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会儿如果疼,就喊出来。”谢应淮有一些冰冷的手,他伸手拉下江微禾吊带裙的肩带,露出她肩膀上雪白的肌肤,还有那明显的锁骨。
江微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谁让这长得跟妖精似得男人正盯着她看,而且这眼神看得让她小鹿乱撞。
原本想的是她来勾、引他,结果自己先陷进去了。
他还不紧不慢,拉她吊带时,他若有若无地去碰到她的皮肤,让她心痒痒。
“等一下!”江微禾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嗯?”谢应淮低沉一声。
江微禾睫毛轻颤了两下,看着他,她说:
“我想听你叫我微微。”
谢应淮听见江微禾要让他叫微微,他愣了愣,眼神更是复杂的看着她。
微微是她的称呼,而他也一度想要把她们俩区分开来,不把眼前的女人当成她的替身。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始终都有她的影子。
江微禾见他不说话,她这是提了很过分的要求吗?
“行,不叫微微也可以,那就叫我……”江微禾她转了转眼珠子,抬手勾住他脖子,坏坏弯唇:“宝贝?如何。”
谢应淮几乎是无奈的,贴着她的唇,低低地唤了一声:“宝贝。”
愿意这么叫她,应该是没生气吧。
江微禾见他又有接下来的动作,她也清楚是什么时。
她马上接着说:“那个……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必须告诉你。”
谢应淮以为他能接下去了,哪知还有事,他忍耐着几欲喷薄的欲念,尽量耐心地回道:“你说。”
江微禾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地说:“我那个来了。”
“来了?”谢应淮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江微禾解释:“就是女生每月都会有的。”
谢应淮顿时懂了——
江微禾推开谢应淮,道:“所以,你知道啦?”
她今晚就是故意的。
“小丫头片子,满肚子坏水。”
他缓缓眯起黑眸,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轻轻一掌拍在她臀上,“存心戏弄我,嗯?”
“哎……疼!”江微禾叫痛。
“我还没用力,你疼什么?”谢应淮俯头,咬住她耳朵,顺势下滑,埋进她脖子间厮磨。
“你不会这么禽兽吧……?”谢应淮震惊,“我在生理期,难道你还要霸王硬上弓?”
“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单纯呢?”谢应淮一时间感觉有些无奈。
刚才她勾、引自己时,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可、可是,我们不能再干嘛干嘛了。”江微禾说着,而她的衣服却被谢应淮给往上推了推。
谢应淮抬起头,盯着她娇俏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男人低声道:“不做那件事,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说完,就不再跟她废话。
故意晚上让他等她,接着穿成这样勾、引他,接着又来跟他说那样的话。
这个小女人狡诈得很,他不用点实际行动收拾她,她还以为他是纸糊的老虎,会放过她?
夜,悄悄的深了。
树梢上的月牙儿,害羞地躲进乌云里。
江微禾呜呜求饶了大半夜。
“宝贝~这才哪到哪。”谢应淮喘息声直接进入她耳畔。
江微禾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能折腾人。
……
第二天,日上三竿。
江微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浑身又酸又软。
呜……
她算是见识到了,谢应淮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狼!
他怎么就能这样对自己,感情是个老手。
一只凶猛的恶狼!
明明不能做那件事,他还能搞出那么多花样。
她真的是小看他了。
现在她是越想越憋屈,自己完完全全被摆了一道。
他肯定和他的白月光有过一些什么,不然他怎么那么会。
“醒了?”
卧室外,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进来。
他一身休闲服,神清气爽的模样,完全不像她软绵绵的样子。
原本坐在床上的江微禾,见他过来,直接又躺下,她很不满意,又拉了被子半遮面,娇怒道:“谢应淮,你过来,我有话想问你。”
见她把自己遮成这样,他坐在一旁正想要给她往下拉一点,结果江微禾她自己扣地死死的。
无奈。
“别遮了,小心闷坏自己。”谢应淮挑眉轻笑,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我哪里没看过?”
“讨厌!”江微禾揪着被子,裹牢自己,并且她躺着,他低头看她,她觉得不妥,便又坐起来,“我问你,你那些花样都是哪里学来的?跟多少个女人实践过?老实交代哦,不然……”
“不然如何?”谢应淮好整以暇地反问。
“不然我就……”江微禾想了半天,说,“我就只能算了。”
谁让她来得晚,但是他不是只有他那个白月光,难道他们私底下玩这么花?
她露出异样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有过女人,那也很正常。
“不对,我记得那个盛家的谁喜欢你,你……”
“你脑袋瓜里都想着一些什么呢?”谢应淮听见她提起那个女人,他显然是一点厌恶的。
江微禾抿了抿嘴,一副特别憋屈的表情。
“我能想什么,还不是觉得你太会,我好吃亏。”
谢应淮听她说得可爱,不由地低沉地笑起来,上前揉了揉她的长发:“你吃亏了吗?怎么这么傻呢。”
此刻的江微禾还是装作不了解他的样子。
她不高兴地嘟嘴:“对,我吃亏,我就是傻,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那么亲密过……我就忍不住难过。”
“我只有过她,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过关系,所以我的身体上没有别的女人。”
是吗?
可他居然能这么直白地告诉自己。
谢应淮看她想的如此认真,他轻捏她的脸蛋,“傻瓜,这些技巧,是看资料学的。”
“资料?什么资料?”江微禾忽然眼睛发亮,“你能发给我一份吗?我也要学。”
他可真说得出口,他的白月光难道他就真强忍着,真佩服他的忍耐力。
“你确定?”谢应淮挑着俊眉。
江微禾抿着唇,眨了眨眼,道:“那是当然,就是没想到你和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生,你居然都没……”
听见江微禾的话,谢应淮的眼眸也是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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