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修士并未带走阵法,赵子昂亲自操纵,口中低语:“怪哉,昨日尚可正常使用,今日为何失效?”
他清晰记得,为购得那株千年灵参,他曾从此卡中提取八十万灵石,无需验证秘印,一切顺利。
“赵子昂,莫再做戏。”刘雨彤面色铁青,“那并非能提取灵石的卡片,我不知你何意,但请你勿再消磨时光。”
“我……”赵子昂欲辩解,刘雨彤已举起手,示意静默。“此刻我要拨打一通至关重要的传音符,烦请你保持安静。”
“罢了!”赵子昂只好沉默。
刘雨彤深深呼吸,从传音名录中找出一个名字,发出联络。很快,传音符接通。
“清影,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刘雨彤直入主题。
沈清影,刘雨彤的同窗好友,现任职于南屏城的灵石银行。 “雨彤,有何事但说无妨,能帮的我必不推辞。”沈清影回应。
“此刻我急需一笔灵石贷款,不知你能否引荐银行的信贷主管,蒋行长?”刘雨彤请求。
向他人借取二千万灵石实属不易,唯有求助于银行。 “蒋行长今晚有宴,我亦在列,你可否直接前来?”沈清影提议。
“那再好不过,稍后请告知我宴席之地。”刘雨彤说完,结束了通话。
片刻后,她收到一则传音:“帝豪大殿,八百八十八号雅间。”
夜幕降临,刘雨彤准时抵达帝豪大殿,赵子昂依然驾驶着那辆兰博尼基灵车,以示其实力。
此举旨在展示财力,毕竟,银行更愿借贷给富人,若驾驭破旧之车,即便见到行长,亦无济于事。
“好一辆威武的灵车!”沈清影已在殿门前等候,眼中闪烁着惊叹。
当闪亮的银色跑车如流星划过,沈清影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热爱车辆,尤其是那些犹如兰博基尼般的超级豪车。然而,以她的微薄薪资,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拥有这样的座驾。于是,她心中萌发了一个愿望,那就是寻觅一位驾驭兰博基尼的如意郎君,每次看见这车型,她都仿佛预感到命运的真命天子即将降临。
"吱……"
正当沈清影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那辆银色兰博基尼竟猛然刹车,停在了她面前。车门开启,一位英俊得胜过跑车的男子映入沈清影的眼帘。
"我的春天真的来临了吗?"
勇者无惧,沈清影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前攀谈。然而,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刘雨彤从车内走出。
"雨彤?"
看着刘雨彤,又望向赵子昂,沈清影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雨彤,他是?"
她主动询问。
"他是我……夫君,赵子昂。"
刘雨彤首次提及"夫君"二字,脸颊泛起了红晕。
"夫君?你们已经成亲了?"
沈清影惊讶道。这消息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如果赵子昂只是刘雨彤的恋人,或许她还有一线希望。
"今天刚领的证。"
刘雨彤答道。
"恭喜恭喜。"
沈清影口头上祝贺,心中却五味杂陈。刘雨彤聪明伶俐,家境优越,如今连伴侣也如此出色,而她呢,只能默默垂泪。
"蒋行长到了吗?"
短暂的寒暄后,刘雨彤切入正题。
"到了,我们进去吧!"
沈清影回应。
"好。"
刘雨彤点头,转向赵子昂说:"你还是在车上等我们吧!"
赵子昂那火爆的脾气,肯定忍受不了宴会上的酒杯交错,万一失控掀翻桌子,那就麻烦大了。
"好,我在车上等。"
赵子昂并无异议。
目送刘雨彤和沈清影离去,赵子昂先将兰博基尼停进车位。刚停稳,旁边的车里下来一位年轻人。
"叶大师?"
看见赵子昂,年轻人满脸兴奋。
"你是?"
年轻人有几分眼熟,但赵子昂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是齐市长的侄子齐宏宇,上午在市中心医院的病房,我们见过。"齐宏宇连忙自我介绍。
"我想起来了。"
赵子昂点点头,"齐市长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吧?"
"对对对,已经可以了。宋千里大师为他做了全面检查,说没问题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估计要再修养三五天才出院。"
提到二叔的状况,齐宏宇不忘恭维赵子昂:"叶大师,您真是让没见过世面的我们大开眼界。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识到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奇迹!"
在修真界中,赵子昂这样的医道巨擘,是诸如齐家这样的大宗族极力结交的对象,毕竟生死关头,他们能救人于水火。
"道友是来品尝灵膳的吗?" 齐宏宇拍完马屁后,向赵子昂问道。
"非也,我在等人。" 赵子昂回应。
"真是不巧,上午你匆忙离去,未能亲自致谢,我正想着代表齐家请你品尝一顿灵膳以表心意呢!" 齐宏宇略带惋惜地说。
"那就留待他日吧,我常驻南屏,日后定有机会相见。" 自那次户籍和灵符之事过后,赵子昂明白,在俗世中与大家族交好也是有益的。
于是他对齐宏宇也颇为礼遇。
"那便期待下次,我就不多打搅了。" 齐宏宇也有约在身,眼看时辰已到,他向赵子昂挥手告别。
......
在灵膳馆内。
八百八十八号雅间。
偌大的圆桌只坐了六七人,主位上坐着的正是南屏城灵银阁信贷副阁主蒋辉文,周围则是几位商贾之首。
正谈论之际,雅间的门被推开,沈清影带着刘雨彤步入其中。
"蒋阁主,这就是我向你提及的高中同窗,刘氏灵药集团的掌舵人,刘雨彤。" 沈清影向蒋辉文引荐。
蒋辉文抬头望向刘雨彤,目光瞬间凝滞,刘雨彤的美丽超凡脱俗,是他见过的最为动人的女子。
"蒋阁主,你好。" 刘雨彤主动上前,与蒋辉文握手。
"你好,你好。" 蒋辉文紧紧握住刘雨彤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直到刘雨彤用力抽出,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