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离开徵宫后,便快步赶回角宫。当他踏入房中时,却惊讶地发现上官浅已经醒来,平日里她这个时间都是还在睡的,怎么今日起这么早了?
“浅浅,你怎么起了?不多睡会儿吗?”宫尚角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上官浅一看到他,立刻飞奔到他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口渴得厉害,想起来喝水,结果发现你不在房间里。我问了侍卫,他们说只是看到你出去了,但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委屈。
宫尚角心疼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回道:“我去徵宫找远徵弟弟了。你忘了昨天我还让你帮忙准备一些他喜欢吃的糕点吗?他今天要和金锐一起回后山,继续参加三域试炼,我去送送他。”
上官浅松开了他,脸上写满了疑惑。“什么?金锐和远徵弟弟一起去?那我呢?我不用去了吗?”
宫尚角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不用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安心养胎,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好好的待在家里就行。”
上官浅立刻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让我陪远徵弟弟闯关的,怎么现在我一跟你回前山,你就不让我去了?我都已经帮远徵弟弟闯过两关了,你过河拆桥啊?现在只差最后一关了,你凭什么换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
宫尚角见上官浅如此生气,便伸出手想搂住她,却被她用力地打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心中满是无奈。
上官浅此刻心中充满了怒火,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直直地瞪着宫尚角,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宫尚角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浅浅,你别生气,这不是我的决定。是花长老的意思,雪长老和月长老也都同意了,我也没办法啊。而且子羽闯花宫的时候,云为衫也没有陪着他去,是金繁跟着他去的。”
“为什么花长老不让我去?是有规定女子不准进入花宫吗?!”上官浅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宫尚角耐心地解释道:“没有规定说女子不能去,但你去了可能会影响试炼的公平性。前两关你去帮忙没关系,但最后一关真的不行。花长老也是为了远徵好,他不想得罪我,也希望能真正考验到远徵,所以才提议让远徵原本的绿玉侍陪同他去。”
上官浅还是不理解,她眉头紧皱,一脸气愤地说道:“什么叫不想得罪你?我去怎么就会得罪你了?最后一关是要跟他打一架吗?打赢了就能过关?所以他是怕打伤我,才不想让我去?”
宫尚角认真地说道:“不是的,最后一关是需要闯关者用花长老所提供的一块玄铁,自己铸造出一把刀,最关键的是,最后要用闯关者的绿玉侍,祭刀。”
“什么?!”上官浅瞪大了眼睛,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要用绿玉侍祭刀?用活人祭刀?!你家祖先是疯了吗?!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和那个研究出蚀心之月的是同一个人吗?!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和无锋滥杀无辜的做派有什么区别?!”
宫尚角点头:“ 正因如此,所以花长老才提出第三关改成由金锐陪同远徵弟弟前往。否则,若是你去了,他怎敢对远徵说出以你祭刀这种话呢?宫门之中,绝无任何人有胆量敢说出让拿我宫尚角的夫人和孩子祭刀这种不要命的话!远徵也绝对不可能会同意!他若听闻此等言语,不仅不会应允,甚至会当场翻脸跟花长老动手!或者直接将花宫砸个稀巴烂!故而花长老根本就不敢当着远徵和你的面讲出这种话,于是他便直接向雪长老和月长老提议,最后一关无需你去,让金锐前往即可。”
上官浅还是不能理解,她依旧一脸不可置信,她摇着头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远徵弟弟必须用金锐祭刀才可以通过第三关试炼是吗?你以前也用自己的绿玉侍卫祭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