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知道你很想我了,但是能不能容我先吃个饭,吃完咱们再抱行吗?” 宫尚角笑着打趣她。
上官浅一听她气得立马推开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转到一边去。气呼呼的道:
“哼,谁想你了,我才不稀得抱你呢。”
宫尚角立马哄她:“好好好,你不想我,都是我想你,是我想抱你行了吧?”
他从她的背后拥住她,右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温柔的抚摸着。
“上官姑娘,你也该用午膳了吧?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了,就算你不想吃也得为肚子里的小家伙着想着想,嗯?”
原来是这种感觉,被所爱之人温柔的拥在怀里,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腹中是她和他的孩子,这种幸福的感觉真好。
“好。”上官浅回答。
宫尚角吩咐侍女去传膳,很快小厨房便做了四菜一汤端了上来。
宫尚角依旧吃的很少。他看上官浅的胃口也不太好,饭菜都没怎么动,汤倒是喝了两碗。便放下碗筷说不吃了。
“怎么吃这么少?是饭菜不合胃口吗?那叫厨房重新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吃,自从怀孕后我胃口就一直不好,什么都不想吃。”
“那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上官浅一脸无奈:“公子~怀孕了胃口不好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是生病了,叫什么大夫呀。”
“那你吃这么点能行吗?你看你都消瘦了很多...”宫尚角一脸担忧。
“没事啊,过几个月就好了。”
金复从外面走进来行了个礼:“公子,秦庄主说,有事想跟你汇报,让我过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方便?”
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上官浅会意:“去忙吧,不用管我。”
“好,那我先去忙公务了,晚点再来陪你。”
上官浅走到他旁边把他拉起来往门外推:“去吧去吧,我一会儿和莲儿出去走走,你忙去吧。”
宫尚角听到她说要出去,便想让金复跟着保护她,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秦川已经给她安排了贴身护卫,不需要金复再跟着。秦川给她安排的护卫可是江湖中顶顶大名的剑客——霍天青,让一个数一数二的剑客来给她当护卫,她既觉得受宠若惊,又觉得屈才了人家。但秦川说是角公子吩咐的,并且给了重金的。
宫尚角走后,上官浅带上一幅字画,同莲儿和霍天青一同乘马车前往城南的五芳斋,霍天青不仅是护卫还兼任了车夫的职责。
马车里,莲儿问上官浅:“姑娘,您今天想去哪里逛逛呀?”
上官浅胃口不好,她突然很想吃糕点。
“我们先去城南的五方斋买桃花酥,然后再去一趟金满堂。”
莲儿疑惑,金满堂?那是典当行啊:“姑娘,咱们去典当行做什么?是您缺银子了吗?庄主之前吩咐了,您要是缺银子了直接跟奴婢说,奴婢帮您去跟账房支取就是了,您实在用不着典当东西呀。”这要是让秦川知道了还了得,怕是她要挨骂了。
上官浅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缺银子,我就是想看看我的画能值多少钱。”这可是她特地花了一个时辰画的。
莲儿更懵了,但也没再问。
很快,五芳斋到了,上官浅没下马车,她吩咐莲儿去买了三份桃花酥,她一份,莲儿一份,霍天青一份。自从这两个人跟着她,每次她出门她吃什么都会给他们两人也准备一份,她平时也从不跟他们发脾气,所以莲儿和霍天青都很乐意跟着她。
到了金满堂。上官浅已经把面纱带上了,她将手中的上字画递给伙计,问他能当多少钱,伙计打开字画一脸嫌弃的说:“我说姑娘,你不是来找茬的吧?你这画既不是出自名家,画的也不怎么样,你是怎么好意思拿着这破玩意儿来金满堂的?你是来砸场子的吗?”伙计一脸的不耐烦,要不是看她从上到下穿的戴的都是价值不菲,他都想直接把人轰出去。
上官浅还没说话莲儿先发脾气了:“哎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快向我们姑娘道歉!”
上官浅赶忙安抚莲儿“没事没事,莲儿,你先到马车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
“好吧,姑娘,那有事你记得叫我。”
莲儿出去以后,金满堂里便只剩下伙计和上官浅。她笑盈盈的拿出三锭银子,在伙计的面前摆出了三角形符号:“店家,不好意思,刚才我家侍女多有得罪,这些银子您拿着,别跟她见怪。”
伙计脸色忽的变了:“姑娘,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自知自己的画不值多少钱,但是如今家中突遇变故,急需银钱,我想帮帮忙,便将画带来金满堂看看能值多少钱?我这家里还有好多幅画呢~今天带来的这幅就先劳烦店家您帮我转交给您家掌柜的,让他看看究竟值多少钱,我等三日之后再来,希望您家掌柜的能给我一个好价钱。” 说完,上官浅准备离开金满堂。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住,又转身回头告诉伙计:“噢,对了,我叫上官浅,老家是大赋城的。”
伙计脸色更沉了,立马带上画去了后院找掌柜的。掌柜的听了伙计的讲述立马打开画。
这就是一幅很普通的画,画上画的是竹子,并无特别之处。
但是在竹子的下边,题了一首诗:
无际天涯思渺茫,
量尽尘埃识本相。
功成名就归故里,
德配天地美名扬。
掌柜的看完立马站了起来,急冲冲的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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