们兵不厌诈,我们也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啊啊啊!姝姐你是我的神啊!!!】
【哈哈哈哈,粟可和齐天的粉丝,你们庆祝的早了。】
【齐天差点都没蛇咬了,云墨姝还不忘彩带,她也就是个只顾自己的小人了。】
【你瞎逼逼什么?要不是我们姝姐,齐天早被蛇咬了。】
【这点我们认,我们天粉的确要好好感谢云墨姝。】
【论奸诈狡猾,还得是我姝姐啊!】
云墨姝在他们担忧齐天时,早趁其不备将彩带捡了回来。
费岩崎嚣张大笑,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哈哈哈,姝姐好样的!”
粟可和齐天对视一眼,两者扶额,无奈苦笑。
得,他们又是出人出力,最终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可可姐,齐哥,为了感谢你们帮我们拿下彩带,等会儿的蛇羹分你一份?”
粟可讶然,“你还真要吃啊?”
“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为什么不吃?”云墨姝反问。
“免费的午餐我自是不会拒绝”,说着转头望向自己的伙伴。
齐天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我拒绝!我死也不吃!”
“费费,你呢?”
云墨姝知晓他的抗拒,也不多说,转而看向没有说话的另一位。
费岩崎看了看蛇,神情有些犹豫。
他不想齐天怕蛇怕的那么明显,可他心中也有些抵触。
“要不你等我做好再看?”云墨姝见他一脸纠结,笑道。
“嗯嗯。”
费岩崎连忙点头。
粟可嫌弃地切了声,“亏你们还是俩大男人,不就是一条无毒的蛇,竟然怕成这样?”
齐天气呼呼地呵了声,“粟可,你要是这样说可别怪我拿出杀手锏了。”
这充满威胁的语句,顿时让粟可闭了嘴。
她磨了磨牙,暗恨道:“你可真是好样的。”
费岩崎精光一闪,立马凑近齐天,为他捏肩捶背,面上一副好奇宝宝样,“齐哥,可可姐有怕的东西吗?”
“嗯~,往这捏捏。”
齐天呻吟了声,指挥他下手力道重一些。
“舒服吧?”费岩崎嘿嘿一笑,不忘追问,“齐哥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看在你这么乖巧辛苦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咱们可是对手,你觉得我会把我们的弱点告诉你?”
费岩崎手下一顿,两手顺着肩膀爬向他的脖子。
“哎哎哎,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弄死你!”
两人闹做一团。
粟可怕殃及她这条鱼,摇着头去找处理青蛇的云墨姝。
见她面无波澜,冷静杀蛇剥皮的动作异常麻利,眼皮一跳。
“我说这都两天了,你们没有选择吃的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原来之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柔弱小白花,迷惑我们视线呢。”
“谁让可可姐太聪明,为了获胜,我不得不提防啊。”
云墨姝委屈地眨了眨眼,“你不会怪我骗了你吧?”
“怪你做什么?比赛有输有赢,使点小计谋很正常,再说要怪也是你怪我,毕竟做主偷你们彩带的是我。”
粟可一笑了之,转头问道:“我也不能干坐着吃白食,需要帮忙吗?”
“那你帮我生个火吧。”
云墨姝也不客气。
蛇肉处理干净,她将锅往火堆上一架,开锅烧水的同时,还不让把塑料袋内的几个颜色各异的小袋子拿出来备用。
她这一系列动作,看的粟可目瞪口呆,“墨姝,你这小袋里好多粉末,都是什么?”
“调料啊!”
“调料?我记得你行李箱中根本没有这东西啊。”
粟可懵了。
她为了让云墨姝选合她心意的,费尽心机,早把她带的东西摸透了,也没见到这东西。
云墨姝意味深长地一笑,“可可姐,导演只说让选行李箱里的,又没让人搜身上的。”
【破案了,她变出来的东西是藏在身上的。】
【之前我见她穿长袖,裹着身子不露一点皮肤,还以为她封建,原来是有猫腻,内有乾坤啊。】
【不公平,云墨姝破坏规则,必须要受惩罚!】
【怎么不公平了?导演又没说不让带在身上,只是其他嘉宾没有想到,我们姝姐想到了而已。】
【钻节目组的漏洞,大概也只有云墨姝了。】
【你们快看粟可的眼神,哈哈哈,快笑死我了。】
粟可心情无比复杂,羡慕,嫉妒,懊恼...各种皆有。
所有心绪到了最后,汇成了一句,“我怎么没想到呢。”
“又是她!怎么又是她!”
坐在后台的导演吹胡子瞪眼,“她脑子怎么就这么灵活!”
“整天一出又是一出的,还让不让我安生了!”
“导演,淡定,往好处想想,你不觉得这期直播在线人数比以往都多吗?”
副导顿起茶水慢悠悠地吹了两下,轻轻抿了一口。
导演哼了声,“这虽然是事实,但我就是不高兴。”
“这期是我疏忽让她钻了空子,等下期看我不好好治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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