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内,气氛轻松而和谐。雪长老和月长老正坐在棋盘两侧,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交错,雪长老眉头紧锁,似乎在苦思冥想着下一步的走法,而月长老则面带微笑,显得胸有成竹。花长老则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品尝着茶点,一边兴致勃勃地观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赞叹或是建议。
当宫尚角和宫远徵踏入长老院时,雪长老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他立刻向宫尚角求救:“尚角啊,你来的刚好,我这都输一上午了,你快过来帮我看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无奈,显然是在棋局中遇到了难题。
月长老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雪长老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还能请援兵呢?”他的声音中带着戏谑。
花长老也加入了进来,他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就是,就是,角公子棋艺高超,宫门谁人不知啊,他一帮您,您指定能赢啊~”
宫尚角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轻笑出声,他走向棋盘,目光在棋盘上迅速一扫,便已心中有数。
雪长老见宫尚角走近,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喜悦:“快快快,尚角,这轮到我落子了,我这下哪里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宫尚角微微俯身,指着棋盘上的一个位置,声音平静而自信:“雪长老,您不妨试试这里。”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棋盘,动作优雅而从容。
雪长老眼睛一亮,随即按照宫尚角的建议落下一子,随即棋局似乎有了新的转机。月长老和花长老对视一笑,都看出了宫尚角的棋高一招,他们知道,有宫尚角的加入,这场棋局定是雪长老赢了。而宫远徵则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的心中对哥哥的棋艺和智慧充满了敬佩。
雪长老转过头,目光温和地落在宫远徵的身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长辈的慈爱和教诲:“远徵啊,你也好好跟尚角学学。别整天就只研究制毒和暗器,什么弈棋、书法、绘画、诗书、这些你多跟着你哥学学,别像子羽一样,这也不会那也不懂的,宫门子弟要是都能像你哥一样全能就好咯~”
宫子羽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满:“雪长老,您又偷偷说我坏话啦,我在老远就听见了。”随着声音的落下,宫子羽和宫紫商、金繁一同走了进来,他们的到来让长老院的气氛更加活跃。
宫远徵听到雪长老的话,嘴角勾起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意:“我才不想学这些东西呢,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研究毒药和暗器有趣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自己兴趣的坚持和对其他事物的不屑。
宫紫商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弟弟,就说你还小不懂事吧?这女孩子呀都喜欢饱读诗书的才子,你说你光有一个俊俏的脸蛋,但是整天就只会研究毒药和暗器,以后怎么跟女孩子交流?这不行的哟~”
宫远徵听到姐姐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反驳道:“那金繁不是也只会舞刀弄枪吗?你不是也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金繁听到自己被提及,不由得苦笑着说:“我躺着也中枪……”
宫子羽的目光转向宫尚角,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尚角哥哥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吗?把我们都叫过来,是无锋那边有新情况了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宫家安危的担忧。
宫尚角轻轻摇头:“不是,是关于我的婚事。”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在长老院内引起了一阵涟漪。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彼此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雪长老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和期待:“尚角啊,你终于想通了要重选新娘,是吗?”他有 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自从大战后,上官浅离开了宫门,云为衫也离开了,说是回去探亲,但至今未归。宫门派出了许多侍卫去寻找她的下落,但都杳无音讯。这让雪长老感到焦虑,他知道宫尚角和宫子羽作为宫家的中坚力量,不能一直单着,必须重选新娘尽快绵延子嗣。但他们两个都表示不着急,一唱一和的让雪长老感到无奈,甚至很生气。
宫尚角:“我不是要重选新娘,我要娶的依旧是上官浅。”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长老院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众人瞪大了双眼,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雪长老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尚角,你刚刚说什么?”
宫尚角没有丝毫犹豫,他重复了一遍:“我不是要重选新娘,我要娶上官浅。”
宫紫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宫尚角你疯了?上官浅可是无锋刺客,她不仅出卖你还出卖了宫家,她还打伤了金繁害得金繁差点死掉!你说你要娶她,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宫子羽的眼中也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尚角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雪长老气极,他脸色涨红,大声说道:“尚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宫尚角面对众人的质疑和反对,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月长老和花长老在听到宫尚角的话后,彼此对视一眼,他们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不敢轻易发表意见。
金繁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他想听听宫尚角的解释。
宫尚角郑重的说道:“上官浅怀孕了,已经三个多月了,是我的孩子。”
这下除了他和宫远徵 ,其他人彻彻底底被惊呆了 ,话都说不出来 。
他继续解释道:“她之前确实出卖我了,但我们给她的本来就是假消息。子羽要做局,并且要瞒着上官浅,要利用她向无锋传递假消息,引无锋主动攻入宫门,我们也是早有准备。上官浅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向无锋传递消息的。如果不是因为做局,她根本无法离开角宫离开宫门,是因为故意把侍卫都撤掉了她才有机会出去。她也从未有机会去后山,宫门前后山的地图是云为衫提供给无峰的,而上官浅之前提供的则是远徵弟弟的暗器图纸,至于无量流火的所在地,是大哥提供给上官浅并且让她告诉无锋的。”
宫尚角深吸了一口气:“犯错的人不只有上官浅,她也确实是孤山派的遗孤,与无锋首领点竹有着血海深仇。我之前在地牢答应与子羽弟弟联手的条件就是,大战结束后,上官浅交由我自己处置,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子羽弟弟当时也答应了。”
宫子羽刚从惊讶中回神:“确实如此。”
“上官浅离开宫门后,我一直派人暗中跟着她,她并未再与无锋有任何联系。而是选择自己在东阳城住了下来,过着平淡的日子。”
宫尚角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至于金繁,上官浅确实在后山打伤了金繁,这是她犯的错,我承认,如果长老和紫商姐姐想要责罚,那么请责罚我,妻不教,夫之过,我来替她受罚。”
在场的长老们和宫紫商都沉默了,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宫尚角的决定虽然出人意料,但他的解释让所有人都开始重新审视上官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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