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秦淮茹的声音不断响起。
喊声越来越大。
“快来人,快来人帮帮我!!”
“有没有人啊!!!”
易中海和闫埠贵二人各自抬头看向外面,一个酩酊大醉,一个不感兴趣。
二人继续喝酒。
现在,对于易中海来说,贾家的事情他丝毫提不起兴趣。
秦淮茹把自己当牛马,自己还舔着脸去帮忙???
即便贾张氏再不要脸,也没这么对待过他!
秦淮茹的喊声很快引来一众邻居。
没有其他,大家都爱看热闹。
前脚刚看完闫解成的热闹,现在贾家又有热闹可看。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
“如此急切,难道棒梗病情恶化?人要凉???”
“嘶......说不定还真是!!昨天棒梗浑身缠满绷带,搞不好还真的不行了呢!!”
“难怪从医院出来,原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晦气,贾家又要办丧事!!”
“办丧事可还行,就是别利用这赚钱!!!”
“贾张氏都去劳改了,他们贾家赚个屁钱!!!”
大家议论纷纷。
秦淮茹心急如焚。
一溜烟从后院跑出来,直奔中院易中海家。
她没任何办法。
傻柱指望不上,她只能指望易中海。
三两步,推开易中海家房门,秦淮茹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的说道,
“一大爷,呜呜呜......求求你,快帮帮忙!!”
“艳玲要生了!!人命关天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如今棒梗在床上躺着,我婆婆也不在,我只能求您帮我!!”
易中海喝完杯中酒。
一脑袋趴在桌子上,装作醉酒,“呼呼大睡”。
让他帮忙,帮个屁!!
反倒闫埠贵来了精神,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起来。
“淮茹,我帮你!!”
“你去找车,我去准备一下,咱们赶紧把孩子送去医院!!”
“老易老易,你醒醒!!就知道你酒量不行,菜鸡一个!!这么多年还是我酒量厉害!!”
说着闫埠贵晃了晃易中海,易中海没任何反应。
秦淮茹瞪着眼睛,看着闫埠贵。
这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能帮上忙??
没办法,秦淮茹实在找不到人。
一大爷也“喝醉”了。
全院邻居都在看热闹,没人肯出手帮助。
秦淮茹又一想,医院反正距离不远,拉地排车也就二十多分钟。
现在大街上也都是人,实在不行就找路人帮忙。
四合院只能指望三大爷了!!
“好!!”
“三大爷,我现在就去备车!!你赶紧洗把脸醒醒酒,咱们立马送艳玲去医院。”
闫埠贵重重点点头,随即迈出脚步。
“噗通”一声。
刚踏出一步,闫埠贵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
秦淮茹一脸黑线。
“三大爷您行吗???”
闫埠贵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摆摆手,醉醺醺的说道,
“我不碍事,不碍事!!”
“刚才只是意外,你先去准备,我洗把脸稍后就来。”
没办法。
秦淮茹只能继续。
接着就去找地排车。
闫埠贵晃晃悠悠同样出了易家。
……
两分钟后。
秦淮茹从后院借来一辆地排车,推到棒梗家门前。
“哎呦哎呦!!!肚子好疼!!”
“棒梗,你个没用的玩意,不说赶紧把我送去医院!!”
“哎呦哎呦,我的亲娘哎!!疼死我算了!!!”
唐艳玲的惨叫声不断从屋内传来。
秦淮茹找来一个被子,铺在地排车上面。
这是为了防止路上颠簸,唐艳玲动了胎气。
走进屋内。
秦淮茹把唐艳玲从床上扶起来。
“艳玲,我找三大爷送咱们去医院!!”
“走!!”
“妈已经借来地排车,你辛苦一下!!医院很近,很快就能到!!”
说完,秦淮茹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包裹,又搀扶着唐艳玲就朝屋外走去。
此刻,棒梗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也帮不上任何忙。
费劲一番功夫,秦淮茹这才把唐艳玲扶到地排车上。
可这个时候,从秦淮茹从易中海家出来,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仍没有看到闫埠贵的影子。
左等右等,始终等不来闫埠贵。
秦淮茹看了眼地排车上叫喊的唐艳玲,“孩子,你等一会儿。”
“妈去瞧一瞧你三爷爷收拾好没。”
说完,秦淮茹又迈起脚步,去了中院。
一到中院,先来到易中海家。
此刻桌子前哪还有人。
甭说闫埠贵,易中海也没了踪影。
接着,秦淮茹又跑到院里。
打眼一瞧。
闫埠贵正趴在水池边,呼呼大睡!!
“三大爷,三大爷!!你快醒醒!!!”
秦淮茹走上前,推了推闫埠贵心急的喊道。
闫埠贵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啊,怎么了??”
“是淮茹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心中一阵无语。
闫埠贵这是把刚才的承诺,忘的一干二净啊!
一众邻居,全都在院墙外围探出脑袋。
这些年来,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贾家最喜欢卖惨,也最懂的卖惨。
谁家没被贾家坑过!!
几乎全院都接济过贾家,即便如此,反倒捞不到任何好处,甚至还会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
久而久之,没人愿意帮助贾家。
所以,大家更喜欢看贾家的热闹。
现在好了。
贾家遭报应了!
贾张氏被抓去劳改,棒梗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唐艳玲马上生产,没一个人愿意帮忙。
就连贾东旭干爹易中海,都不掺和这种破事。
活该!!!
属实活该!!
催促一番,水池旁闫埠贵原本还能回答几句,到最后直接醉倒在水池前。
再无半分反应。
秦淮茹万念俱灰。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其实,她一人也能拉地排车去医院。
之所以人找其他人,就是为了借此机会,薅别人羊毛。
秦淮茹早已打算好。
一到医院,她就告诉闫埠贵没带钱。
让后者帮她把医院费缴纳一下。
这样一来,最少能省下几十块钱。
等出了院,在一哭二闹三上吊,抱怨一下家里没钱。
闫埠贵也不会把自己如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