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在那突突突的讲了半天,小潇鹏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他一句没听懂。
给老道整的还挺尴尬,老道一看这也没法在往下讲了,正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
就听。“呦!醒迟真人在家呢?”
来的人是潇鹏的父亲。“我来接潇鹏去上学”。
潇鹏的父亲,叫潇义龙,早些年做拆迁、房地产、钢材、炒股、颇有些资产,在当地是一位着名的商人。
“这小子有没有调皮捣蛋呐?不听话您就往死揍他,修理起来您可千万别手软。”
潇鹏在旁边听的直翻白眼。
心里想着,“哪有你这样当爹的。怂恿别人揍你儿子!”
“孩子很听话,等孩子放暑假了我带他去一趟长白山,游历一番,等到开学了就回来。”
“那敢情好啊!孩子交给您我是一万个放心。”
潇义龙心里明白,这醒迟真人通贯古今,天文地理,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把孩子交给他日后必成大器。
又跟老道寒暄了几句,潇义龙带着小潇鹏就去上学去了。
潇义龙牵着小潇鹏的手,一边走一边叮嘱道:“到了学校要听老师话,别动不动就把男同学的头打破。我知道你在你师父这学了功夫,但功夫不是用来欺负同学的。在学校,我们要和大家都友好相处,知道吗?如果同学间有什么小矛盾,记得先尝试沟通,用嘴巴解决问题,而不是用拳头哦。”
小潇鹏认真地听着,点点头说:“爸爸,我记住了。我会听老师的话,和同学好好相处的。”
潇义龙听了,微笑着摸了摸小潇鹏的头。
老道看着潇家父子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唉!嘴上楠楠道:“你们一家的路多有坎坷,是福还是祸只能看天意呀!”
七月夏季的清晨, 听着鸡鸣狗叫,看着雾气围绕在丛林之间,空气非常清新。
心情舒畅的小潇鹏,一边走一边嘴里还问个不停:“师父为什么一定要去长白山修炼功法呢?师父长白山有人参吗?去长白山我们住哪里呀?师父长白山有老虎吗?”
潇鹏一边问,一边把玩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试玉非玉试金非金,手指弹上去,还有鼓空洞的嗡鸣之音。
这枚戒指是临行前,老道特意交给潇鹏的几件东西之一,让他一定要保管好。
现在的小潇鹏手指还很细,最多也就能戴在拇指上。
潇鹏把戒指戴在右手大拇指试了试,就像戴个玉扳指似的。
这枚戒指上面雕刻着许多,潇鹏看不懂的符文,不细看还以为是个顶针呢。
听师父说这是本门独有的空间戒指,也是我门中的信物,见此物如见门主。
当时的小潇鹏嘴里一直在问:“是门主大呢?还是班主任大呢”?
老道没有回答潇鹏,反问道:“你瞬移术练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只能瞬移十米,还做不到像您瞬移的那么远!”
“不要心急,稳扎稳打,慢慢的就好了。”
老道嘴上安慰着潇鹏,可是心里却感叹道:“真是怪胎呀!十米我练了整整两年,就这在门中还是天才级人物呢!跟这位小爷一比起来,天才都喂狗了!”
老道心里想着,嘴上对潇鹏说道:“我门中弟子三年在长白山一聚,长白山灵气浓厚,适于修炼,我这次带你去长白山,一来是让你提高修为,二来让你见见你几位师兄师姐们。”
“那,我有几位师兄师姐呢?”
“我门中现有八男、两女、在算上你一共有十一名弟子。你大师兄叫张修缘,道号金珠子,今年应该有一百二十岁了吧?他中医、算命、风水、堪舆一绝,江湖人称,疯癫道人。
你二师兄名叫梅塔卡.沙望京,是东南亚着名的降头师,今年也得有一百一十多岁了,他在儿时就天之聪慧,博览群书!
你三师兄是湘西赶尸人,从小是个孤儿,无名无姓,在二十多岁才拜入我门下。为师给他取了个汉族名字,叫钱湘西,今年也有九十多岁了,此人胆大心细,计谋超群!
你四师兄叫李长青,是东北阴阳先生。今年也快六十了吧?他从小受家族传承,在阴阳学说中,国内无人能出其右!
你五师姐叫张俊芬,是东北出马仙,今年五十五岁,她自幼接受萨满传承精髓,在当地威望极高!
你六师兄叫梁铁军,早些年跟随父母去东洋岛国做生意,学得一身忍者之术,今年也应该四十二了,你六师兄他追踪、刺探、暗杀令人闻风丧胆!
你七师兄是蒙古人,名叫乌尤马工。他身高两米有三,力大无穷,曾经一脚踢死过一只成年东北虎,今年也奔四十了,他为人忠厚老实,勤恳能干,性情开朗!
你八师兄叫陈慧楠,今年三十八岁,是陈式太极传人,还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驯兽师,无论是花鸟虫鱼、还是虎狼狮豹,只要经其之手,必然非同一般!
你九师兄叫马克布来丝,是中美混血儿,名义是个神父,实际上是位血族成员。今年也应三十岁了,轻功独步天下无人能及!
你十师姐汉名叫苗桂花,是苗族大巫师,在苗族是新起之秀,一手蛊术,使的那是出神入化!她今年也就才十八左右岁!”
“那,师父您今年多大岁数了?”
老道闻言长叹一声。
“唉!我也不记得了!”
???潇鹏听完,满脑子都是问号?心里想着。“不记得自己多大岁数了?骗人呢吧?”
可是嘴上却说着:“师父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为什么师兄师姐们有别的教派身份,却又是我门中弟子呢?”
“这就是我门派一向方针,有教无类。无论是妖、精、鬼、怪、蛇、虫、鼠、蚁、万物生灵,只要一心向道伪善,皆可入我门派。”
潇鹏听着心里犯着嘀咕。“什么都可以入我门派,那不是乱套了吗?”
“徒儿你现在年纪还太小,领悟不到也是无可厚非。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师父话中的真理。”
在长白山原始森林中一对中年夫妇,正忙前忙后打扫几间茅草屋。
“五师妹,师父最爱喝的散白酒买了没?”
“早就准备好了,瞧这几天给你忙的!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师父这几天就快回来了,早就把散白酒还有关东烟提前买好了。等你这个榆木脑袋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对对对,还是我媳妇最有先见之明!我李长青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你真是油嘴滑舌!对了四师兄,咱们俩这些年的修为未得寸进,师父会不会怪罪我们呢?”
说实话,李长青心里也是真没底呀。
“四师兄,五师姐,你们每年都来的这么早啊!”
“七师弟你来的也不算晚嘛, 我和你五师姐没啥事,家离的也是近,就提前过来收拾收拾。你这回上山没遇见老虎吧?老虎肉太难吃,有点酸!下回你再给我们踢死只熊瞎子,让我们换个口味尝尝鲜!”
乌尤马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问:“什么是熊瞎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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