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许修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缓缓地推开了大门。
随着“吱嘎”一声轻响,洋馆内的世界缓缓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阵凉爽的微风夹杂着淡淡的木质香气迎面扑来,吴钰龙不禁打了个激灵,精神为之一振。
跟着几人走进洋馆,吴钰龙好奇的四处打量起来。
柔和的灯光洒满了每一个角落,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氛围。
精致的装饰和家具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华丽而典雅,仿佛每一处都在诉说着主人的品味与格调。
沿着宽敞的走廊向前走去,脚下的地毯柔软而厚实,就像踩在草地上一样。
吴钰龙环顾四周,只见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作,每一处摆设都彰显着主人的独特审美。
他穿过一道道门廊,走过一个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不同的气息。
有的房间充满了书卷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和文物;有的房间则弥漫着花香,摆放着各种花卉和植物。
吴钰龙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迷宫中,这许家的实力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
“许叔叔,这次我是来临安市执行任务,顺路过来看你们的,没有事先说,麻麻烦你们吧?”
不远处的客厅里传出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的是位中年男子的浑厚嗓音。
“麻烦?怎么可能,一点都不麻烦!晨阳你能来我们这坐坐,叔叔我可开心了!”
闻言,吴钰龙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这年轻一点的声音就是那金晨阳了。
走进客厅,这里仿佛一座精致的殿堂,弥漫着浓厚的历史与文化的气息。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的画作皆是出自毕加索、达芬奇、齐白石等名家大师,每一幅都充满了艺术的气息,至于是不是真品就不知道了。
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而厚重的实木长桌,桌面上铺着一块质地柔软的丝质桌布,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瓷器和银质器皿,里头放着新鲜洗好的水果,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架古老的钢琴,琴身漆面光滑如镜,琴键上似乎还残留着往昔演奏者指尖的余温。
每当有人轻轻触碰琴键,那悠扬的琴声便会回荡在整个客厅,为这座洋馆增添了几分浪漫与优雅。
此外,客厅的装饰细节也充满了匠心独运。
华丽的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座客厅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而那些看似随意摆放的小饰品,如精美的瓷器、古朴的钟表等,都在无声地展示着洋馆的尊贵与品味。
整个客厅充满了古典与现代的交融,既有历史的厚重感,又不失现代的舒适与便捷。
看来这许家在家宅的装修上可是下了大功夫。
四周的沙发和扶手椅都是用上等的皮质材料制成,看上去就感觉柔软而舒适,让人不禁想要坐下,享受这份宁静与安逸。
现在正坐着两男一女。
那对中年夫妇想必就是许芷嫣的父母许德文和易红澜,至于另一位,不出意外就是许修竹口中的畜生金晨阳。
青年脸庞棱角分明,皮肤健康而光滑,透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一双明亮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深邃而富有神采。
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显得英气逼人,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闭,透出一种坚毅与果敢。
身材高大挺拔,人脸军装笔挺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姿。
蓝色的布料,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显得既庄重又威严,领口处,金色的军衔标志熠熠生辉,彰显着他的身份与荣耀。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独特的气质,自信而不张扬,内敛而不失锋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与挑战,都能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微笑中洋溢着阳光与温暖,让人感受到他的善良与真诚。
此刻,他的背部轻轻倚靠着沙发,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显得轻松而自在。
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正和许德文夫妇有说有笑。
“嘿哟哟,修竹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芷嫣带回来没啊?”
许德文见到许修竹回来,连忙站起身迎了过来。
“带回来了爸,不过……”
许修竹顿了顿,略有些不解的朝沙发上的人扬了扬下巴。
“他是谁?”
没等许德文开口介绍,沙发上的青年笑着道。
“修竹哥,你记性太差了吧,我是晨阳,以前我俩经常一起玩来着。”
“你是金晨阳?”
听到青年这么说,许修竹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僵硬在原地,如同被定格的画面。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瞳孔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死死盯着青年,似乎想要看透其中的真假。
他实在想不到,当初那个气质猥琐的少年,怎么摇身一变成这副模样。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看他外在变了,内在估计还是那副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许修竹才渐渐回过神来,但心中的震惊却久久无法平息,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回道。
“哦,原来是晨阳啊,长这么大了啊,瞧我这记性,差点认不出来了。”
“行了行了,以后晨阳跟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坐坐坐。”
许德文正说着,眼神正好扫到了站在后面的吴钰龙身上。
他先是一愣,旋即神色不变,将许修竹拉到一边,小声质问道。
“许修竹,那个男的是谁?你带回来的?进我们家干什么?”
“爸,这……”
被许德文这么一质问,许修竹顿时汗流浃背。
方才在外面说的这么好听,结果一对上许德文,这许修竹心里还是发怵,露了怯。
见许修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明白,许德文眉头紧皱,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厉声道。
“我不管那男的是谁,你马上把他轰出去,听明白了没有?”
按照平日,许修竹早就默不作声照做,怎知今日却是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许德文不明所以,吴钰龙在一边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挺身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