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经过机关,众人来到装满青花瓷瓶子的耳室,假吴三省装出困倦不已的样子,靠着墙角倒头就睡。
“你们快来看!这些瓷器底下有蹊跷!”
霍玲突然娇滴滴的叫起来,炫耀自己的发现,引得几个男生争前恐后的凑过去,为了在女生面前显示自己,说着说着就要斗起来。
霍玲叹口气,为什么自己身边的男生都这么幼稚,因为这点小事就能吵翻天,无聊死了。
她还是喜欢那种冷酷无情充满神秘而忧郁气质的男生,眉目含情的看了眼冷漠的大黄。
扭着小腰,拿着瓶子,凑到冷酷男神身边,俏生生的一递“小张,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不知道”
啊~好有性格好帅~就是和那些愚蠢的男人不一样,但我要绷住!
“小张,不准你敷衍我,仔细看看再回答!”
为了不崩剧情,大黄装了一个礼拜哑巴不染红尘淡漠如水的范儿,都要给他憋死了。
一脸便秘的思索,瞬间通畅的恍然大悟,不一会所有的瓶子就被按照一定顺序排列成一幅壮丽的叙事长卷。
霍玲一看自己引出这么大的发现,欣喜若狂,借着气氛直接就在“张启灵”脸上亲了一口。
“哦哦哦…名场面哦~哑巴~”张穆祀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嘴这么欠你家里知道吗?你的身手因为之前被人追杀练出来的吗?你…”小卷毛哑巴炸毛鸡一样一顿输出。
“嘬嘬嘬~”瞎子趁人不注意,闷不吭声的就连嘬哑巴几口。
瞎子生气了,但瞎子不说。
发根处,一双柔软又凉丝丝的手带着安抚,轻轻揉了揉,嘟囔句“就你小心眼,哎,我不惯着你可怎么办啊!”
占有欲带来的火气,噗呲一下被浇灭,蹭着哑巴新款小卷毛,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汪藏海“请问,你们对墓主有一丝的尊重吗?”
除了吴三省吴三醒依旧躺在墙角,其他人已经动身。
沿着池内阶梯下到水雾缭绕的池底,模糊不清的雾气在光线下幻化的极为恐怖,前面的一群人吓得像捆成一捆的尖叫鸡,此起彼伏的发出尖叫!
【两狼会面,误会解除冰释前嫌】
无字碑前,真吴三省已经摆好姿势,活像个女鬼扭曲的梳妆打扮,打着引导考古队发现通道的主意。
他自己在墓里这段时间,除了那个诡异的棺材没开,其他的地方都已经逛遍了。
张穆祀他们也没想阻止,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斗去吧,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他。
身后霍玲拍上他的肩膀,吴三省刚想按计划推开她,帅气的跑路。
就看到镜子里,霍玲脸上的血肉,蜡烛融化一样拉扯着露出血淋淋的白骨,悬在半空的脸皮吓得他膝盖一软,惨叫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好不容易捂干的裤子差点又湿了。
这夸张的反应连带着霍玲都吓一跳,蹲着脚骂道“吴三醒!你有病吧!”
反应过来的人,赶紧追过去
追着吴三醒跑了一路,眼看要成功的时候,他突然闪到墙壁之中不见了。
面对奇门遁甲的巨型机阔,还是陈文锦意识到什么,学着吴三省的样子做起奇怪的动作。
“找到了!”几人连忙朝着生门走去。
几人走进廊道,边讨论着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破解方式“这墓主是色狼吧!”
“就喜欢女人打扮,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热爱梳头的汪藏海…
“不生气,一会他们就差不多死干净了嗷~”
生怕这变态提前动手,就以现在排成一条直线的造型,汪藏海一枪粒子炮就能团灭。
巨大、磅礴的房间,十整根足有1.2米直径的金丝楠木柱子。
清皇宫就因为找不到如此尺寸的金丝楠木,不得已缩小宫殿尺寸。
雕梁画栋,旷古烁金的金碧辉煌,任谁看到都迷晕了眼,宝顶之上,鹅蛋大小的夜明珠镶嵌的五十星图,熠熠生辉。
瞎子咽着口水“汪总…深藏不露啊…你这么有钱吗?”
“拜托,黑爷,谈钱俗气了。”
张穆祀脑袋一扬,大拇指一挑。
“我哥们老汪,整个大明朝二百来年,两最大工程,明皇宫、明皇陵都是他说了算,他,汪藏海,大明朝最大的包工头,约等于最大的贪污犯!”
“满朝文武商贾百姓,将近二十年节衣缩食殚精竭虑攒的家底,都给他挥霍了!”
“他还需要花钱?别说弄你几根金丝楠木了,就是金子铺地玉石糊墙,你问他,用花一分钱吗?”
面对瞎子和哑巴惊愕的目光,汪藏海平静的点了点头“确实不用。”
黑瞎子心中暗暗咬手绢,自己也想要一个这么有钱的朋友。
瞧着羡慕红眼的三双眼睛,汪藏海轻描淡写的分享“其实死后的事儿我不怎么在意,要说用心的话,还要数当年的宅子。”
“雪山水浇灌的池塘,鹅卵玛瑙垫底,一到午后阳光洒下,璀璨的堪比万花镜,白下苍龙的松,阿里山的神木,仓颉的柏,相思谷的红豆杉,坐在下面纳凉,各有各的景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学到了,你看人家有钱人吹牛逼就是不一样。”张穆祀满脸的佩服“不谈邸舍不谈金银,只讲草木。”
“下一个这么聊天的民族,头上总是顶着一块布。”
张穆祀感受完金钱的魅力,转身就骂小卷毛。
“你看看人家张宏窦,再看看你自己,同样是族长出身,人家就找了个有钱的贪污犯,你再看看你…”
瞎子鼓掌的手还没放下,就看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这可是两码事儿啊~他们那是公主和亲,我这…”
张穆祀、汪藏海瞬间竖起耳朵“是什么?”
瞎子想顺势吹一波,一看哑巴,柔和的小卷毛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就是莫名的激起冷汗,麒麟一笑,阎王绕道可不是胡说的,到嘴边的质子入赘咽了下去。
“我这是丫鬟陪嫁,呵呵…”
就在这时,宝顶上的夜明珠突然熄灭了,扭头就看见大黄心不甘情不愿正瞪着他们,活儿他全干了,这几个人就是来旅游的!
突然,周元大吼一声“在那!”撒腿便往角落的铜镜处跑去。
“怎么了”陈文锦身为队长连忙问道。
“吴…”周元激动的干张嘴,说不出来话,好不容易才说出口“吴三省,我刚才看到吴三省躲在镜子后面。”
几个男人协力,好不容易才挪开高达两米的鎏金福字纹铜镜,背后出现一个幽黑的洞口。
“他一定是从这跑了!”
石道很宽敞,足够四人并排,尽头处正是那间放着诡异黑铁棺的墓室。
“吴三省心真黑啊,这是要再杀一回陈文锦杀妻证道啊!”张穆祀感慨良多。
“你们说,要不要告诉陈皮阿四,太拿他四阿公不当回事了。”
“算了吧,那老东西要是知道了,吴家满门都得没喽~”瞎子对陈皮阿四的狠辣清楚得很,自己徒弟说杀就杀。
“况且,你看到吴三醒了吗?”汪藏海神色平淡,“我的鎏金万福纹四神十二生肖铜镜紧贴墙面,单凭一人的力量怎么可能移动。”
好的,不要炫了,要瞎了。
“周元倒钩狼抗推狼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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