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做这种事感觉完全不一样。
其中有一点就是她的羞耻心在阻止她享受更舒服的事情。
和陌生人在一张床上难免不自在,不过经过磨合后,她即使咬紧牙关也能让他听到一丝方向和讯号——他在如何让她溃不成军上几乎是天赋异禀。
又是一个白天过去了,那种嗑药般的性瘾如浪潮般退去,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事了。
在这一轮结束后,她喘着气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表示自己的拒绝。
男人低头去吻她,吻到一半却被她摇着头拒绝。
“不行,不能继续了。”她皱着眉表示她不愿意。
男人直起身,看她一会儿,最终在她胸前吸出两枚红印才结束了这场荒诞情事。
兰芷躺在床上平复一会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诱人。
光线仿佛都在亲吻她的影子,月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银光。慵懒,餍足,她仿佛修真界采补男修的女魔头,从头到脚都舒展开来,灵魂都充盈了。
从昨天到现在,她还没有自己直立行走过。现下再不舒服她也忍住了叫人的冲动。
清醒的时候,还是一切都算清楚才好。
等她出了卧室,发现脚边一件裙子裹着妥帖地放在袋子里。
是他早上那会儿出门买的吗?
兰芷愣神一下,开始慢慢穿衣服。
客厅里男人已经等候多时。
等她到对面坐下,他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兰芷虽然饿,但还是摇摇头:“不了,我回去吃吧。”
男人点点头,两个人坐着,相顾无言。
“我们结婚吧。”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兰芷本来是看他面容严肃,在他开口前她眼皮狂跳,于是同时说出了那句话。
男人不是老古董,但是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我们都拿走了对方的第一次,虽然是出于一些意外,但我有义务照顾你。”
兰芷眼皮狂跳:“不不不,我觉得你应该是搞错了。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也知道我刚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我现在还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这对我来说太早了。”
男人沉默一会儿:“我现在快30了。”
不应该啊?兰芷没想到他年纪都这么大了,但既然他有结婚的压力,那他们还是早断早好。
“我才20,不着急。”兰芷笑嘻嘻地说,仿佛没听出他什么意思。
男人皱了眉,沉思片刻说:“其实不结婚也行,只要帮我个忙就可以。我也可以继续帮你。你身上这个药可以形成性瘾,在中药后及时前往医院催吐再吊一个月水即可。但是只要做了就会形成性瘾。最少得十天半个月做一次,不然就会复发。这种解药也有的,不过在国外,而且要研究室根据剂量和成分配置,大概最早拿到解药就要半年。我可以配合你,只要你帮我的忙。”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药?”兰芷质疑道。
别不是又来骗她的。
“是不是真的你只要去查一查就知道。我还要你帮我的忙,这点还是诚实的。查NH-19药物治疗即可,国外很多邪教之类的会用这类药注射给人让他们听话。剂量大的可以让人癫狂致死。”
兰芷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她打算到时候先查一下,不行就诈诈李明,反正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那如果是真的的话,你打算让我帮你什么忙?”兰芷疑惑。
“只是假装在下周做我一天女朋友而已。”说到这里他真是头疼,“他们总觉得我接触的圈子里女生太少,让我去相亲。我要证明自己,你到时候只需要跟我回家吃个饭就行。”
兰芷有点无语:“那后面怎么办?”
“没事,到时候就告诉他们我们分手了。只需要帮我这一次就可以得到天价治性瘾的药,这是笔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听着是很心动,但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笑了一下,让人感觉他现在心情很好:“当然因为我人好。而且,”
他凑近,虽然没有直接吻上,但兰芷已经习惯性的闭眼。
没有触感。
她睁开眼,男人突然退后一步,看着她:“你也不讨厌我么。”
忽的又上前一步,用力过来的唇瓣直接撞开她的唇,牙齿碾磨唇肉,她没料到,被逮个正着,嘤咛一声,无法推开,等他起来时她的唇已伤痕累累。
她瞪去一眼,他笑一下,拿着衣服离开:“房我订到明天中午,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手机里存了我的电话,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就这三分钟让兰芷接下来三天都戴着口罩,每疼一次她就在心里骂那个男人。
“下次见,叫我的名字。”他这么说。
“该死的陆景明,狗一样。”兰芷每次在心里骂的时候都要带上他的名字,生怕他听不到,让这骂名被别人担了去。
——
吓到李明很简单。
昨晚祁然肯定是去了的,去了之后没发现有人,她只是一个被伤害的小可怜,祁然当然找的不是她的麻烦,李明就说不准了。
本来因为损害了公司利益而即将面临开除,给老板办事也没办好,祁然都不用说什么,勾勾手指手下自然有人会找李明的麻烦。
兰芷没猜错。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开始做美梦的李明突然又被顶头上司约去谈话,他还以为是什么呢,等来的却是辞职信和公司的法务。
“有人举报你工作期间不但没有尽职尽责而且还用公司的钱补贴己用,我们怀疑你有这方面的动机和作为,现在勒令你停职接受检查。”
李明一头雾水,下意识认为是兰芷知道后怀恨在心,故意整自己的。
“是谁举报我?”问出这话他又有点嘲笑自己,举报别人谁会把真名露出来呢?
出乎意料的,法务竟然真的回答他了,眼神还带着同情:“是有人实名举报,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