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有用的,虽然好男人不多,但是你也得筛选筛选嘛,总不能就这么被人拐跑了。”
“多见见,你才知道谁是你最终的选择嘛。”
边说边不屑的看了一眼陆沉。
陆沉微微闭上双眼,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阿予的朋友,这是阿予的朋友,不能动手。
陆沉,你要忍耐。
再睁开眼,收敛戾气,也不说话,眉心微蹙,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叶知予,活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狗。
“阿予,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是的话,我成全你,有些方面我确实不太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知予打断。
“闭嘴,我什么时候那么想了。”叶知予瞪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装可怜。
随即又看向唐文静。
“文静,我知道一直对我结婚这件事耿耿于怀,可是我和他真心相爱,你们平常斗嘴,我都由你们,但是像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看她真的生气了,唐文静赶紧扑过来抱紧她:“对不起,知予,我只是觉得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所以...”
然后郑重其事的向陆沉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陆沉也见好就收,接受了她的道歉。
这样叶知予的脸色才好一点,但是两人心里真的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反正肯定不会休战。
好朋友和好朋友的丈夫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除非她|他消失。
不过叶知予才懒得管他们心里的小九九,只要不在她面前闹,怎么都行。
——
“c,臭娘们,敢打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把你拐上床,你还怎么嚣张,妈的,下手真狠。”
男人左眼赫然青紫,龇牙咧嘴的轻轻碰着。
满脸写着烦躁,时不时拿路上的垃圾泄愤。
隐在暗处的几个人嫌恶的盯着那个人,宛若看一个臭虫。
“呸。”吐出嘴里的牙签,陈斌龙推推脸上那副用来装斯文的眼镜。
“就这小子,敢觊觎弟妹,你搞不定?”
陆沉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那个在路上晃悠的人,“我当然能搞定,可是不同的人打他,打的地方也不同,我希望他多尝尝。”
陈斌龙竖起大拇指,“可以,那...走吧,搞完收工,你嫂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朝身后挥了挥手,身后的小弟兴奋的像饿狼一样,纷纷蒙上脸。
这些人都是跟着陈斌龙白手起家的,什么事都干过,现在慢慢洗白,已经很久没活动过筋骨了。
平常他们可是个好人,可要是个人渣他们动手可是为民除害啊。
扬着奸笑,把人包围起来。
陆沉和陈斌龙紧跟其后。
“你,就是傅东?”
怎么知道这小子名字的?
呵,学校谁不知道有一个男同志,纠缠已婚女子,左眼被打了一电泡。
就算他遮的再严实,还是被人看出来了,尤其是到了宿舍。
虽说这人平时装的有模有样的,但是总有人看他不顺眼,当即就被人把名字报出去了。
傅东看他们都遮着脸,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双手握拳,讨好道:“各位大哥,不知小弟哪得罪你们了,我在这给你们赔罪,要是要钱,我身上有50块,你们尽管拿去。”
陈斌龙伸出两根手指把钱夹过来,皮笑肉不笑:“可以啊,小子,钱不少啊。”
傅东见他拿钱,暗暗松了一口气。
要钱就好说。
下一秒,陈斌龙就把钱像扔垃圾一样往地下一扔。
“可惜,兄弟们看不上。”
说完就开始动作。
傅东见对方要动真格的,腿登时就软了,颤抖着嗓子说:“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
见求饶没用,就想逃跑,奋力把书包一扔,想通过他们背书包吸引视线,快速逃走。
可惜,一个四肢无力的小鸡崽子在这些常年干活的人面前,毫无胜算。
被人薅住脖领子,往后面一扔,扔进人群。
傅东刚想喊救命,一团臭袜子就被塞进了嘴里。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他只能尽量蜷缩身体,避免要害部位受伤。
差不多10分钟后,傅东已经奄奄一息,开始翻白眼了。
陆沉让陈斌龙他们先走,陆沉把人扛起来,扔在自行车上,驮着往不知名的方向去。
——
等陆沉回到家时,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叶知予双手抱胸,如同雕塑般矗立在玄关处。
见他回来,她扬起头,娇嗔地问道:“站住,例行盘问,你去哪了?”
这人下午把她送回来就说有事要办,饭都没吃就跑了。
不用想,肯定是去干什么坏事了。
陆沉双手抱头,十分配合地回答道:“报告,我去报仇了。”
不出所料,叶知予微微颔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战况如何,可有受伤?”
“报告,没有。”
叶知予斜他一眼,“迅速吃饭,到二楼来找我。”
陆沉摸摸鼻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着她如同高傲的猫儿一般离去,他心痒难耐。
但还是乖乖地去吃饭了。
他以风卷残云之势迅速解决了战斗,洗完碗筷后,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跃上二楼。
到了门口,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推开门。
屋内一片漆黑,叶知予娇媚的声音仿佛从幽远的地方传来:“进来,关门。”
陆沉的神色微微一动,他听话地照做了。
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别动,现在你是我的俘虏,要听我的话,知道吗?要不然,你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后背那东西稍稍用力。
陆沉摸不透叶知予想要干什么,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十分新奇。
他微微勾起唇角,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好的,我的女王大人。”
暗处,叶知予的耳朵微微泛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