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炁,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姜遇看着怀里的人,又闻到一身酒气,大概没跑了。
给她轻轻拂去头顶的落雪,也不知道她来多久了,有没有冻坏。
她身上还是白天所穿的那套衣服,不过帽子已经丢失不见,看样子自从跑出去后,根本没有回家,而是在外边一喝到了现在。
姜遇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如此大胆!
虽然生气,但又有些无奈。
还是带人先进去再说吧,可是她死死抱着自己,不让行动,像是害怕他跑了。
“白炁,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姜遇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商量道:“这会儿还在下雪呢,一直淋着,会生病的。”
“不要,你别想再骗我了,为什么那么久了,你才……来找我,我很生气……”
白炁眼睛通红,语气似有些撒娇。
说着醉话。
“好好好,是我来晚了,怪我。”
姜遇宠溺地笑了笑,他以为白炁是说白天之事,为何这么晚才找到她。
姜遇费了好大劲才让她松开手,然后将之抱进屋里。
毛团摇着尾巴跟在后边。
它似乎很喜欢白炁的味道,一直围在她身旁,不停抽动那黑黝黝的小鼻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上有什么呢。
姜遇将她放在那张还有温暖残留的床上,轻柔地扯下她的大衣、鞋袜,又打来一盆水为其擦拭干净。
同上次一样,安静坐于床边,默默陪着她。
姜遇打量起床上这个女人。
她虽然经常做一些令自己摸不着头脑的事,处处透露着古怪,也经常拒绝自己,不让人跟着,可自己总想再靠其近一些、再近一些。
白炁睁开眼睛,目光炯炯地看着某人。
她把正抚摸自己头发的那双大手,放到自己脸上,不想让其抽离回去。
姜遇下意识咽了咽喉咙,他只觉有些发热,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自己衣角。
愕然望着某人。
她怎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怪怪的。
而且刚才的眼睛里,虽然有着些许伤感之色,可更多的是——情欲!
“我好渴……”
“你等着,我去接水。”
姜遇趁机跑出卧室,努力压制自己躁动的内心,过了一会儿,才端着一杯水重新走了进去。
那人可能喝了太多酒,加上自己屋里温度也比较高,她竟然在撕扯自己衣服,而且,马上就要解开……
他快步冲过去,按住她的手想要制止。
“我好热,我要喝水!”
醉鬼一个伸手把水杯打翻,整整一杯水,一滴不少全撒在她的身上。
糟、糟了……
姜遇要混乱透顶。
怎么办?她衣服都湿透了,而且脸上,也尽是不舒服的表情。
略做挣扎。
姜遇拿来自己的一件比较休闲的长衬衫,有些讷讷。
“那个……我需要帮你换下衣服,你……你多、多包涵一下。”
他一咬牙,把头偏到一旁,慢慢伸手褪去那人身上的衣物。
“非礼勿视,非礼勿观”,嘴里不停念叨着,希望借此打消自己的无礼之处。
可当他不经意瞥见,那人光滑如玉的躯体时,还是呆滞在一旁,眼睛止不住的颤抖。
一颗心,狠狠地冲击着胸膛,迅捷有力的跳动着!
姜遇是温润有礼的谦谦君子没错,可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他忍不住附身,想要凑近一点。
可当他看到某人迷离的眼神之时,突然,他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清醒一点。
赶紧把衬衣给某人穿好。
自己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何况,她还是白炁呀!
做完一切,又给她喂了些水,姜遇这才站起身来,单手扶着额头,缓缓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独自一人在夜色里,消化那份燥热的情绪。
明明醉的是她,可自己也差点不清醒了。
姜遇一直坐在沙发上,紧闭双眼却并没有睡意,怀中那被死死捏着的方形抱枕,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苍旻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走……你别离开我……”
不知过去了多久,卧室里传来的惊呼让他猛地睁开双眼。
立刻冲了进去。
“我在,我没走……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在睡梦中惊呼的女人,他的心隐隐泛痛,她到底有怎么的过往,要被如此折磨!
白炁睁开眼睛,泪水早已模糊她的眼睛,可她的心已经看清了。
于是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把头埋在其怀里,低声啜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逃避的……不过还好,你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开心,我已经有几百年没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了,谢谢你……”
姜遇有些不明所以,蹙起的眉头将松未松。
她是不是,又把自己当成其他人了?
比如那个——悯颜。
“白炁,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炁看着他,笑了道:“傻子,你是姜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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